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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啊莉莉丝,这样颠倒的时间对于身体是真的不好啊,还有该隐,难道你不觉得白天的阳光配合着土地里新生的瓜果蔬菜,世界会显得无比美好嘛?”
长篇大论的一段话,在说出来之后得到的是两个人长达十秒的沉默。
“……”
“……”
然后,该隐这么回答了一句,“您在说笑么?”
然后回答十秒沉默的变成我了。
……
这两人坚定的意志让我觉得自己所说的话都是废话。
对于这个认知,我觉得蛋蛋的忧伤。抱着萨麦尔坐在房顶上,我顶着太阳仔细睁大了眼镜看过去,最后眼镜慢慢发酸而不得不眯起来,顺着抬手遮挡阳光。
当光太亮的时候,就算是曾经习惯于在光之下的人,也会想要寻求些黑暗。这些和所谓的诱惑无关,仅仅是因为光太张扬跋扈。
盯着看了一会儿,慢慢地就思绪乱飞。突然很感慨的话自然而然的说出口,“是在逃避呢。”
——奇怪,这种二货的反派一样装模作样,高高在上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眼睛发涩,稍微闭了一下。我还是继续顺着这个思路继续。
因为怕鸡蛋过早察觉,所以一直不往那个方面去思考。
但是却是在见到鸡蛋的瞬间早就坚定成型的念头。
——不管让我落入这个游戏中的是什么人,我必然会让他后悔终身。
搭在腿上的手指不自觉的一抽,我换姿势的同时换了点别的事情来想。
接上上面断掉的思绪,对于莉莉丝和该隐。现在都已经走在了和神相悖的道路上,与其说是觉得背叛了,还不如说是觉得不是同道的人,所以选择走上不同的路线。
可是,偏偏接受对方制裁样的定罪。
……看起来倔强,可是实际上,却像是妥协的退让。
“什么。”萨麦尔仰着头爬到我脖子边,我突然觉得脖子边凉飕飕的发痒,于是一把他抓下来,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态已经无法控制偏向着“恶”的一面。
这也算不上是坏事,反正我也挺感兴趣的。
“其实,为什么对方说你是不好的就一定是不好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一旦接受了自己要成为大反派的兴趣爱好之后,自己就会不可抑制的变二,所想说“他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这样的话还含在口中。
“……因为――”
萨麦尔闻言低下头去,显得有些失落起来。 他说这与他们而言无奈的话:
因为,我们无能反抗。
太阳耀眼的光线慢慢散去。
我看着萨麦尔一阵,突然觉得好困。
站起身跳下,我踏着慢慢落下海平线最后被完全遮掩掉的太阳光芒一步步走向屋门。
想说明明最近一直都是早睡晚期从来都没有失眠,可是还是觉得困的很。
“……”可以感觉到被留下的萨麦尔盘起身子,却没敢擅自跟上。
“所以我说,为你们创造地狱最快的方式,就是毁了天堂,将那里变成地狱。”
我伸展上半身,原本正对的方向被落□后。
那里整个太阳已经消失不见,“还计较着他的看法,你永远是被神驱逐的那个。反过来其实也说得通。”
他这回貌似游弋着追了上来,“您是说为敌?”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说:“本来就不是为友。”
实在讨厌,就让他消失。自私是本性,谁都有脾气,既然对方翻脸,为什么你还只是好脾气的回避。
我被称之为恶,你们与我一起,这样自然是应该。
我躺在床上回忆自己之前说的话,也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梦里做梦想到了呢,还是因为想要想到所以梦到了。
反正只是一些懒得分清楚的东西。
我同时理所当然的认为,我是神的对立面,他们站在我这边的话,就应该理所当然的与神为敌。
他们,是所谓的恶魔吧。
搂紧了被子,我翻了个身跟着伸手摸到躺在我身前的一团冰凉的绳子状物体,嘴角一抽,立刻果断一把将其扯出来,从暖和的被窝里甩出去。
我非常不爽的警告某个在夏天还好,可是冬天却爬进我被子里面的让我被冷得尖叫的蛇,“第二次了,再有第三次我就把你给炖了当晚饭。”
我想,他们是所谓的恶魔吧。
――这个世界对正派真是善良。而我,大概就是要让这个世界的一方变得不那么善良的大坏蛋。
“哎呀,任重道远,呵——”
……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还有之后两章哭……上一张有些问题,等我之后修改一下。
24越发诡异的世界
想我这种连做梦的时候都不忘记二一把的人,会就一觉睡得如此平静?
