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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但我真的看到这个就火大,”男人决定折衷一下,“要不这样,我不看镜头该干嘛干嘛,你抓拍好了。”
“也成。”
于是两个男人形成一个紧跟另一个的状态,并且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晚上,最后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相机里的照片。
男人看上去有点紧张,“真难以想象我竟然被拍了这么多张。”
山崎摇头,“拍得都不像。”
“不会吧,这还叫不像。”
“不像,你看这张,你眉毛要更长一些,这张,你眼睛要更亮一些,这张就更不对了,你脸比这个尖,这张也失真,你明明鼻子很挺的……”山崎突然发现不对劲,两人靠得太近了,头都抵到一块,并且照片里的男人正以怀疑OR诧异的表情看着自己,那张脸比所有照片都帅气、真实。
“喂,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男人的银发有几缕垂到唇边,他挑起双眼,带几分暧昧。
“呃,你说什么?”山崎被这艳色刺激地反应不过来。
“你,喜欢,我?”男人又凑近一点,略偏过头,彼此的唇不过寸许。
“当然不!”猛然反应过来的山崎几乎跳起来,“我又不是GAY!”
“不是就不是,这么激动干嘛,”男人无谓地站起身,手放在他肩上,“太大反应我会认为你欲盖弥彰的。”
“随你怎么想,”山崎把他的手拍掉,“接着拍,反正我明天查到你资料这事就算完结了。”
男人甩甩手,“行吧,接下来拍什么。”
“脱衣服,拍□。”
……诡异的沉默……异样的安静……黎明前的黑暗……
“开什么玩笑!”男人爆发了。
山崎无辜地看他,“查资料啊,对比瞳孔距离和头骨比例,还有什么来着?”
查什么资料会需要□!对比瞳孔距离头骨比例和□有毛关系!这根本就是你想出来的圈套吧,你拍那么多张我就觉得奇怪了,现在居然还要□!好,我满足你!男人心里怒吼着,脸上却突然笑起来。
山崎被他态度的突然转变吓了一跳,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笑起来真的好看,等等,他凑这么近干吗。
“想要□是吗?我脱给你拍。”男人的语气简直能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他抓住山崎的T恤向上拽起。
“你……”山崎稍微出一下神已被他把T恤完全拉起,正好朝上束缚了手臂,于是上半身赤丨裸,而手臂的收紧使得腰线拉长,腰腹处一片平滑的柔韧。
“你挺白的。”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绕到身后,完全把山崎扣在怀里,他微低下头,嘴唇有意无意地碰到山崎的耳垂和颈项,却不吻上去,银发垂下来,山崎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片铺天盖地的灿银,闪着温柔的光。男人的手掌很温暖,从背细细摩挲到胸前,十指灵活游移,所到之处欲望被星星点点地撩起。
“嗯……”细碎的声音已逸了出来。
男人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山崎已经答得模模糊糊了。
呃,欲望这个东西不能撩 拨,尤其是男人之间,擦枪走火这种事对两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应持理解态度,就好像高中生恋爱,反对是当然的,但是,也能理解,对吧。
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好像无数狗血八点档电视剧一样,山崎警官悲哀地发现处男之身已经不在了,而罪魁祸首还舒舒服服地睡着,一只手还搂在警官的腰间。
“这,这是个什么状况!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痛!”
罪魁祸首很快睁开眼睛,“我已经帮你清理过了,不用谢我,我技术不错吧,第一次不流 血很难得的。”
警官气得几乎要哭出来,罪魁祸首却突然变了脸色,“啊不对,为什么我会对干男人这么有心得,为什么我知道第一次流不流 血,为什么我知道怎么清理,莫非我从前是同 性 恋?这太可怕了!”
“你歧视同 性 恋那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气疯了的警官抄起手边一切可以抓起的东西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喂,你要我裸 照啊,我拍啦,全在你相机里,拍了好多张还有我们的,哎哟别打,好 痛 !那个别砸会要人 命的!哎呦!”
山崎不断抓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直到一件不规则物体,抓在手里沉甸甸的,扔出去手感很好肯定能砸到,等等,那个看上去很熟悉,不对,是相机,局 里的两千万像素高清晰不失 真冲田偷偷拿出来的相机!仿佛能听见相机与地面亲密接触时的脆响了加镜头起码好几万了这得几个月不吃不喝才赔得起!
就在这一瞬间,银发男人飞身跃起,揽过相机搂进怀里,然后在空中一个漂亮的转身,落在山崎床前,双手捧上,“给,警官。”他没有再叫他小警察。他的表情无辜又可怜,带了请求原谅的歉疚和献宝似的殷勤,甚至看上去有点哀怨。
你哀怨什么,老子才哀怨呢,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吃我的住我的还睡我,山崎咬牙切齿,“滚出去!”
“别这样,我滚了就没有地方可去了。”男人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神像要被遗弃的小狗。
“不关我的事!”
“别这样,你昨天还说喜欢我。”
“我瞎了眼会喜欢你……”不对,好像是说过,昨夜的记忆翻江倒海上来,GOD,那个在某个无赖怀里的人是谁啊!那个在某个禽 兽身下****的是谁啊!那个在**********的是谁啊!
男人显然非常善于察言观色且善于做死心眼人的思 想工作,一会声色俱厉,“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家都是男人,睡一觉又不会少什么又不会怀孕,哭哭闹闹的像什么男子汉……”
一会又和颜悦色,“是意外啊,你很快就可以把事情解决,然后我马上就滚,不会缠你烦你了……”
一会又满面悔意,“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总之都是我的不是……”
一会又自暴自弃,“反正我是没有过去的人,死到哪也无所谓,没人会在意……”
最后他聒噪地山崎不仅身体疼,连头也开始疼了,“算了算了,这件事解决之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男人信誓旦旦,“保证不让你再看见。”
山崎没有发觉,在这件事的解决上,男人不管用什么措辞,都始终没有说过喜欢两个字。
但是今天的班肯定是没法上了,只好打电话去请假,“土方副长,我是山崎,我生病了。”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吓得山崎立马按下挂机。
“靠,这人有狂躁症吧。”银发男在一旁说。
“胡说,土方副长只是声音比较大,人很好的。”山崎重新拨号,这次找冲田,“冲田队长,我是阿退,我生病了……”
“请假是吧?没问题,我帮你去说,好好养病,明天不来的话也可以打电话预先请假。”冲田倒是一直笑笑地说话。
山崎挂了电话,银发男人凑过来,“所以你的名字是山崎退?”
“嗯。”
男人笑得阳光灿烂,“阿退,这个名字很顺口。”
“谁许你这么叫了!”
“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嘛!你和那个冲田很熟?”
山崎点头,“他人很好很聪明,长得也帅。”
评价真高,不过我干嘛和不认识的人比,我在计较什么!男人抓抓头发,“阿退,你别老是喂喂地叫我,我不喜欢这个。”
“你又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那也不能叫喂。”
“我看你染的这银头发很拉风,就叫阿银?”那时眼前只有一片温暖的银色。
“阿银?不错啊,不过我这头发真的是染的吗?”阿银挑起一缕头发疑惑地看着。
一个女人
四 一个女人
第二天仍然浑身酸痛的山崎警官毅然选择了上班,因为身体原因黑社会(可能)阿银体谅了他中午的不回来,选择餐厅送餐。
味道是一样,但一个人吃似乎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