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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鱼姬大人来了!”
“笨蛋,该叫女王了!”
忽然有人这么叫了声,人鱼们急忙排成一排恭敬地低着头迎接新登基的女王,刚成年不久的人鱼有着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宛如童话里的人鱼公主真的降临一般。虽然很努力摆出一副庄严的表情来,却还是轻易在昔日的伙伴们面前破功。
“哎,我都快都闷死了,你们在聊什么啦!”
“在聊昨天看的电影,那个小美人鱼啊……”
“哎哎?看电影这么好的事居然不叫我!”鱼姬立即垮下脸,眼瞅着站着的姿势不方便和昔日伙伴们沟通,因为要行走而带来的疼痛也让她有点招架不住,她弯下腰丢了鞋子就想往水里钻,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鱼姬大人!您已经是女王了!不能再这么不成熟!”
“有什么关系嘛!”已经钻进水里去的鱼姬欢快地摇了摇又回归的尾巴,一边朝岸上的长老做了个鬼脸。
“我们明明是人鱼,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的学人类走路……”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人类是多凶险的种族!”长老在岸边生气的拿拐杖戳着地面,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要不是因为他们,我们何必来这偏远的星球躲起来……”
“婆婆又要讲古了。”鱼姬在水里扯了扯伙伴们的胳膊,“我们去那边玩吧,我昨天看到那里有个池塘,里面的水特别干净!”
“可是鱼姬大人,长老说那个方向是禁区……”
“没关系,有我呢!”
“团长,第二师团团长到了。”
敲门声伴随着手下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鱼姬回过神,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对着飞船外一望无垠的宇宙发起呆,不由收回视线,一手撑在额头。
“让他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缓缓推开,看到她脚底躺着一个刚死去的女人,来人的眼神一动未动,视线转回鱼姬脸上。
“嘴角有血。”
“是吗?”鱼姬伸出舌头舔了舔脸颊残存的血迹,不知不觉泄露的性感与魅惑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却似乎并不包括眼前这个。
“按照约定告诉了她你给的说辞。”
“这样啊……”鱼姬忽然笑了起来,随即一手托腮,艳丽的眸子直盯着男人的斗笠,“你妹妹是个很聪明的人,你觉得她会相信吗?”
来人略微沉吟了下,视线不经意地看向窗外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宇宙,喉咙深处传来根深蒂固的疼痛,他不自觉伸手捂住喉咙,声音都忽然变得急促了些。
“不管信或不信,你都只有死路一条。”
“死路也好活路也罢,只要能把该死的都一起带到地狱,让我再死一次又怎么样?”
真正的地狱不是死亡也不是绝望,而是眼睁睁看着仇人逍遥却不能手刃的那股恨意,每日每夜灼烧着内心,痛入骨髓无法根除。
她想,那个叫做高杉晋助的男人也许也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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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你是认真的?”
听到这人居然真的说要和鱼姬合作,真寻忍不住皱起眉,看到对面的男人点头,她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你相信那番话?”
