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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抹一把脸面,朗声笑:“哈哈哈哈,师姐,我这个主意不错吧!”
不错你个大头鬼!
我瞪他一眼他笑得愈发大声,于是就都在水中浮着。这潭子水本也不深,如今俩人便这般栽种在内里,互相看一眼对方狼狈样,我再也端不住师姐架势,头一回放声笑。
这好一通笑却是淋漓尽致,将连日来积压心头的烦恼一扫而空。闫似锦游过来一把扯住我腕子。
“你作甚?!”我脱口而出,就要挣脱。
他依旧笑嘻嘻样儿,也看不出手上加力,偏那只爪子就似铁钳子一般令我挣不脱。于是只好任由着,而他就道:“放心了师姐,我才不会让你占我便宜呢!”
等等等等?!到底哪个占哪个便宜?!
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无,他扯着我腕子带着我往岸上游。
夏风习习,四野寂寂,只听得哗啦啦水声声传千里。
到了岸上方觉尴尬。因正是盛夏自然不会穿着许多罗嗦衣物,这薄薄衫子如今被水打湿,却是紧贴在身。幸而夜深更重,想来闫似锦也瞧不太真切吧?
他目光在我身上极快溜过,便投向远方。居然傻兮兮干笑几声,也不说何。而乍然上岸微风习过,我就阿嚏一声。
闫似锦想也不想将我往怀里一拥。我拼命挣,方动了几下这小子便猛地松手。
我满心疑惑抬眼瞧,悠悠月光下却见他仰起头,抬手捂鼻子……
噼啪的音仍旧响不停,我终是将思绪拉回。忆起那怀那紧密相贴,我忙单手按住胸口,生怕内里的心一个不小心就蹦出来。
“师姐,想什么呢?!”
“我的娘!你要吓死我!?”
闫似锦突地凑过头来,朝我神秘兮兮眨眼,“你不是想我呢……吧?”
“去,都何时了,我哪有那个心情!”我忙忙垂眼帘凝视自己脚尖,断然不敢直视那小子一双眼。
他也就不再说话,等了良久直到我心绪平和,想着他必然不再盯着我瞧,就抬眼扭头。却正对上那张近得几乎贴上我脸面的俊俏脸庞。
忙不迭后撤,却惹得闫似锦越发逼近我。火光下他的唇泛着异样光泽,端端将我目光吸附住。
他声调低得也犹如梦呓,又仿佛来自地狱的勾/魂之音。轻轻的、幽幽的、缓缓的,“师姐,你可知什么叫情不自禁?”
“呃?!”
他再贴近我一点,一瞬不瞬地锁定我眼,“师姐,我血气方刚,你可别诱/惑我。”
我脑袋当即嗡的一声。正努力寻思他这话是何意,却闫似锦突地勾头,那张万分诱/人的唇便直直压下来。
我来不及闭眼或者闪躲,就觉双/唇碰/触到两片柔/软/温热。瞪大眼瞧着眼前人,却见他双目紧闭,竟是说不出的情/难自/禁。
那两片温/软轻轻沿着我唇角描绘,含//入//吐//出,我心便如一池子春水,激/荡不停了……
☆、第34章 日更君赐我力量。
双手紧张地乱抓;竟是无处着力。闫似锦便手臂一圈;轻易将我捞进怀。双臂笨拙的也环/住他腰/肢。方发觉这小子看似一副不禁风浪样儿,实则背脊宽阔;胸膛结实,那黑缎子长衫下;说不定是怎样一副肌肉纠/结身子骨呢!
心漏跳半拍,俩爪子死命抓住紧贴他背脊的黑缎。那样丝滑柔顺料子;竟如最细/腻肌/肤一般。
他只是细细描绘我唇;小心的像是生怕弄毁了最金贵瓷器。我偷眼瞧他,紧闭的双目,两道放松舒展的眉……手便移到他脸颊;缓缓的抚着那光洁,于是那小子呼吸就更急促。
他环住我腰/肢的手臂加力;紧拥的姿态似要将我揉/进他神魂中去。
有热电流自脚底板升腾一股股直达天灵盖,带着我三魂七魄,皆要冲上九重天了!
干脆也闭眼,却停不下乱七八糟想法。
接下来会如何呢?
脑海中涌上许多曾偷看过的话本子。郎才女貌花园私会,以身相许,XX复OO……咳咳,我在想何?!
