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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琉璃球吧?”我将手中女娲石朝闫似锦举着。那小子忙身子后撤,脸都白了:“大姐你可别开玩笑,我们俩的是真是假不好说,可你这块刚令恶蛟现形,绝对假不了。你可别拿它照我,回头照出个齐天大圣也就罢了,万一照出个天蓬元帅来,你说你嫁是不嫁?!”
我二话不说跳过去就给他爆栗,当然还是毫无悬念的被闪开。我一肚子气郁闷之极,慕蔚风就瞧着我们的样儿边笑边摇头。
到底是栖霞派大师兄了,那目光,要多慈祥宠爱有多慈祥宠爱。
同门长大的毕竟感情深,慕蔚风又比我先入门,自然把我当亲妹子看。如今亲妹子虽时刻被气着却乐在其中,做兄长的哪能看不出自己个妹子从头到脚趾尖都散发出的幸福!
不过笑闹归笑闹,刘村的事真的太棘手。
我们三个都很头痛,大家研究一回又将三块女娲石放在一起比较。但横看竖看都一样,怎么也分辨不出真假。
于是干脆放弃。
也不知是栖霞派的弟子都一个脾气,还是入了栖霞派都变成一样脾气。上至载浮,下至我,慕蔚风,闫似锦,甚至王招娣陈阿狗他们,每个栖霞派弟子都秉承着一个原则,能想透的就想,想不透的就暂时放放,总有一天会豁然开朗。
说好听点是心宽,说难听点,就是一派懒鬼。
而我们三个懒鬼就将女娲石分别收起,又把各自遭遇简单叙述一遍,闫似锦与我早已交换过信息,反而慕蔚风,就将我们离开后栖霞派发生一切细细说一回。
原来这条恶蛟几乎与我们前后脚,我与闫似锦致远小道方下山去刘村,便在当夜栖霞派出了怪事。
先是陈阿狗遇到两个王招娣,接着又是载浮发现一个慕蔚风坐在屋子内看书,有烛光将他身影映照在雪白窗纸之上,而一转头就又看到一个慕蔚风,立在自己身后嬉皮笑脸的叫师父。
一时间栖霞派人人被搅扰的不得安宁。若这恶蛟只是喜欢变化人形也就罢了,他偏爱吃肉。
“爱吃肉?!”
我与闫似锦异口同声,臭小子更是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师兄你开玩笑吧?你别告诉我,他喜欢吃烤鸡烤鸭水煮鱼。”
慕蔚风就苦笑摇头,道:“闫师弟,这条恶蛟倒不喜欢吃熟的。”
恶蛟十分喜欢生食鸡鸭,于是栖霞派养来留着下蛋、改善伙食的二十几只母鸡以及十几只鸭子便遭了秧。
最可恨的是这家伙不爱惜粮食,你说你喜欢生吃壮力吧你倒可着一只吃喝干净啊!?它偏不,居然要个个脖子上咬一口,一夜之间血洗栖霞派鸡房,待小弟子听到鸡鸭惨叫赶过去,已发现一地狼藉。
慕蔚风言到此处不由摇头,大抵心中慈悲又起。而我也恨得牙根痒痒,暗骂死恶蛟,栖霞派都穷成啥样了,还对穷派下手,要知道我们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炒蛋啊!
闫似锦却开始甩弄柳枝,他若有所思,就问:“照大师兄这么说,那条恶蛟是存心祸害咱栖霞派呢。”
我忙不迭点头,就说:“这得多大仇啊!”话说了一半又想起何,我忙再道:“你们觉得,它有没有可能是奕风?”
问题出口又忆起我早与闫似锦交代过奕风是哪个,又是一般梦境,但慕蔚风的女娲石怎样得来?以及梦境是何?万一与我和闫似锦的梦境不同呢!当下就要解释,谁知慕蔚风已面带郑重之色,双眉微蹙着,就说:“招招师妹所言极是,蔚风也曾有过这揣度。”
“啊?!不会吧!”我与闫似锦对视一眼,再次异口同声,“原来咱仨梦境一模一样啊!”
话音未落,我俩发现一连两次说出同样的话来,竟是一字不差,立马相视而笑。我心底就有暖意升腾,暗自臭美着,难道这真的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还不等我开口,闫似锦像生怕我高兴似的,已先朝我勾嘴角,笑道:“别想得太美,其实是事情太明显。”
喂喂,闫似锦,你一刻不气我是不是特难受?!
慕蔚风轻咳声,又道:“最可恨的是恶蛟害人性命。”他略顿顿,语气带了哀伤:“可怜阿狗那孩子,竟死得那般惨。”
陈阿狗被发现时,尸/体早已冰冷干硬,躺在栖霞派后山,孤零零的。
慕蔚风微微仰头,眼角已现泪痕。
唉,我这大师兄,真真多愁善感了!