哈哈哈,这种可笑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现在的事实就是,我梦见上帝了。
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做了什么,把他给引过来——或者说抓过来也是不错的。
我勒个去,算了吧就算是我这种紧张式的不着调快速发言,也不能改变现在做梦的事实。
于是我说,萨麦尔你还是回来我被子里一起睡吧,我们可以一起看上帝。
我坐在梦里的草地上,盯着对面的人,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这货就是神。的念头。
周围很安静,风吹过我能够分辨出尘土的味道,天空很高,天上的云以一种像是快进一般的速度飘走。
我有点怀疑,我其实在的并不是梦境里。
和对面的那个非同性生物对视,保持着一只手撑在地上的动作好一阵子,最后觉得眼睛痛,我首先挪开了目光站起来――顺便说一句:我真的觉得保持着仰头的动作望着对方,这样的高度差会带来同样的气场上的差别。
没有指望着对方开口,多多少少总能猜测到一点什么,却因为没有被证实,就莫名的还是不确定,却也不想说。
站稳之后顺手摸一把衣摆,不自觉的顺着也拉扯了一下衣袖,可是动作到一半停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转开心思,挺直背脊的同时不觉微微仰起头来,带着些难言明的傲慢,心觉这回可以没有任何差别的抬头对视,于是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很久没有做梦了。”
“……”
很久未曾做梦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果是因为做梦是因为还会思念着有些放不下的东西,我大约是被折腾久了,放不下的东西就慢慢没有那么放不下了。
实话说的话,事实上我真的是很多年都不曾做梦,如果有一天甚至于梦到了什么,不会是什么有趣的梦境,我大约已经失去了那么可以预见和猜想未知未来的能力,所以梦到的一切都不是一些我都已经记不清楚是不是发生的过去在重现。
现在突然出现这么个场景,能够有的答案也不外乎只有一个而已。这不是我的梦,不过是对方需要,而建立出来的一个类似梦境的假象。
身为创造这个世界的神,为什么这么做呢。好吧,其实我想知道的,“那么,你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呢。”
虽然是很想要摆出一个正常反派运筹帷幄的模样,可是下一秒一个忍不住的喷嚏打出来,一切气氛都被破坏掉。
鼻子痒痒的感觉消失掉,阿嚏的声音也慢慢消失没有了回音,不过我依然保持着捂住口唇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丢人感觉。
有句话说的是,有些人远远看着可以算是个神话,可是走进接触的时候,就是个笑话。我大约就是这种人,就算是貌似有个多么牛x厉害的身份背景撑着,我也依旧不是个魅力的反派,而只能是个和善搞笑没有威严的谐星反派……
――这人生真是个悲剧!【盖脸】
这样的插曲让气氛尴尬了至少半分钟,而我现在实在是没有救场或者是转移话题的心情,如果对方能够体贴一点的让这个梦真的就以“还好是个梦”的方式结束的话,我说不定会仅此考虑以后为他广收信徒。
不过接着的事实就是,虽然他的外表出乎我意料外的不是个大胡子老爷爷,可是他的内心思维方式确实完全没有出乎我意料的意外不是个风趣幽默的人。
“这也只是个梦,没什么必要太在意的。”
他的长相是那种用个形象一点的形容词,就是如同是以最完美的比例而雕琢出来的神像的模样,冷漠而显得高高在上,最重要的是,还伴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