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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薇薇安和V真的不是精分OTL
最后各种求!
☆、伦敦归客
薇薇安看了看手中的戒指,又看了看斯佩多,她总觉得自己手里的这枚戒指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见过,“斯佩多先生,那么这枚戒指是……”
斯佩多顺手将抹布丢到水桶中,一边走到薇薇安的身边从她手中接过了她从床底找到的这枚戒指,“这个啊……”
他将戒指拿在手里,然后随意地抛弄着,看起来对于这枚戒指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不过是一个任性的家伙硬塞给我的罢了。”
斯佩多想起了当年自己随父亲去南方的那个小岛时的情景,可以说认识那个家伙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说对方是“奇怪的家伙”的人?之后每次见面都一直在那里说些奇怪的话,明明最奇怪的人是他才对吧,那该死地准的直觉,好像什么事情都能猜中。
尤其是当自己要离开那里回德意志的那天,明明事先没有向任何人提及,他还是能够出现在码头,还说什么:“将来我建立了家族就来当我的部下吧,现在就拿这枚戒指给你,可以作为日后的凭证。”
之后二话不说就把戒指塞给了自己,然后拖着那个红头发的家伙就走了,完全没有给他任何反驳的余地。
不过这不是最关键的,因为最最关键的是自己的父亲当时居然还在身边感叹儿子在外面交到朋友了,一点都没有平时身为上将那严厉的一面。
“一个任性的家伙?”不知道斯佩多因为这枚戒指而勾起了从前的回忆,薇薇安有些好奇地反问,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轻声地开口,“那么……”
想了想,薇薇安又开始踌躇起来,刚刚说到嘴边的话又全部都咽回到了肚子里,打算到时候自己一个人慢慢地去消化。
“那么什么?”斯佩多侧着头看向薇薇安,从他的这个角度可以将薇薇安脸上那复杂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似乎有些意识到了薇薇安可能在想些什么,却还是没有立刻戳穿。
薇薇安慌乱地摇了摇头,“不,没什么,斯佩多先生,真的没什么。”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先前用来擦拭戒指上灰尘的手帕收起,重新拾起之前倚在墙边的扫帚,“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您一定要好好保管,不能再弄丢了,不然……”
斯佩多将掌心微微收拢,戒指上的棱角扎到了他,他也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似的,唇畔依旧是噙着笑容看着薇薇安有些慌乱的背影。
“不然什么?”他心情颇为愉悦地反问。
平时的薇薇安一旦开始喋喋不休就可以分成两种情况,第一是担心他的身体,对于他有些时候的类似于自虐的行为看不下去,比如说他因为公务而忘记了午餐或者是睡眠。
如果说第一种
情况下的薇薇安为他着想的那份心,让他有些愉悦的话,那么第二种情况就让他更忍不住想去逗她了。
因为这时候,薇薇安多半就是在掩饰着自己紧张以及慌乱,就好比现在。
薇薇安扫地的动作一顿,她背着斯佩多站着,从她垂着脑袋的背影来看,她现在的表情斯佩多大致能够猜得到一二。
“不然的话……”薇薇安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斯佩多可以听出,她已经在努力地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了,所以她的声音也只是颤抖,而不是哽咽。
然而斯佩多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薇薇安,而是步步紧逼,不容许她有喘息然后逃脱的机会,“不然的话?”
