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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守候了。
夜。
窗纸微亮。
我独立风中,瞧着栖霞派一间间房内依次亮起灯光。这里便是我的家,我从未想过离开。从前怎就没留意,原来栖霞派的夜竟是如此之美?那一盏盏或明或暗灯光,竟如此令我心安。
大喜之日,会怎样?
是帮苏姚篱落么?是假戏吧?闫似锦那样鬼精鬼灵的人,又一向不靠谱,不会遵守誓言到让苏姚取走精元珠吧?
他会死?会疯?抑或忘记一切?
我闭了闭眼,心中凄惶却不知该向谁说。脑中有许多念头许多场景不停涌来闪去,双手拇指大力按压两旁额角,不由忆起平端没入我掌心的赤金珠。
抬起手来冲着那轮皎洁明月,令月光透过掌心,却瞧不见赤金珠半点踪影。嗬,这搅人的珠子,令无数人为之疯狂,偏我不想要它却钻进我肉中融入血里,真真天大笑话了。
若三界六道人知晓赤金珠被钱招招化了,又会怎样?
便忆起那呆呆的致远小道来。难道我是第二个致远,肉也成了唐僧肉,会被众位争相分食?!
也不知他与阿蒲姑娘如今身在何处?又怎样了?
胡思乱想着,群星灿烂,而月已中天。
我转身回房,也不燃灯只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脑中场景更多,睁开眼看映在窗纸上的树影晃动,不由想起那有一下没一下摇晃的柳枝,便这般听得外间更鼓响过三声。
“笃笃笃。”
有人叩窗。
似叩门一般,只三下,轻轻的,即便如此静夜也不惊扰,但这三声响却似敲在我心尖儿。腾的一声起身,我望向紧闭的窗;想了想,复又躺下。
闭紧了口不应声,我都不知自己怎么想的!
“笃笃笃。”
又是三声,我依旧闭紧了口。而窗外便有人轻笑,“师姐,你再不主动开窗我可破窗而入了。”
我翻身下床,立在窗前,“夜深人静你我男女有别,闫师弟,不方便。”
“师姐——”外间拖长了音回我。
有片刻犹豫,那音软软的绵绵的带着三分撒娇三分求饶。可这家伙是要成亲的人,无论真假,我就是接受不了。
狠狠心咬牙,自齿缝间迸出话来:“闫师弟都要成亲了,如今良宵你还是陪她去吧。”
言罢便转身回床上坐着。正心酸却听那窗子砰的一声,英勇就义了。
臭小子果然破窗而入,他坐在窗沿上,两条长腿晃荡着,一大片月光被他挡在身后,将他勾勒得似个剪纸人一般。
就瞧得那剪纸人儿耸肩,“我说过的,你不开窗我就破窗而入。”
“去去去,破你家苏姚窗户去。”我几步奔过去,伸手就去推他,他似个泥鳅般滑下来,我再推,却被他猛的带入怀,我拼命挣那双手臂愈发箍紧,耳边就闻闫似锦轻笑音:“好大的酸味,师姐,你吃醋了。”
“吃你个大头鬼的醋。闫似锦,我可不是那种女人,你既然已经答应苏姚,我无论你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作,总之自此以后你我便生分了,你也不用再来找我,以后咱师姐弟俩有事说话没事别在一处搅和。”
“还说不吃醋。”闫似锦双手扳住我肩头,我垂首不去看他,便听得他压低音,似梦呓般在我耳边道:“师姐,我的心思你真不明白?”
“不明白。”
“好吧,算我想多了。”
那双手臂便松开,我顺势自他怀中闪身,手紧攥着,一口气道:“你也不用管我明不明白,从前的事都留在昨儿了,自今往后你便是苏姚的人,与钱招招无关。”
“我以为你一直都懂。”
“懂啊,我懂。钱招招一直都懂,你是我师弟我是你师姐。”
“还有呢?”
“兴许,我们还是朋友。”
我勾嘴角,却忘了夜太深他压根看不到,“虽然钱招招是三界第一懒人,不过你若愿意,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
“你若有难处可以找我,钱招招必尽全力。”
那方沉默良久,便见他转身。他与我面对面时我瞧不见他表情,此刻他转身,仍只给我留一片黑漆漆背影。
只是那转身一瞬,我似依稀瞧见他脸面上表情……
他单手撑住窗沿,轻松一跃又上去。仍旧将背给我,我便听他似乎说:“你不懂!让我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么办!闫似锦,我只知晓我欢喜你欢喜你!求你不要令我拎不清,我已经很努力令自己不难过,可你为何答应苏姚?!你不是说过无论你答应苏姚何,绝不会是对不起钱招招的事么?闫似锦你怎可说话不算话?!”
