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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在北地莱锡路黑市上接连出现了古老的名贵手稿,因为这些赝品伪造技术非常高超,以致一些年高望重的贵族学者也没有辨认出来,从而上当受骗。
其中一封熊人莫德尔写给德鲁伊大师海蒂斯的情信,使用化兽人独有的象形文字,即使是年幼的儿童也可以看懂里面的内容。许多学者凭借信封的纸张颜色和独特的荧光墨水就轻易地相信它是真品,在鉴定书上用自己的家徽戒指为它证明。
其实熊人莫德尔的名声尽管很响亮,他和圣树议会的外环议员海蒂斯是属于两个时代的人,两人年龄的差距将近一百二十年,即便身为德鲁伊大师能延长相当漫长的寿命,当莫德尔还是普通的没落贵族家庭的牙牙学语的嫡子,海蒂斯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她的坟墓上面甚至已经长满郁郁葱葱的绿草。
而佩罗·斯奈尔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原因就在于他的知识面涉及地只有宫廷、王室和贵族、名人,对法职者的领域并没有多少了解。这位伪造文书手稿的大师只是在某个小贵族吟游诗人的口中听说熊人莫德尔的零星传闻,就想当然地为这位抗击魔灾的英雄和传奇的女性德鲁伊大师‘发明’了两人之间的忘年恋。
翻着厚厚一叠卷宗,兰切洛斯有些不敢置信:‘这些罪犯竟然如此猖狂地在北地犯案,真是令人不安。我甚至都快要闻到危险的气息,就在周围不远的附近。’
事实的确是这样,当我们享受和平的日子久了,那些在战乱时期潜藏的危险的罪犯,如今又披上斗篷戴着短剑,继续自己的冒险。
比如,这两位在贝壳街上寻找目标的‘车祸的受害者’。
一位衣冠楚楚绅士打扮的资深冒险者,正在和自己刚刚招募的学徒传授久经锤炼的生意经。
“乔登,数一数,刚才在我们面前陆续经过的马车。”
“头,我的算术不是很好,超过我的手指的数量。”面目清秀俊美好像富商家庭出身的乔登尴尬地伸出十根手指,“我就没有办法了。”
“好吧,那你告诉我,豪华马车有多少辆?”
“是那些上了发亮的棕红色油漆,车窗镶嵌玻璃方便透光,车厢里还有丝绸窗帘和软绵绵的坐垫的四轮马车吗?”
“你的废话还真多,没错,是的。告诉我有多少辆这样的马车经过。”
“七辆!”乔登伸出自己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想了想,他又摊开了自己的左手五根手指。
“告诉我,坐在车厢里上了年纪,看上去有一些身份的中年男子,有多少辆?”
“头,我必须说实话,一个也没有。”乔登有些气馁地低下头,“车厢里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人,他们都是往同一个方向前进。”
“呃!”绅士的咒骂被乔登的话堵在嗓子眼里,为了挽回面子,确立自己的威信,他只有引开话题,“那些商人都去外城新建的商业区参加投标会,准备在外面那一整片新街区的商业圈里拥有一席之地。”
“头,你真是消息灵通。”乔登刚刚离开吕克开垦领的老家,对激流城最近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
“话说回来,我教给你的迅速发家致富的办法记住了吗?”
“是的,头。不过那个办法好像有些不怎么可靠。”
“不试试怎么知道成,还是不成。”
“头,我会受伤吗?”
