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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是木叶村落,一面是家族亲人。
就算再坚强如铁,总是被称为沉稳内敛的我,也会有想要逃避的时刻。
可那只能是存在于心里的念想,却不能付诸行动。
所以,唯一一次的放纵,我去找了她,并和她痛痛快快打了一场。
听着她对自己的开解,想到总是无忧无虑的弟弟,我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那之后的几天,我找到三代火影,道出了我的要求。
他静默了许久,终于忍痛答应下来。
看着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颊和眼底一片深切的哀伤,我笑着摇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所以,不要替我难过。
因为。
我并不后悔。
和她相处的时间也许只有短短的三个多月,但我们之间似乎早已有了冥冥中的默契。
不管我想什么,或者有什么样的打算。
她仿佛都似有所感觉一样,总是说些话,试图让我变得开心,或者放下什么东西。
看着她每天的样子,我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任由这一刻漫长到岁月的尽头。
我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她,就像我懂自己对她的心却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一样。
因为我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多到任何人都难以承受的地步。
所以,我宁愿她就这么快乐的生活在村子里。
和佐助一起。
然而,就算我想要停留住时间的流失,却也无力阻拦。
星星堕落的那一日,我以家族之血的代价,划出了无法洗涤的轨迹。
在那一个浓郁到化不开的月夜下,一道道血痕,开成一片曼珠沙华永不凋零的画面。
看着弟弟在自己制造的月读下一遍又一遍的哭喊。
我多想说一句,弟弟,别哭。
可我只能忍耐,只能任由自己的心,痛到麻木。
那么幼小又瘦弱的存在,是我一直想要守护的啊,可我知道我不能手软,不然如何让他变得强大到不畏他人欺凌!
所以,就让我亲自来斩断我们之间的羁绊吧。
我最亲爱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昨日天之骄子,风光无限;今日S级逃忍,独自流亡。
穿上黑底红云的晓之衣服,从此,我踏上了自己要走的道路。
每一刻,我都在用面具挂在脸上,掩盖住内心真实的想法。
每一天,我都在心底不止一次的回忆着当初和佐助,和夕月一起时的美好。
都说,宇智波一族的瞳,是世间最美又最厉害的存在。
可为何我透过那三色勾玉可以看到全部的世界,却独独找不到自己身在何方……
流落在外的日子里,我又变回了那个沉默寡言的人。
身边没有了那些我珍惜在乎的人,似乎多说一句话,就会让我更加寂寞。
可我没有想到,我以为只会在木叶才能再见的人,竟然直接找到了我。
一见面,她就化出了长刀狠狠袭向我。
当时,我只是微微一愣,就勾唇接下了她的攻击。
再次对上那双噙着三千琉璃世界的重瞳,我让鬼鲛先一步退下,独自面对她。
“近身战?”
我问出了惯有的问话,她也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心底欢快无比,那是自我走出木叶以来,第一次,真正的开心。
可我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见面,会是我们最终的相见。
当她消失于那一团黑色的浓雾时,我想要抓住她的手却生生收回。
我有什么资格?我有什么能力?
我已背负太多,无法给予……
自此,我的心终是被捣毁摧残到血迹斑斑、千苍百孔。
可我也只能攥紧手里她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
转身,离开。
自此,你在天涯,我在海角。
也许这辈子,我们再不能相逢……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的u殿。。。
☆、122章
火之国影洛村;木尺村医家中。
“情况不太乐观啊,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身体就糟糕成这样,就算我现在能用药物慢慢调理,怕是这小子也等不到好咯……”木尺爷爷捻了搓药丢进药臼中;用脚踩着木碾碾起药。
他橘皮的老脸上没有悲天悯人的哀喜,就像是被岁月风霜了所有,悠然自得中带着不受外务侵扰的漫不经心。
“反正以现在这里的条件是治不好他了;丫头你干脆重新找一个身体健壮的相好吧,我看我们村子里的蒙塔不错;要不,我给你俩撮合撮合?”