扯脖子吼着,我便似绷紧的弦断了,满载的水溢出,嗓门竟大得出奇。
那人便又跳下来,并转身,“师姐,放轻声。”
“我为何要轻声?欢喜一个人哪点错了哪点值得人羞?闫似锦,你便告诉我你到底欢喜不欢喜我?!你和苏姚到底是真成亲还是假成亲?精元珠怎么办?你是不是真的要给她精元珠?!”
“师姐,我——”
“你什么也别说!我知晓你是为了赤金珠为了栖霞山,可你怎不想想自己想想我?!我就是不开心就是吃味就是非常非常不爽!凭何要与她阴阳调和要给她精元珠要与她假成亲?!你凭——”
后话便被一股脑堵在口中,闫似锦的唇覆/上我唇,他双手紧紧圈住我,那唇辗转反侧,似要将所有情绪都宣泄出。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GN们,情人节元宵节快乐!
☆、第37章 日更君赐我力量。。。。
那两片唇温软甜美;沿着我唇角细细描绘;含/入/吐/出中我心便漏跳半拍,只觉手脚冰冷浑身颤抖;那种感觉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何必成仙!
学着他的样儿也去环他腰/肢;那弧度令漏跳的心又加速;手滑到他挺/翘/臀;明显的感觉到臭小子颤抖下。
我愈发受到鼓舞,居然在此浓情蜜意时刻脑抽的搜寻曾看过的话本子;犹记书中写到,小姐书生私会定了终身便会合二为一……
脸面臊臊的热;双手更是胡乱的在臭小子背脊上滑上去滑下来;笨拙的啃/咬着他双唇,直到彼此无法呼吸。
离了他唇;我窝进他怀,又忆起合二为一的念头来更是低垂了头。
他倒也乖觉的闭紧了口,不再讨人嫌的口口声声唤我师姐并取笑我。夜色静谧四野无声,只听得一轻一重两种心跳音,一声声炸响耳边。
就这般也不知多久,我抬眼去瞧,恰此时月华正好,便依稀得见他唇四周竟是颜色比别个地界深了几分。
想必是摩/擦太久太狠,这小子皮薄肉嫩,所以摩红了吧?!
浑身的血就一股脑往头顶冲,再细端详他双唇,悠悠月光下更是无比诱/人。于是就一把揪住他脖领子将其扯过来,踮起脚再度贴上去,只恨时光不能停留此刻。
只是初尝此种滋味,技/巧之类的倒也不能飞速进步,只知将他两片唇轮番含/入口中再一点点吐出,到了后来又觉如此甚是单调,生怕臭小子嫌我,索性摇头晃脑的使劲儿去蹭那两片唇。
因用了大力气的缘故,很快闫似锦便要窒息,一把推开我,他朝我勾嘴角:“大姐,我服了!真的,我真的服了还不成么!”
呃?我还没蹭够你怎就投降了?!
我万分不舍的又往前扑,真是不要脸面得紧,可不知怎的,闫似锦的唇就似火一般,令我成了飞蛾,一门心思想扑上去呢!
他躲狼一般后撤几步,我前进这小子又闪身,最后干脆圪蹴地上,吭吭唧唧的求饶:“二师姐,祖宗!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血气方刚什么叫情不自禁什么叫我是个男人!”
呃?!
我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糊涂,心道可是你先招惹我,如今怎就问我?便想再凑近他些细问,却见那一张白生生脸面涨得通红,只道:“我求你了,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
目光在他身上溜溜转一圈,换回这小子一声倒抽凉气音,我好像懂了点什么……
双手捧着两旁脸颊,试着烫人温度。臭小子见我不再靠近,方一点点往后挪,直到墙角。他靠着墙起身,看样子很想将自己直接嵌入墙壁深处。
因窗子被臭小子方才整个卸下来,所以现在得已清楚瞧他窘态,我心中别提多解恨。不过臭小子身材绝对一流,只是丹田下为何隆起好大一个包?!难道臭小子修为大进,竟已将元婴养得那般大?!
“师姐,我和苏姚真的只是做个样子假成亲。”闫似锦大抵终于发现,只有与我好生说话才能避免惨遭毒手命运。
大力拍自己脸颊一下,我都纳闷怎就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从前与篱落连小手都没牵过,就算独处也从没这种难以自制之感啊!难道我越老越色,竟是个不要面皮的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