“后来呢?”闫似锦仿佛很不愿意看到别个流眼泪,立马开腔,打破此景。而慕蔚风这才拭了拭眼角,就又道:“阿狗的死令师父万分生气,下决心我们师徒二人一同蹲等恶蛟,可即便寸步不离,恶蛟却再也没有出现,而千里之外又有消息传来,说是在西海岸发现一条恶蛟。”
“哦,所以师父派你下山捉妖!原来就是捉的这个妖。”我道。
闫似锦皱眉:“可恶蛟就算能日行千里,也不可能这么折腾啊。”
“所以,一定有两条恶蛟。”我接口。
慕蔚风也点头表示赞同。一想到恶蛟通天的本事,居然还是一次出现俩,我们仨便都觉得头疼。
想来载浮也已料到这一点,所以派慕蔚风下山,自己也不敢离开栖霞派。果然他这决策是对的,否则还有没有栖霞派真就难说了。
难不成今年五行属水?怎突然出现这么多恶蛟!
我双手拇指大力按压两旁额角,闫似锦就笑:“原来咱们师父也不是太不靠谱,至少比这位西海龙母靠谱多了。”
“呃?!”我不懂。
“你想啊,西海龙母给你托梦,给我托梦,又给大师兄托梦。她是生怕自己当年的辛酸事知道的人少啊。”
“死闫似锦,别拿别人的伤心事开玩笑。要我说,她是太在意,生怕事情不成所以做几手准备呢。”我道。
“但她为何只托梦给我们栖霞派弟子?”慕蔚风眉头紧蹙,现出一个大大的川形痕迹。
“谁知道呢,也许我们栖霞派与她前世今生的活该瓜葛着。”我随口道。
闫似锦却笑了笑,就说:“二师姐你终于聪明一回。我告诉你们吧,她为何谁都不求只找咱们。”
臭小子的话彻底勾起我兴趣,就连一向稳重的慕蔚风都面带惊异之色。闫似锦就万分得意的自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
此时月已中天,借着格外明亮的月华我一瞧,立马就反应——咦,他什么时候趁着载浮不备,将人家定情信物偷来了!
谁知闫似锦只是摇头,慕蔚风毕竟比我有见识,只扫了闫似锦手中鳞片一眼,就道:“闫师弟,若蔚风未曾猜错,这是一片龙鳞?”
毕竟大师兄,谨慎的性格,就算有十成把握也只谦虚的加一句,若未猜错。
闫似锦便揶揄我,“二师姐,你瞧瞧咱大师兄,你也学着点。”他故意叹口气,摇头晃脑气我:“女人啊,等到什么时候学会脑子比嘴快,就真的长大了。”
有刀没?我真真想砍死这个喜欢逞口舌之快、专门气我的家伙了!
闫似锦跳得远一点,笑得岔了气,好半响方将手里的物件轻轻朝我方向一抛。也就怪了,本是小小薄薄一片,却似长了眼睛生了翅膀一般,端端就奔着我飞来。
我只好伸手,它就落到我掌心。定睛去瞧,却真不是载浮那片鱼鳞。
此物件也是一片鳞,但绝对不是鱼鳞。它比鱼鳞更闪更亮更坚/硬,并略微厚一点大一圈。
“龙鳞?”
我知晓恶蛟是没有鳞片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
闫似锦点头。
“在哪寻到的?”我问。
闫似锦却突地朝我一勾手。还不等我反应,掌心里那片龙鳞便飞走了。不偏不倚回了闫似锦手中。臭小子便将那片龙鳞放进怀,笑道:“现在还不能说。”
“为何?!我好奇啊!”我立马表示反对。
“招招师妹,闫师弟一定有他不能说的道理。”慕蔚风安慰我。
我朝闫似锦比划一下,并撇嘴,“不说就不说。死闫似锦你就卖关子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卖到几时。”
闫似锦毫不在意我威胁,只转身朝东走。
“喂喂,你去哪?!”我朝他背影吼。
他脚步不停,有风将他声音送来,“去青丘。”
“青丘又是何地?!”
“青丘有天猫,千年祭一尾。喜怒哀乐情/欲嗔妄命。世人只道神仙好,唯有九情忘不了……”
☆、第十九章
闫似锦哼着小曲;已渐行渐远。我看一眼慕蔚风;后者便朝我微笑点头:“招招师妹;不如你我也随闫师弟去见识一下那位九尾天猫?”
“我才不去。他又没叫上我。”我本想去;却碍于脸面,故作姿态。
慕蔚风果然最了解我;便轻柔了声调,道:“招招师妹,是师兄表达不清。其实师兄很想去开开眼界,见识一下九尾天猫,可师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