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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拜会那位老友?!”
“当然。我就是专程找你们去的。”
“那还等什么,咱们这就启程吧。”
闫似锦说罢就来拉我的手,我一把甩脱,就拉长一张脸,道:“我身子骨不舒服,你们先去吧。也不妨碍你们姐姐弟弟的亲近,反正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大姐,又抽风?!”闫似锦一脸无奈,被我甩脱的爪子就那样僵在半空中。
“没。我哪有抽风。就是单纯不想妨碍你。恭喜你啊,多了个神通广大的姐姐。”我很想努力在脸面上做个笑意,偏越努力嘴角越勾不起。索性放弃,生气了就是生气了,至于装作大度么!
闫似锦便皱起眉头,道:“我说你又抽吧,你还不承认。我只问你,我对你好不好?”
“不知道。”
“你昧着良心说话了。我连最珍视的东西都给了你,你还要我怎么样啊?!”
他语气有些恼,果然是我作大了,可就是看不惯他那种陷入往事中的眼神。其实我早该想到,像闫似锦这般人物,不可能没个过去的。但让我装作大度,又温柔又贤淑的说一句我不在意,还真就做不到!
好吧,果然是你最珍贵的东西!
浑身血都往头顶冲,便去解罗裙,要当场脱掉。闫似锦慌慌的一把握住我那只忙活的手,道:“别折腾了,你不累我还累呢,别回头生病了。”
“呵呵,你还关心我生病不生病?果然你累了。得,我是又嫉妒又爱生气又泼妇。你累了大可以转身走啊!这身罗裙是你最珍视的对吧?我受不起,你立马收回去!”
“大姐,别作了好不好?!”
“好。”
我继续脱那身罗裙,不知为何自己这般蛮不讲理。明明知晓如此不对,偏控制不住情绪。
“你们继续,我先回避。”金妙见势头不好,居然转身便出了门,溜了。
闫似锦就帮我把脱了一半的罗裙穿好,用一种无比温柔的音与我说话:“得,大姐。您别露了,露了也不诱/人啊!又没啥资本。都是我错,行不行?我就不应该表现出那种神态。可你是不是脾气太大了点?谁说栖霞派钱招招是懒鬼?这么爱生气还懒啊!大姐,您干脆告诉我,我到底怎么做才行?!我现在是说话也不对不说话也不对,回答你也不对不回答也不对。叫别人一声姐姐也不行,随口提个姑娘的名字也不行。本来就够头痛了,刘村的事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又一大堆问题解不开,大姐,您就别再像个小孩似的添乱了好不好……”
我斜眼瞧他,冷笑道:“原来你这么大的怨气。得,你若觉得累大可以离开。自此继续你逍遥自在日子啊。这里的事不用你管,刘村雨水与龙母那档子烂事当初是我揽上身,我解决。至于这身罗裙,我知是个对你很重要的女子曾穿过的了,你的话很不巧的验证了我的多疑。我钱招招性格又暴躁,又比不上那姑娘温柔,而且还给你添乱,不懂事情有轻重缓急。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若接受不了最差的我,又何谈将来!”
一口气说出一大串话,本以为闫似锦必然恼了,说不准就拂袖而去。谁知这臭小子竟噗嗤一声,接着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他直笑得弯了腰,笑出了眼泪,用手背擦拭下,继续笑。并双手撑住膝盖,简直像八百辈子没听过如此可笑的笑话一般。
我极没面子!要知道我说出这样一大段煽情的话来多不容易!您就算不想配合着也不用笑话我吧!
于是就去捶他,偏越捶他越笑。好半响方直起腰来,断断续续道:“原来还有人自己和自己生气,自己吃自己的醋。”
☆、第三十三章
“呃?!”
我一脸莫名其妙。
他就收了笑,换一副正经神色;道:“你是天官上神;有三世。这些相信咱师傅;也就是载浮曾经给你普及过。所以我正儿八经告诉你;这身水锦裙是你第二世曾经穿过的。你说你有趣不?居然和自己吃醋成那样。”
他略顿顿;一双眼就锁定我眼;悠悠道:“不过我原谅你了。你越吃味,越证明我在你心中地位稳固,简直就生根发芽,剜都剜不掉了。”
“水锦裙?我的第二世穿过?!”我疑惑的去瞧身上那罗裙,就问:“可我第二世的裙子怎么在你那儿?!这只簪子呢?也是我第二世的么?!”
“第一世的。是个傻小子用随手捡的木材给你削的。虽然手艺不佳,但心意到了。所以你别不当好玩应儿啊。”
“第一世?为何也在你这儿?!”
