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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这一跃吓一跳,因为实在太紧张,心就提溜起来。本已逐渐轻微的业/火之痛因为情绪原因,猛地强烈起来。骤然剧痛之下我忍无可忍,汗珠子瞬时噼里啪啦落下,双眼内更是溜出几粒金豆子。
本已成跃出之势的闫似锦居然身子一顿。猛地回首,面色大变。
“你怎么了?!”
那声出口都变了调儿,竟是高高的,颤颤巍巍的。
得,这臭小子耳朵真尖!居然掉金豆子的动静他也听得到!难不成对金子落地的音他特别敏感熟悉?!
我拼命朝他眨巴眼睛,示意我很好还能坚持,你先完成任务抓到人再说。谁知臭小子竟不听话,不但不去抓人,反而又高声道:“还有心思抛媚眼!你看你都快烧糊了!”
他的音实在太高,阿蒲又不是聋子!本蹑手蹑脚走着,闻声便成了惊弓之鸟。受惊的鸟猛地双脚发力,要凌空跃起。
守在正西的慕蔚风身子便跃出,人还未到建言剑已到。人剑合一着,如闪电惊鸿。剑尖抖出一片灿烂剑花儿,直取阿蒲睡穴。
得,这位主也是个不靠谱的。什么时候了还心慈手软?!不过阿蒲本也无错,总不能见面下杀手吧?!不过,这种人在半空中的状态,要瞄准她睡穴,并一击就中真就不容易。
可不容易的事慕蔚风居然做到了!
就见他剑尖一抖,阿蒲就应声倒下。随后金妙停止念诀,随手抛出个金丝网来,将倒在地上的阿蒲罩住。
轻松。实在有点太轻松了!
我们几个都想不到任务完成得如此轻松!我大喜,也顾不得闫似锦说我成烧糊的钱招招了。心道业/火之苦也不过如此,只要我挺住,不过做一次火疗!
但闫似锦比我紧张得多,他竟在关键时刻放弃捉阿蒲的机会,直奔我来。嘴里虽说着我都烧糊了,却不嫌弃的一把将我圈揽进怀,紧紧的拥着,仿佛我不是被火烧,只是个堕入冰河之人,如今只需他紧紧拥着抱着,便可温暖过来。
闫似锦,我真的很想说,我本就快热死了,您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
正腹诽他一万遍啊一万遍,突觉体内又一股子火窜起,这回直奔着我那笨兮兮的脑袋瓜去。我心一空脑一荡,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三十一章 。
浑身每一寸肌/肤都痛;是火烧火燎的滋味;令我想要动一动手脚都不能。
头昏昏沉沉的;先前的空白已不见,但此刻的感觉更糟。
若是能一直晕着倒也罢了,至少避免许多尴尬。可如今这般;却令我真想寻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我躺在一张温暖舒适的大床上;视线所及便是白墙。雪白的墙壁上无任何挂件装饰之物;甚至连最常见的山水都没一幅。
但床的确足够松软,似一跤跌进云层里。实在奔波得太久;我身子本就疲累,乍然跌进这种云堆堆,哪还想动半分?何况现在我手脚酸软无力,想动也动不得啊!
不过说起来,过去在栖霞山因为载浮怪癖,是不许门下弟子睡太软床的,所以自打我有神识以来,身下这张床竟是我睡过的最好床铺了。
本应该好好享受,可一眼又瞧见闫似锦,我那种对床的执着便都转化成臊得慌了。
这时正是盛夏,虽衣衫单薄,但我是着着一件桃红色罗裙的,并内里贴身小衣、裤,皆有。至少在我晕倒之前,这些物件还没离了我身。
可自打我醒转过来,就悲哀的发现,它们离我而去了!
换句话说,我现在比一只白/条鸡还要白/条。整个人晾在这张无比松软的大床上,双/腿/叉/开,被摆成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
闫似锦仍在忙着,自上往下看,能看到他脑瓜尖,以及满头柔软乌黑的发丝。那脑瓜尖在我双/腿/之/间一动一动的,忙活得欢。
我的九天神帝!别这样好不?!小神真的投降了!
闫似锦你这个真小人伪君子,你这个臭流/氓小无赖!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呃,不对,是一副不近女/色,呃,也不对!反正平日里你连亲个小嘴都脸红,今儿我方晕过去,你就露出本来面目了是吧?就开始在我身上各种忙了是吧?!
真想给这臭小子扎个小人,然后每天早午晚的戳戳戳扎扎扎,可我偏动不得。又想大声唤,却觉得这时候我狂呼乱叫,是否太那个什么了一点?!