“优秀的谎言总是掺杂一部分真话的,虽然那个人鱼的话并不值得全信,但这个合作本来就跟我们的目的不谋而合不是吗?”高杉斜靠在窗檐一副慵懒的模样,只有偶尔泄露的眼神让人不敢小觑。
“我倒是比较好奇这出戏能拉下几个藏在背后的恶鬼。”
“赞成。”反手坐在椅子上的神威凑热闹似的举起一只手,似乎对那些始终不敢泄露真面孔的所谓高层相当不满,他的表情几乎都堪称兴奋了。
“我早就想试试那些老家伙有多深了。”
夜兔是自尊心非常高的种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活环境过于苛刻再加上天生的战斗天赋,原则上他们看不起任何一个比他们弱的种族。即使是人类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一种很会蹦跶的虫子罢了,春雨的这些所谓同僚在神威看来也是无关痛痒的东西,虽然有过之前勾狼的经验,但他不会以为春雨的团长们都是那种软趴趴的货色,也鲜少会轻易小瞧未曾露过真本事的其余团长。
这是常年混迹战场的经验也是一种谨慎,夜兔并不是缺乏头脑的种族。
“能让那个佳人露团长潜藏那么深……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我不管你们了。”真寻伸手揉了揉额头,声音一下压得很低。
“别死了啊……”
不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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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令事件没多久,宇宙方向很快传来了另一项令人震惊的消息。
桂小太郎一路狂奔着冲进万事屋的时候,银时正一如既往躺在沙发上对着jump看得入迷,他对面和他保持相同姿势的是前不久说着来做客结果却赖在这里不肯回去的星。
红发男孩单腿翘起,学着慵懒大叔的姿势一页一页翻着jump,厨娘一早便拖着神乐一起去逛街了,她最近似乎迷上了用购物来发泄,每次回来必定满载,小小的万事屋几乎都快没地方堆了,偏整理癖的厨娘硬是能在这团混乱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住在附近的人都说万事屋要转运了,小小的破房子装修得都快和别墅有一拼了,看到唯唯整天进进出出扛着大包小包的,好事人还询问银时是不是最近勾搭了什么有钱人家的夫人,苦逼的卷毛还没来得及解释,问话的人就会被护嫂的小姑子拖过去一阵暴扁。
“敢坏我嫂子名声,哼!”
如此这般,歌舞伎町众人总算知道了万事屋住进了绝对不能招惹的人,见得多了也算认识了,有些为人和善的见了唯唯也会大声招呼,厨娘从来是不吝啬回复的。
天知道这是她多少年一直在盼望的平淡生活啊。
“我说,那个厨娘就算了,你小子打算在这里赖多久啊?”
终于趁唯唯不在把手里的jump补完,银时侧过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星,男孩学着他合上书转过头。
“叔叔说团长要去做大事了,我留在上面会碍事。”眼下之意要等大人们忙完了再回去。
“喂,什么意思,阿银我也是有大事要做的人啊!你在我这里也很碍事的知道吗!”
“你?”星坐起来看了一眼银时,虽然嘴上没说什么,那双好看的蓝眸却毫不掩饰浓浓的鄙夷味道,“无存款我工作无女友的三无大叔除了抠鼻还有什么事可做?”
“你这小子!”连日来被小家伙看不起的银时出离愤怒了,虽然知道男孩说的是事实,但坂田银时一直都是号称心灵脆弱的人,于是立即奋起朝男孩扑过去预备一顿招呼,下一刻,房门被毫不犹豫地踹开了。
“银时!银时!高杉在宇宙被捕了!”
“看到了吧大叔。”星伸手推开银时,一本正经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人家那才叫做大事的人。”
不动则已,一动就要把命赌上,这种与其叫做赌博,倒不如叫战争来得恰当。
和命运的战争,看到底是命运能够将他毁灭得更彻底,还是他逆天到足以扭曲所谓的命运。
于高杉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场对自己的放逐?
“怎么样,发表一下将要被处死的感言吧?”
看到刚成为搭档没多久的人居然真的愿意做诱饵成为春雨的俘虏,神威蹲在牢房门外眯起眼似乎颇新奇的模样,毕竟看到自己先前待过的监狱里换了人实在是件很奇特的事情。
“咦,这次似乎不是银质的了。”他指的是那些金属的镣铐。
“白痴吗你?”高杉闲闲地瞥了他一眼,“银见了毒会变色的。”
“说起来唯唯也说过……”神威眯起眼思索了下,“不过高杉,你知道是谁那么想置你与死地吗?”
“你知道?”
“大概知道一些,”神威眯起眼微微扬起唇角,“一个外号叫做黑夜叉的人,似乎是在天道众也是身居高位……看你的表情好像也不是全然无知呢。”
“当然。”高杉忽然伸手捂住绷带下遮盖的眸子笑了起来,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