闫似锦就叹口气,正要开口,却听突地响起笃笃笃三声叩门音。
金妙出门时并未关合上那扇门,如今却是哪个叩门?!我俩一同循声望,就见到了一大堆熟人。
正当间却是那位好久不见的刘老爷子,风采依旧。满脸镇定从容,一看就不是凡人了。果然生来就是神族的家伙不一样。只不过他与西海龙主那般相像,却脾性完全不同,看来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了此言非虚。
而慕蔚风,金妙,阿蒲,甚至应该正在栖霞山被恶蛟们搅扰得头痛的载浮,都在。
得,这是干嘛?要开会?!
我一眼眼瞄向人群后头抻头抻脑的载浮。心中暗骂你说你堂堂一派之主,什么时候才能拿出点威风来?怎么每次出现都鬼头鬼脑呢!
偏载浮配合着我,生怕自己威武了对不起我那腹诽。竟是愈发猥/琐的双手插袖口里,抻长了脖子一跳脚一跳脚的往内瞧。
“师父。”我甜甜唤一声师父,闫似锦立刻被自己吐沫呛到,一阵猛咳。而被吓到的还有载浮,那厮是享受不起我这一声唤的,竟当场翻了个白眼,吸吸鼻子,道:“爱徒啊,想为师了吧?!这样急着召唤为师,可是有什么事?”
废话,是你们一大群人呼呼泱泱来这寻我的好不?还问我?!
我朝载浮呲牙,知他有意气我。闫似锦好不容易平复了那阵子剧烈咳嗽,就紧走几步到了刘老爷子面前,笑道:“前辈,好久不见。我这手痒,有时间咱们再下一盘棋。”
刘老爷子本板着一张脸,闻言居然露出一丝笑意,就道:“好。不过暂时没时间。”
他一指我,我左右瞧瞧,也拿手指头杵杵自己鼻子尖,就问:“您找我?!”
刘老爷子点头,道:“天官上神,相信金妙已经将前因后果与你详细说过。”
“嗯嗯,说过。”
“那上神可对此事有何见解?”
“呃?见解么,实话说,我至今还云里雾里的没捋清呢。”
我顿顿,一双眼溜溜在众人身上走一圈。心道这也不对路啊。本该是对头的两伙人怎么凑到一处?看样子还挺和谐!
一双眼瞄向闫似锦,他就悄悄指指阿蒲。阿蒲姑娘一张脸没蒙面纱,露出那半张丑兮兮脸面。她一向很在意自己容貌的,这回子怎么又不在乎了?!
再瞧,就见她一言不发并低垂着头立在角落,浑浑噩噩,很反常的样。
那样竟似傀儡人一般,绝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状态。
难怪金妙不怕阿蒲跑掉呢,原来是用了傀儡术。得,这茅山术数金妙也懂。看来此间一干人等,就我这个所谓的天官上神最是名不副实。
不过现在不是羡慕嫉妒恨别人法力高强的时候,闫似锦一个劲指着阿蒲,到底何意?
我就轻咳声假作一副胸有成竹样儿,字斟句酌,道:“说晚辈是天官上神,也不过顶个虚名。实话说,晚辈至今还未解封记忆,更财神术恢复一二而已。偏刘村缺的是雨水不是金子,否则晚辈也能尽上一两分力。”
闫似锦就低低叹口气。我心咯噔一声,心道思路不对,揣摩错了。于是忙再咳嗽几声,偷瞄那刘老爷子,果然他面色不活泛。而再瞧金妙,这位刚刚还善解人意的主儿此刻也装聋作哑不出声了。
载浮那厮不靠谱,慕蔚风一向谨慎小心又守礼,这种场合一大堆前辈在,他绝对不可能越位开口说什么。闫似锦比猴都精,自打见到刘老爷子一大帮人,他眼珠子转了几转,立马就笑,看架势他已经明白点什么了。可您要提示多少靠谱点好吧?我压根不懂啊!
得,我再整理下思路,随口浑说几句蒙蒙。
“老爷子,您一个劲的强调要我们拿阿蒲来交换,可当初还有个闫似锦,后来闫似锦逃了,您依旧有把握我们回去找阿蒲,其实您早就对龙母给我们几个托梦的事心中有数了。您也知道我们必定会去找阿蒲,也必定会再来找你。从始至终您都心中有数,掌握了主动权。”
闫似锦就朝我微笑眯眼,我立马振奋精神。心道,好吧,这思路对。
于是又道:“当初您捉到阿蒲当着全村人的面说她是牛精要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