薇薇安沉默了许久,然后她终于开口,只是声音依旧颤抖,“……不然的话,送您戒指的那个人……那个人一定会伤心的。”
“哦呀哦呀,如果可以的话,我的确想看看呢,那个家伙伤心的样子呢,”斯佩多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地笑出了声,只是就算是笑,他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过薇薇安。
然后,他发现薇薇安的背影也开始颤抖,就如她之前颤抖的声音一样,薇薇安的手紧紧地握着扫帚的柄,甚至她分明地骨节都开始泛白,接着有透明的液体打在了地上,那声音在这个静谧的房间内显得额外地清脆。
不过薇薇安很快就有了另一个动作,她将右手伸到脸前然后胡乱地擦着,似乎想要擦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斯佩多笑意加深,几步便走到了她的身后,伸手抓住了薇薇安的右手,果然瞧见她的袖管上已经是一片湿濡,“傻女孩。”
他低下头在薇薇安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女孩子擦眼泪的时候,动作可不能那么粗鲁呢。”
“诶?!”原本还垂着头的薇薇安像是被触动到了机关似的,迅速地抬起了头,而由于她的这一动作,使得原本还有一段距离的两个人一瞬间贴得如此之近。
薇薇安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挣扎着想要离开,可是立刻却被斯佩多制止,“难道怀特没有告诉过你么,在男人的怀里的时候千万不能乱动。”
斯佩多的这句话依旧是在薇薇安的耳边说的,近距离的声音与呼吸声令薇薇安又是一阵瑟缩,“没、没有。”
“哦?是没有说过这句话,还是没有像这样被其他的男人抱住?”明明知道薇薇安话中含义的斯佩多故意曲解她话中的含义。
“……都没有。”
“好孩子,”斯佩多揉了揉她的头发满意地笑笑,放开了抓住薇薇安的手,一边转了个身,正面面对着她,果然发现薇薇安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有些地方有些红,是之前胡乱擦拭眼泪时留下的印子。
“看吧,”他的语气依旧,只是还夹杂着的情感令薇薇安开始犯起了迷糊,而接下来他的动作更是让薇薇安吓了一跳。
斯佩多的手覆在薇薇安的脸上,轻轻地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痕,“脸都被你擦红了。”
他的这个动作换来的,却是薇薇安越来越多的泪水,斯佩多见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上却旧是笑容,“为什么要哭呢?”
薇薇安伸手抹去了涌出的泪水,这一次她的动作虽然不像斯佩多那样,但是比起之前却温柔了许多,“不,没什么,斯佩多先生,大概是您房间内的灰尘太多了,看来您真的不怎么回来休息,我以后一定要督促您准时睡……”
然而薇薇安又一次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而脸上泪水更是越来越多,像是没有拧紧的水龙头一样。
“你以后一定要督促我什么?准时睡觉么?”斯佩多轻声地反问,语气中却是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又要哭呢?”
“只是一下子没能忍住,”薇薇安再次垂下了头,“不过、不过您放心,很快……很快就会好的,真的……”
“真的是这样么?”
“真、真的。”
她哽咽着的话让斯佩多轻声地叹着气,他明白薇薇安很有可能是想歪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一个小小的误会非但没能逼出她的心里话,居然还让她哭得如此伤心,“你还真是一个傻女孩呢,薇薇安。”
“对、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没有必要道歉。”斯佩多这才发现,来到军营后薇薇安喜欢道歉这个性格居然还没有被改变。
“对不起……”
“……傻女孩。”
“……对不起。”
似乎是薇薇安的道歉刚刚说完,门外就立刻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斯佩多皱了皱眉,却还是问道,“谁?”
“非常抱歉打扰到您了,少校阁下,”约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是他的话却让屋内的两人不约而同怀疑他已经站在门外多时了,“只是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是关于安东尼奥的。”
一听见是关于这几天让他头疼的人的事,斯佩多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办公室等我。”
“是!”约翰应了声,然后离开。
直到听见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后,斯佩多这才看向了薇薇安,却发现她已经平静地将眼泪擦干,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望着他,“您快去吧,斯佩多先生,屋子交给我来打扫就可以了。”
然而斯佩多只是看着她,看到薇薇安心中开始发慌之后才点点头,“也好,打扫完以后你就去休息吧,今天的午餐就不用帮我准备了。”
“嗯。”她顺从地应着,
但是她自以为正常的态度在斯佩多眼中却依旧是有些不太正常,因为如果是平时的薇薇安,一定会开始嘱咐他要按时吃午餐。
“那么,我先走了,”斯佩多看了一眼薇薇安,当他走到房门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啊,忘记告诉你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