这一吻好长!竟是斗转星移仿若已沧海桑田。这一刻却又极短,还不等我适应,闫似锦便离了我的唇。
乍然没了那温软,心竟说不出的空。傻兮兮瞧着他,正迎上那双亮晶晶眼。
星光璀璨,头顶银河横亘,但闫似锦的眼竟比天穹上最闪那颗星还要亮几分。
本是平静无波的眼如今内里有万种情绪,他深深凝视我好半响,我就直杵杵瞧回去。
臭小子便噗嗤一声笑,突然凑近我,在我以为他又要偷袭,带着几许期待几分紧张之际,擦着我脸颊,停在我耳畔。
“师姐,你不害羞么?!”
我#*……(
谁说我不知羞?!我这脸面也臊臊的热,肉身子也臊臊的热,难不成您看不到?幸而此时夜正浓,否则被他如此问,我是该寻个地缝钻进去的。
伸手便要打,却被他一把擒住腕子。轻轻一带便一头撞进去。这回我倒也学精了,再不敢直视他,只垂首低眼帘瞧着脚尖。
便有双臂膀将我紧紧环/住,这回子却是用了大力气,在被他差点勒得窒息之前,我似听得他用极低极轻的嗓音说话。
“无论怎么样,你一定要相信我。”
“呃?!”
我抬头。
他却只是笑笑,脸面上那副认真神情一闪即逝,又恢复平日里的嬉笑:“我没说什么啊!师姐,你幻听。”
钱招招虽有些脱线,还不至于听力都归零,可人家摆明不想说我便只能配合。
“啊?!哈,也许吧。”
我挣出他怀,并偷偷往远了蹭蹭。闫似锦倒也不计较,只是仰起头凝视着苍穹发呆。
两厢无话,若时光停留,多好。
第二日。晨。
这一觉睡得极差,昨夜回到我房已是丑时,又经历那样的事,自然无心安睡。幸而苏姚睡得沉稳,竟连我进屋那般大的动静都未曾翻身。
已是天明。
她依旧保持着昨夜我回屋时的姿势,动也不动的沉睡。
想来最近她经历的事更多,想必日日躲着众人追杀的日子最难熬吧?
更何况篱落身死。唉,想不到如他那般人物,竟不但未能飞升就连肉身都弄没了。反而是我这种不学无术的,居然有个好来历,也不知省下多少苦修年月。
不过天官上神归位的捷径,看似简单,实则难上加难。别说如意吉祥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单单这一个赤金珠,就万分棘手了。
赤金珠就躺在我床上,可我一不能生夺,二不能用下三滥手段,何况苏姚本身就很有问题,她虽然有载浮的鱼鳞在,可她以玉清威逼载浮在先,即便她与载浮各持一词,即便载浮极不靠谱,即便载浮为了玉清的确任何事都有可能做出,但我依然愿意相信载浮说的才是真话。
其实苏姚这招不算高明,她利用精元珠事件引起仙门众人注意,再用我最欠扁的弱点将我套入局,接着又套了载浮,只为灵山与栖霞山反目。这场局若不是有篱落与钱招招那个未完成约定,要不是有载浮视为比自己个生命更重要的玉清,要不是有赤金珠与栖霞派五老命运息息相关,想必我们不会如此轻易入局。但如今即便醒悟了,依旧糟糕。
灵山大师傅眉心的金豆子是物证,遗留在凶/案现场的鱼鳞是物/证。当日与已换魂的苏姚交手的灵山小道士们是人/证。
等等,明明当日我神魂感应,那些个小道士曾质问过苏姚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妖精,竟敢冒充!
如此大的纰漏,难道小道士们会突然集体失忆,忘记那日曾怀疑过出现在灵山的并非钱招招?
我头又要疼了!
若小道士们没有集体失忆,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整件事灵山是知情的!那么……
我背脊发凉,手掌心里就一层细密汗珠儿,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不妙!
若整件事只是苏姚与篱落,倒还好说。若灵山才是背后最大的东家,那么栖霞派是十死无活啊!
我忙忙看向床上依旧躺着的苏姚,她睡得未免太沉稳!即便她方经历挚爱身死,即便她身中化功散的毒,即便她当着我与闫似锦的面又是吐血又是晕厥,可她这样睡着,静得实在可怕!
简直就像个死人!
死人!
我腾的一下自椅子上跳下来,几乎窜到床前了。她正头朝里背冲着我侧卧,我静静的立着,竖起耳朵细听。
听不到喘息音!
想也不想的爬上床,我强压着紧张心情,将手探过去试她鼻息。
没有鼻息!他娘的,没有鼻息!
“闫似锦!”
我鬼嚎着跳下床就往门外跑,方奔了几步便听得身后有音乍起:“你要去哪?”
僵硬着脖子回首,却见床上死了的苏姚转过身子来,一双眼正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瞧。
她面色依旧苍白,但她不是个死人!
“呵呵呵呵,你醒了。”
我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