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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动手我何必现身出来,刚才你走神的时候可是偷袭的大好时机,”美人浅浅微笑,“我是桂。”
“贵什么贵,还便宜呢,你到底是什么人,和白夜叉什么关系。”
“河上回来说你失忆了,他不信,”美人眼波流转,眼角眉梢都是写意风流,“但我信。”
“为什么?”阿银毫不松懈地盯着他。
“从小一起长大,我说我名字时你十次有十次都要喊我假发,要是你能把这个乱给人取绰号的毛病改了,我被你骗也认了。”美人转身往一旁走,“跟我走,我约了精神科医师,把你失忆的毛病治好。”
“等等!”阿银叫住他,“你和河上万齐认识?”
“对。”
“为什么他要杀我口口声声不放过我,你的态度却和他截然相反,有什么目的?”
“目的?”桂转过身正面着他,“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生死之交,不希望你二十多年的记忆说忘就忘也算目的?!不希望你稀里糊涂地过剩下几十年也算目的?!不希望你和下贱的人过狗都不如的生活也算目的?!”每问一句他眼中的戾气就加重一份,漆黑的眼眸煞气四溢,唇角偏还带着笑,使得他的脸看起来美艳而残忍。
但在他话音未落的瞬间,阿银已抽出长刀利落地抵在他身前,“收回你刚才的话!”
“哼,你竟然沦落到拿河上的刀,白夜叉,你从前用的洞爷湖比这把刀好上何止十倍……”
刀尖又逼近几分,“叫你收回刚才的话,我过什么样的生活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干涉!”
桂轻轻笑了,“你以为失忆了就真的可以切断过去?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你居然和警察在一起,居然把老师的遗物送给一个警察,你以为我还能坐视不理?”
阿银突然有强烈的不详预感,“有什么冲我来!和其他人无关!”阿退在警局,没那么容易被人伤害。
桂挑起眼角,“你说如果有人向警局求援的话,那个该死的警察会不会挺身而出?嗯?”
***
山崎正坐在电脑前搜索相关杀手的资料,突然桌上的电话铃响了,他接起来,那头立刻传来急促的声音:“我是西区三十七街巡警伊东,三十七街地下通道发生持刀抢劫,请速派警力支援善后。”
***
刀尖微微颤动,桂慢慢伸出右手,两指夹住刀尖,“已经来不及了,河上是非常懂分寸的人,该发生怎样程度的突发事件警局会出多少人他都会计算地清清楚楚,你的警察情人——”他微笑,“死定了。”
阿银只觉心像被猝不及防地剜了一刀,疼得无法呼吸,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想怎么样?”
“我想他死。”桂平静地说:“老实说你离不离开攘夷我根本不在乎,我没有晋助那么执着,你要走强留下来也没有意思,甚至我想你走了晋助疯一阵子也就彻底好起来了,但你偏偏要去找个警察,你忘了老师是怎么死的……”他冷笑一声,“我忘了你失忆了,那好,只要那个警察死了,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地放你一马,以后你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晋助还要怎么对付你,我保证都不再插手,也算对得起二十多年的朋友。”
阿银只看着他,“他在哪里?”
“现在应该已经下地狱了吧,但如果河上还想多玩玩的话,就不一定了。”桂看准了他的走神,手指猛地一拨刀尖,身形后仰抬起脚尖飞踢在阿银握着刀的手腕上,长刀脱手而出跌落在一旁。
***
山崎跳下警车,面前是一个同样制服的警察,他头发很短略黄,架副边框眼镜,伸出手说:“你好,我是伊东,你是山崎退?”
