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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司和迹部还在这里的话,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丢下他们不管。
幻出斩魄刀,燃起周防重新赋予的赤族火焰,她微沉下眸色,一步步朝正对着的房间走去。
待她走到门前,正想着是用斩魄刀砍掉门还是推门进去时,“哗啦——”一声,推拉门自动划开,她眼前一亮,就看到厅内坐在小茶几旁的总司和迹部,再无他人。
“小月!”“你也被带来了?!”
“这里是哪里?你们怎么在这儿?”
经由大家相互说了彼此为何来到这里的原因,夕月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只不过他们已经来了段时间,却一直没见到那人出现,反而生出股焦躁和不安。
夕月看了眼淡定喝茶的总司,有些诧异,“阿司,你怎么还有心情喝茶?”
“小月,这里的茶水清潋甘甜很是不错,你们也尝尝?”总司给坐在身边的两人倒了茶,见他们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自己,轻声一笑,道:“既来之则安之,那人现在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我们再怎么想也没有用,还不如安心等待,不论到最后会面对什么。”
夕月和迹部都不是笨人,听了他的话,自然而然调整了情绪,舀起茶杯喝起茶,只是心底到底如何感想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没想到那人回来这么快。”似是当真平心静气下来,夕月跟两人聊了起来,“当初迹部你说两个星期后,我以为他就真得是两个星期后,看来我们都把他算错了。”
迹部冷了眉眼,“他到底为什么找我们两人?”
总司被带到这里是因为他在出医院的时候,看到塞巴斯将迹部的司机替换的一幕。被打晕扔到了后备箱,在塞巴斯把迹部带到这里后,一并将他丢在了大厅里,之后又以他的名义打电话骗夕月过来。
如此,那人本来想要找来的,也只是夕月和迹部两人,总司倒霉,被牵连其中。
听到迹部的问话,夕月蓦地想起当初在平安京,晴明对付完贺茂后对她说:贺茂的手段跟那人很像,也许有些关联,心底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一等就等了几个小时,夕月试着从院落里出去,却发现这里竟然被下了结界,她采用晴明教过的破结界的方法没有用后,甚至试了当初打破贺茂下的结界的手法,却全然无效,她的心随着这些变故一点点冷下去。
她突然有些害怕,怕那人强大到连他们一起都对付不了。
直到夜色渐黑,几人才看到从门口端着食物进来的塞巴斯。
“各位请用餐。”他一点点给每个人布好菜,笑着对夕月道:“今天有小姐爱吃的红烧肉,小姐可以多吃点。”
夕月微微蹙眉,“塞巴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们?”两人明明下了契约,为什么他现在反倒又跟着那人了?
“塞巴斯……?小姐是在称呼我吗?名字很好,谢谢小姐赐名。”
塞巴斯脸上的笑意不减,让夕月的眉头越来越紧,这家伙……
厅内已开了日光灯,塞巴斯给几人倒了茶后,收拾了器具正准备离开,夕月余光瞥见他脖子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倏地打翻小茶几上的杯子,讶叫道:“啊,不好意思打翻了。塞巴斯,能帮我再换一杯吗?”
“好的,请小姐您先移步。”
夕月见他重新跪坐下仔细捡起地上的碎渣,把目光移向他的后脖处,待看清上面的图腾跟快斗发过来的图片一模一样时。
塞巴斯从旁边的盘子里舀出新的茶杯倒好茶水,递给夕月,“小姐请用。”
“那人什么时候出来见我们?”她将杯子举到唇边,敛下眼睫。
“主人要见自然就会来,恕我先一步告退。”
等了这么久,迹部的耐心都快消耗完了,但十几年来的教育让他懂得在某些时候该有必要的隐忍,可今天这事透着古怪,他在想,那人就不怕他们迹部家知道他不见后,动用迹部家的势力寻找,致使知道真相后两家决裂吗?
当迹部问出了疑惑后,夕月发现,有些事情是该跟他解释一下了。
简略把之前探查的事情告知了迹部,又因为他见过晴明,也知道这个世界存在着某种脱离现实的东西,沉默了片刻后接受了她的说辞。
“也就是说,他可能是个不知明的妖怪,而你们一点血缘关系也没,他让我们订婚也只是想要利用你得到某种东西……?”