夕月:“……”
“嗯?不愿意?”木尺爷爷瞟了眼面色僵硬的人,提了提唇角,“算啦,看在你们情深意切的份上,我就先帮他调理最基本的好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他的眼睛是废了。”
夕月心下一缩,拳头不自觉攥紧,目光看向那个躺在摇曳灯光下安然熟睡的人,问道:“如果……如果能找到可以替换的眼睛,那他还能看见吗?”
“这我就不敢说了,如果眼睛不匹配,可能会出现排斥现象,就算换了也等同于瞎子。”
“若是同族人的眼睛呢?”
“可以一试。”木尺爷爷将捣鼓好的药盛到碗里,递给夕月,“喏,拿上让小克去熬。”他边说边把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熬药的时间有些长,你替我再到山上寻些之前的草药,我记得你刚才有看,应该记下了药草的样子了吧。”
“嗯,我记得。”
“等等——”木尺爷爷止住夕月的脚步,从她肩膀上拎下不停挣扎的乌尔奇奥拉,眼神中透出股兴奋,“这家伙的电击可以用来开通那小子的经络,先留在这里供我使用。”
事有轻重缓急,想到现在鼬的状况,夕月拍了拍乌尔奇奥拉的头,“小乌,先帮一下忙好不好?”
乌尔奇奥拉心底是极不情愿的,他又不是医生,凭什么他要去救一个跟自己没关系的人类?还是让某人一直停留了视线看的人!
不过……墨绿色的大眼看向身前一副祈求模样的人,他胸口的猛烈跳动了几下,揉了揉有些乱序不止的地方,乌尔奇奥拉闪了闪大眼,终是点头应下。
“只此一次。”
见夕月随着自己的话笑起来,他的心底,也好像产生了某种名为愉悦的心情。
一直昏迷了三天,鼬才从昏迷中醒来。
感受到从窗外渗透而入的暖暖阳光,他微眯起眼,忆起在宇智波基地准备承受佐助的‘麒麟’雷电闪击时,突然嗅到的那抹深入在脑海里的熟悉气息后,久久静默在了床上。
夕月一推开门,就看到靠坐在床头,看向窗外一片晴好的人。
“鼬,你醒了,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鼬转过头,视线的模糊让他有些看不清她的容颜,蹙了蹙眉,他道:“过来。”
将手里的花束插到瓶子里,她走到他的床前刚要坐到椅子上,就被一个大力拽着手腕拉到了他的面前。她的手下意识的扶在他的胸口,凝着近在咫尺的清俊脸庞,她微张了张嘴,呐呐道:“鼬,你是在怪我带你离开吗?”
手腕上的力道蓦然紧了几分又随之松动,她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逐渐贴近自己,直到额贴着额,鼻碰着鼻,才动了动离她不到几厘米的唇。
“为什么?”
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小檗清香,如同夏日里的一抹清丽泉水,沁人心脾;可他吞吐出的呼吸却是灼热中带着躁动,如同焦灼的烈日烘烤着人的皮肤,燥热难当。
见他如此,夕月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就想要多吸吸自他身上散发的清香,却没想,让两人之间的呼吸沁染了彼此,渐渐生出几分缠绵的悱恻。
“我……我只是不想你死……”
“为什么?”他固执的想要问出一个答案。
夕月纳罕,“这不算原因吗?”
因为视力的关系,鼬习惯性地眯了眯眼,这个距离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睫毛的根数,就连那双重瞳里的双仁都让他觉得越看越美。原本箍着她手腕的手顺着她的胳膊缓缓上移,轻捏起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勾住她的腰,往怀里贴紧,墨瞳中明灭闪烁,带起一片幽幽波澜。
“为什么不想我死?”
“呃……?因为……”夕月搜索着该如何形容的词,“因为你是我在乎的人。”
听到这个答案,鼬渐渐勾起唇,胸膛舒缓起伏,伴着自他唇瓣流泄而出的愉悦笑声,如同一道轻扬的乐曲,点缀了这个有些慵懒的午后,让它显得更加鲜活而真实。
“我很满意这个回答。”
夕月傻眼,这些天她一直担心对方醒后来会生气或者恨自己,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