“记住我教给你的几个保护动作!你不能受重伤,那会影响以后的生计。也不能不受伤,很容易被其他人看出来。关于力道和卸力的技巧,我们已经反复练习了几十次,现在你也应该将成果展现出来。”
“我明白了。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记住,你的年龄是你的优势。假如被人识破,你就一口咬定是意外,如果有人质询,你就开口呼喊……”
“驯鹿之王的圣名。”乔登点点头,“你已经说了一百遍了,头。”
绅士笑着点点头,望着宽阔的街道,过了一会,他发现了一个目标。
“上吧。乔登,晚上我们能不能在附近的蜂鸟酒馆敞开胃口大吃一餐,就看你的了。”
穿着小羊皮马甲和皮裤的乔登吹着口哨穿过街道,如愿以偿地被疾驰而过的四轮马车“撞到”。他躺在地上大声地呼痛,接着声音渐渐降低,变成若有若无的呻吟,一副苍白的脸色仿佛快断气了。
“怎么回事?”坐在车厢里闭上眼睛假寐的面粉商人普拉提被急停的马车带倒,差点把头撞伤。
“普拉提老爷,有个小孩被我们的马车撞伤了。”驾车的车夫颤抖的声音给面粉商一种隐隐的不妙的感觉,他打开车厢探出头看了一眼,拉车的驽马前面,一个衣着得体的孩子躺卧的地上,周围的路人已经被‘惨烈’的车祸吸引了目光,他的脸色从晴朗变成多云转阴。
‘真是不幸!’普拉提连忙从车厢里下来,走到马车前面,扶起身体微微颤抖双眼紧闭的乔登。
‘可怜的孩子,一定受了重伤。’
“劳驾,请问谁是这孩子的家人。”普拉提的话以及反应可不在绅士的‘剧本’里,他感觉自己必须出面收拾残局。
绅士连忙快步跑到车祸现场,从普拉提手里接过乔登:“儿子,你怎么样了?说句话啊。”
乔登聪明地不发一言。
绅士抬头看了一眼苦着脸的普拉提:“尊敬的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付我的儿子,我的珍宝。”
普拉提摊开手:“这是一个意外!这不是我想看见的灾难。”
“咳咳咳!”乔登被绅士搂抱地紧紧地有些透不过气,他的‘苏醒’又带来一些新的超出剧本的‘剧情’。
“我的儿子受了重伤,这位先生,你是当事人,你说应该怎么办?”
“驯鹿之王眷顾着我!”普拉提想了想,“你看,我正在赶时间去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投标会。对于你的年幼的孩子承受的伤害,我感到非常愧疚。为了不影响宝贵的救治的时间,我愿意出一笔让你满意的诊金。”
绅士无奈地点点头:“我能看出来,你是一个善良的好心肠的人。既然你这么说了,就一百个金欧玛吧。”
‘太便宜了。’普拉提心里暗暗吁了一口气,他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包,里面都是面额十金欧玛的兑票,他数出十张,立即双手交给绅士,“非常感谢你的原谅。”
绅士收下钱,抱着乔登走到路边,向最近的医护院疾走而去。目送他们离开的普拉提庆幸地上了马车:‘还好事情没有闹大,出了一笔钱不算什么,只要不出丑就行了。’他轻轻的踢了踢车厢,停顿的马车继续往外城驶去。
在街角拐了个弯,绅士放下乔登,两人若无其事地在街上悠闲地逛了一会,回到暂时落脚的贝壳街公寓背面的后巷,一间月租金只要三个银德勒的廉价平房。
“赚了多少钱?头!”
“一百金欧玛,足够我们好吃好喝地过上大半年。”绅士忍不住露出喜气洋溢的笑脸,‘还是激流城的钱好赚,这里的体面人随身都带着几百金欧玛,干脆以后做金手指算了。’看了一眼心情愉悦的乔登,‘这小家伙还真是好用,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却装地快要死去。嗯,以后可以让他做盯梢、二传手。不不,小孩子做金手指更有优势。我不露面,更安全。如果乔登出了事,还有我,可以捞他出来。’
“头,我能分到多少?”
‘可恶的小子,这么小就想要钱,你能花在哪里?’绅士蹲下身体,平视着乔登,“一个金欧玛都没有。”
“为什么,头!为什么这么多花花绿绿的票子,就没有一张是我的?”乔登不甘心地瞪了绅士一眼。
绅士理直气壮地指着自己的脑袋:“刚才的‘表演’,你的表情矫揉造作,没有完全按照‘剧本’来,差一点就毁了这一切。”他又指着乔登身上刚刚从典当行赎买置办的新行头,“你身上穿的,都是花我的钱,你这些天吃的喝的,都是花我的钱。做生意,我是投资人,必须取其中的八成收益。属于你的两成,都花掉了,而且你还倒欠我十几个金欧玛。”
“头,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乔登挠着鼻子,“我可没有花掉你那么钱?”
“只要你把自己的欠债都还清了,赚的钱里面才有你的一份。明白吗?”绅士抓住乔登的手,“改掉这个坏习惯,你又不是说谎话鼻子就变长的木偶皮诺奇欧。”
“噢!”乔登把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