头一回经历这种事,真是没经验啊!
不过,好像话本子什么的曾细细描写过,那是会很痛很痛的!那种痛竟是无法承受。
于是就脑抽的想起某本话本子里写道:“不要不要,会玩/坏的!”
呃……我到底在想什么?!
脸臊臊的热。我想此刻放上面一枚鸡蛋,会立马煮熟了。但仔细感觉下,却除了肉痛,别个地界真的不痛。
而闫似锦仍旧在忙,很认真的样儿!臭小子,扎你小人!平日也没看出你对待何事如此认真投入!
不过,他到底在我身下忙什么?因位置原因,我是只能瞧见他脑瓜尖了。被自己支//起的俩大白腿遮住视线,这种感觉真糟糕!
脑中又飘过被载浮小心藏在栖霞派小阁楼的另一本书。记得一个雨夜我曾偷溜上阁楼,瞄过几眼。似乎那书名曰《XX双/修图解》上面的男女姿/势那叫一个奇怪。
呃。不知闫似锦会用哪种方式折磨我了!
心中也不知是怕还是期待。毕竟我与他虽两情相悦,却无正儿八经名分。到底也该先洞房花烛光明正大的娶了我,然后在做其他吧!
别提多乱多活泛的心思了。我脑中千百种念头,只希望闫似锦给我找个物件,将我这张脸盖上,免得无处摆。
糟了,腹痛!
正混想着,就觉要命的腹痛,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屋漏偏逢连夜雨!被业/火/焚/身本就够倒霉的了,闫似锦你说你鼓捣就鼓捣呗,干嘛我要腹痛啊!
那腹痛难以形容,竟是小腹一阵一阵下坠,疼得我直呲牙。
难道我吃错了什么?呃,叫花鸡很新鲜啊,不会吃坏肚子的!
而伴着那一阵强似一阵的腹痛,我就觉肉身子愈发不对头。努力集中精神免得再晕过去,我又瞧那一直动个不停的脑瓜尖。正巧他也抬头瞧我,便啧了声,道:“你醒了。”
语气里的开心掩也掩不住,我当他是太关心我,乍然见我醒转才如此兴奋。不过这小子脸皮比我厚,明明趁人之危做些偷/鸡/摸/狗不上台面的事,竟还如此自然的与我说话?!您就不心虚?!
便腹诽他一万遍啊一万遍!而他接下来的话却令我恨不能立马晕过去。
却听他一脸的喜悦,大着嗓门说:“恭喜你啊,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我呸,臭小子死家伙,难不成你当真占我便宜?!呜呜呜,你还我清白之身!
我努力提气,出口的音别提多难听:“你到底对我做了何?!”
“没做什么啊。”
“你你你,忙何呢?!”
“啊,帮你忙。”
“呵呵呵呵,帮我忙?那我衣衫罗裙呢?”
“脱/了。”
“脱/了?!”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不脱/衣服怎么帮你忙。”
“闫似锦你你你,你这个伪君子!你占我便宜,你还我清白!”
我欲哭无泪,抻脖子瞪眼瞧他吼。他便终于直起腰来,身子后撤一点,手撑住下颚,眯起眼瞧我:“大姐,你又想哪儿去了?”
我颤抖着嘴唇,带着哭腔:“你说我又想哪去了?!把你脱成白条你试试!”
“哦哦。”闫似锦忙点头。我长舒口气,心道你终于明白了!得,接下来看你怎么说。是该发些誓言给我个交待吧。
而他就道:“一定是冷了。是我疏忽了,虽然盛夏可到底女人,身子娇嫩。”他言罢果真翻身下/床,不一会就寻来个薄被子给我盖上。
只盖住上半身,上!半!身!
喂喂,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闫似锦你你你!我扎你小人!
我努力在脸面上摆个笑。不过我估计这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小师弟。”
“嗯?师姐有何吩咐。”他依旧带着一脸玩味的笑看我,一双眼眯眯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了!
我抬下巴努嘴:“你觉得我一个大姑娘被你脱/成这样,又那样这样了,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哪样哪样了?!”他居然腆着脸问我!他居然好意思问我!
“呵呵呵呵,就是这样那样!”若是目光能杀人,此刻他一定已经全身都是窟窿。
我再度欲哭无泪,瞧着他那副天真浪漫样儿,我十分怀疑其实自己才是那个做了龌蹉事的家伙。
幸亏闫似锦没继续气我。很快他就收了那副气死人笑意,正儿八经对我说:“恭喜你啊钱招招,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略顿,他继续道:“你有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