“啪嗒”侧室的门瞬间打开。
夕月抬眼望去,见一年轻男子着一袭青色儒衫从门内走出。
墨发三千,剑眉斜飞,儒雅俊美,万般神俊。
他浓密的睫羽下乌瞳深邃莫测似能堪破百态众生,鼻梁高挺,双颊微陷,薄唇轻抿,眉宇间虽隐着淡淡的愁绪,气势却浑然天成,行动间宽袍广袖随身而动,一如古时风雅名士之姿,让人心生折服之态。
就算夕月之前有过对于这人长相的幻想,但见一个丰神俊朗且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人时,还是忍不住会想,他会是那个想要对自己不利的人吗?
“分析的不错。”他的声音琅琅若浅溪流水,听起来极其悦耳却又透着一股子冷意,让人喜欢之余又不敢亲近。
这人对他们的态度着实让夕月看不透了,但闻他的话,在场谁都没有开口。
那人也好似混不在意,撩开袍子随性坐到一处软座上,淡淡道:“可分析出来,又能如何?”
夕月心下突突,捏着桌上杯子的手一紧,道:“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目的……?”他乌瞳轻转,斜睨向她,“嗯,是一个不论毁天灭地都想要达成的目的,如何,怕了吗?”见她皱眉,他神色自如地说道:“既然你们不愿意结婚,那我也只好采取别样的手段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迹部冷冷打断。
那人呷了口茶,“不要着急,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知道。”
夕月化出身上的火焰,全身警戒,“你以为你想做什么,我们都会不反抗的就范?”
“咦,你倒是有趣,当初寻到你竟没想到你会……”他边说边用食指轻点自己面前的小茶几,随着他的话音,还坐在夕月身边的迹部和总司蓦然倒在了地上。“我若是想要杀掉你们,易如反掌。所以,不要试图反抗什么。”
夕月查看两人发现只是昏了过去,拧眉狠瞪了过去,“不要以为你厉害就能随心所欲地为非作歹,上有天下有地,你的所作所为总有人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原本清冷的人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透着冷厉的苍凉,透着对万事的嘲讽,更似乎还有一份自嘲在其中。
夕月抿唇看着他,愈发不解。
“天?地?笑话,天地六界若能奈我何,怎还会独留我一人存活于世!你就是……”他忽得收了声,原本愤起的表情倏地消失,看向夕月时,唇角挂上一抹嘲讽的笑,“你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我倒是想要看看,这报业如我,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他五指成抓虚空一抓,倒在地上的总司便像是被一个无形的东西束住,半吊在空中,他眸光一冷,促然甩手。
夕月心生不妙,立时伸手想要抓住总司的袖子却只是擦过,脑中空白的时候还是风华星曜在神识中大喊她才回神,瞬步上前,在总司身子被甩到一旁墙上时,堪堪当作肉盾,减缓了他的撞击。
只不过她的胸口被这重力狠狠一击,霎时喷出口血雾。
那人挑眉看着这一幕,了然道:“你有心悦的男子,所以才不愿,不过那又与我何干?所以别做无谓的挣扎,在我眼里,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把戏。”
夕月没理会他的讽刺,只低头看向怀里皱着眉的人。她现在最怕总司再受什么伤,本来现在都还是调理的阶段,好不容易盼到病情稳定下来,她实在不愿想像平时跟她一起插科打诨的人,有一天会真的不在了……
胸口蓦然闪现的白光让夕月一诧,想到总司也是自己以后会在一起的人,心下稍安,耳边却又响起那人略带惊异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好大的能量!”
原本正要融入总司身体的白光突然一顿,蓦然飞向那人手心。
在手中端详片刻,似是发现了什么,他的眸子陡然幽暗,在夕月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推开她怀里的人,提着她的衣领拽起举在半空中,与自己的视线平行。
他盯着她的眸子,神识一遍遍探索在她的身体和魂魄,眼底划过一片欢喜,嘴上却说着最为残忍的话语,“本来还想留你一命,既然让我知道这种事,那你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