“是啊,我一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现场在哪里……”他的话来不及说完,后脑突然就被重击地钝痛,他只觉眼前天旋地转,面前伊东的脸迅速模糊,然后世界一片漆黑。
***
阿银走近桂,“告诉我他在哪。”他的样子凶狠冷酷,眼神锐利如刀,“我只问一遍。”
“这才是白夜叉的样子,”风吹起桂的长发,乌黑的发映着他白皙的脸,如玉面修罗般,冷到极点,也艳到极点,“很久没和你动手,不妨今天来比试一下,如果你赢了,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Sagaru酒店前是大片的绿地,中央喷水池边有白色天使的浮雕石墙,银色的水珠喷洒在四周,背景是大片的碧蓝天空,长发男人和银发男人隔空对视,未及一秒即同时出手。
***
彻骨的冰凉,山崎被刺激地从昏迷中醒来,浑身上下已找不出一处干的地方,后脑钻心的疼,他努力恢复神智回想昏迷前的事,已明白了大概,他看清四周是个废旧仓库,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双手反剪着绑在身后。
“你醒了?”
这个声音很熟悉,山崎费力地抬起头,不出意外地看到河上的脸。(不好意思耳机君你做一下坏人吧。)
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脚尖伸过去挑起山崎的下巴,“就你这样的脸,能迷倒白夜叉?真讽刺。”
“卑鄙!”山崎狠狠地扭过头。
“不用手段我也能抓到你,不过既然有捷径为什么不走?”河上弯下腰盯着山崎水淋淋的脸,突然一耳光抽过去。
山崎被他猝不及防地耳光打得伏在地上,他倔强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五个指印清晰地浮现出来,“你想怎么样!”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但不可否认河上有一张相当俊美的脸,这使得他的冷漠加倍放大,他抓起山崎的头发强行揪过来,“你说呢?你让晋助不高兴了……”
山崎挣不开他,只能狠狠瞪着。
河上看他,“这样普通的脸有什么地方好,莫非是身体?”他突然握住山崎的警服领口唰地一声撕开,露出一大片胸口。
山崎拼命挣扎,河上仍是冷淡着脸,一手压着他,一手利落将山崎的警服上衣彻底撕毁,他仔细打量,“还不错,但也不是极品,白夜叉的品味不怎么样。”
一发子弹
十 一发子弹
山崎拼命摆脱河上的手,“混蛋!不要碰我!”
“哼,你放心,不是所有人都对强J男人有兴趣。”河上面色阴冷,突然飞起一脚踢在山崎的肋下,又快又狠地来不及躲闪。
山崎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感觉喉头有铁锈味上涌,他努力压下去,抬起头,“你这个魔鬼!”
河上冷笑,“我魔鬼?你的白夜叉情人比我更魔鬼,他杀的人比我多得多,他手上的血一辈子也洗不干净,你该不会以为他是纯洁的正义天使吧?”
山崎愣了一下,马上反驳,“你胡说!”
河上凑近他,声音暧昧讥讽,“你这是什么表情,莫非他什么都没告诉过你?那我来告诉你,”他低低地说:“他和我一样,是个杀手。”
***
桂退后几步,伸手擦去唇角的血,“你走吧,下次我们再比。”
阿银收起招式,冷冷地看他,“什么意思?”
“我改变主意了,算你欠我个人情。”桂转过身,“西区二十街一零一零号,是个废旧库房,快去的话还来得及。”
他没有听到阿银的回答,只听见飞奔而去的脚步声,桂挑起眉淡淡一笑。
***
真的是杀手吗?那个胡搅蛮缠,毒舌无赖又自恋的男人,那个会收拾屋子会半夜爬上他床会在危险时推他离开的男人,那个许他承诺对他微笑陪他晒太阳的男人,真的是杀手?凶残血腥的杀手?
山崎反应不过来。河上瞧着他的突然黯淡下来的神情,又说:“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猜白夜叉不会真心待你,他那样的人一直是冷血无情怎么可能会为你背叛?你该不会真以为他会陪你过日子吧,他那样的男人注定是不可能平淡的……”
“住口!”山崎打断他的话,“他不是的!”
“不看你现在是什么状况就敢和我顶嘴!”河上饶有兴趣地抓起他的发,“你可以自己去问他,不过我看你没命活到见他,他现在大概被美人缠着脱不了身。”然后他猛地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