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乐纤细吗?
新八默默地黑线了一把,却也已经深知此刻绝对不是和这人辩驳的时候,只得站在走廊上看着这人忙来忙去,一边暗自回忆着万事屋最近的惨剧。
自从厨娘来到这里短短的两天定春就被迫洗了四次澡,直把它洗得浑身都抖不出一只虱子,神乐更是,据说宇宙最强战斗种族直接在洗浴中心被搓背搓到哭出来,回来之后就一直躲在银时背后不敢靠近唯唯,而作为最懒代表的银时……虽然最初他也很抵抗突然冒出个管东管西的女人,却敌不过厨娘强大的财力带来的草莓布丁之类的福利,于是卷毛没出息的割地赔款……不对,处处退让,终究造成了万事屋几乎要易主的这个现状。
“唯唯小姐……”
看到唯唯终于停了下来,新八凑过去推开门,脚底刚碰到地板,远在客厅擦桌子的女人立即蹬蹬跑了过来。
“你!你消毒了吗!”
“……我又没有携带病毒!”新八少年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却还是阻挡不了洁癖作祟的厨娘将消毒液喷到他身上的打算,他僵直地伸出手把眼镜摘下来,正要擦掉上面的消毒液,背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哈哈,新八同志,银时在吗!”
黑长直青年一边喊着一边走前,新八背脊一僵,随即直觉地朝一旁侧过身子,转过头,果然看到厨娘毫不犹豫地拿起喷雾器对着桂用力喷了下去。
“新八!快去拿杀虫剂!”
“咳咳咳……这个声音!是厨娘阁下吗!”
适应力极强的“害虫”桂顶着消毒液的冲击强行突破唯唯的结界,厨娘的脑海忽然想起那天在街上被这人撞倒的事,顿时更火大了,喷雾器也不要了,直接抬脚朝桂踹了过去。
“你这二傻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什么?!怎么了?”假发一脸无辜地揉了揉自己的腿,一边看向唯唯,后者已经兀自转过身去继续忙碌了,他一脸正经地清了清嗓子。
“那什么,其实我是来找银时的。”
“他死了。”唯唯忿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刚买了大包东西回来的银时顿时满头黑线。
“喂,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死了?”
“银时!你终于回来了!出大事了!”
“哈?你勾搭上有妇之夫了还是被有妇之夫看上了?”银时不怎么有诚意地抠了抠鼻,多半是觉得桂小太郎的大脑里除了攘夷装不下几件正经事,桂却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力气大得他不由皱起眉。
“不是啊银时!高杉那家伙在宇宙又闹出事了!”
“高杉?”
听到那个名字,厨娘从屋内探出脑袋紧张地看着两人,然后便听到银时不以为意的声音。
“高杉?那家伙不是一直在惹事么……”
“这回很严重!”桂跳了起来,看起来好像确实很紧急的样子,银时不由敛起眼神,一直站在桂身后的伊丽莎白伸手拿出一张疑似通缉令一样的东西,桂和高杉来说都是太普通不过事了,可那个大大的“悬赏”字样上方赫然是“春雨”。
“啪”
厨娘拿在手里的喷雾器一下掉到地上,想起最后一次见到神威时他正和高杉一起,心头莫名开始不安。
她并不是笨蛋,神威对她的态度虽然一直称不上好,却也是真的说过不让她离开之类的话的,可见他并没有厌烦她的存在。那天冷静下来之后她便想明白这人肯定是要有什么动作,可说到底自己总是被他的计划排除在外的感觉也挺窝囊的,所以她才会靠扫除和消毒来发泄。
她不知道神威到底想做什么,却记得他那天在牢房和第二师团的团长的那番对话似乎意有所指,神威和高杉大概也是有着共同目的才走到一起的,可是高杉被春雨通缉……
啊啊啊烦死了!那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
“阿嚏!阿嚏!”
“据说两下是有人在背后数落你。”
突然看到不可能出现感冒之类病症的伙伴也突然打起喷嚏,高杉晋助勾起唇角,朝神威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看来那位厨娘小姐相当怨念啊。”
“无所谓。”神威伸手揉了揉鼻子,对这种从未体会过的经历莫名有股新鲜感,视线看向不远处的餐厅里正交谈的一男一女身上,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你猜,第二师团的团长所自称的这个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那女人会发现的。”
“为什么这么说?”果然还是觉得鼻子有点痒,神威再度伸手挠了挠,“就算是亲人,十几年没见也很难分辨出来的吧?”
高杉忍不住轻笑了声。
“看起来你对地球人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他眯起眼看向此刻正朝他们的方向打着“确认”暗号的女人,唇角微微敛起,“真的是曾经让你印象深刻的人的话,即使化成灰也能认得出来。”
“你这么一说……”神威想起那时候自己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唯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啊,说起来,关于春雨的那个通缉令,你有什么看法?”
他们明明才刚开始计划就突然出现那张通缉令,神威第一个便想到潜伏在第七师团的间谍,虽然对自己被监视一事一直很不爽,但眼下还不是找出那个刺的时候,不过高杉似乎有不同的见解。
“嗯,怎么说呢……”高杉略微沉吟了下,随即双手朝后撑在窗檐,“那个,其实是春雨的挑战书吧?”
说挑战其实并不准确,因为不管怎么看鬼兵队和春雨的力量都相差太多,春雨完全不需要大费周章的做这样的事,唯一可以想象的便是高杉大概曾经得罪过哪个春雨的高层……可事实上他唯二能称得上认识的便是神威……和那个正在和真寻对话的男人。
“活下来……是什么感觉?”
看着对面至今不愿摘掉斗笠的男人,真寻不自觉低下头,想起自己脸上贴的这层面具,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吧。
并不是不信任,而是本能使然。
不是故意要一见面就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事实上只是坐在这人对面就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她控制不住自己去回忆幼年时那些记忆,那真的是很贫乏的回忆。他们的成长伴随着贫穷与凄苦,却始终没有眼泪作陪。
对于才几岁的孩子而言实在是很了不起的事情,真寻想,大概是因为他们是母亲用眼泪抚养长大的吧。
“没什么太大的真实感,活着的时候就和死差不多了。”对面的男人声音很平稳,喉咙沙哑似乎有受过伤害的迹象,即使面对唯一的亲人时也是那副严肃又威严的语调,真寻一时很难讲他和记忆中的兄长联系到一起,却不可思议地感到真实。
“虽然现在也不能算是活着……我并不感激那个女人。”
这些话……果然是哥哥的风格。
哥哥并不是个好人,自小贫穷却心存善念的只能是热血漫里的主人公绝不是他们兄妹,事实上即便是尚且年幼的时候她便知道,不管是死是生,摆在他们前面的路只有黑色的一条。
那么,到底是要跳进死亡漩涡就此摆脱尘世,还是干脆顺着命运将自己染成一身漆黑,从此虽生犹死?幼年的时候兄长就代替她做了选择,她虽然小却也是心如明镜,如果不是因为之前丢失了那段记忆,她也许真的会成长会如今的兄长这样,可命运到底是谁也捉摸不透的东西。
想杀的人下不了手,想救人又总会自我唾弃,她陷入善与恶的灰色地带无法自拔,这般不伦不类又不干不脆终究是有负兄长的愿望,见了面总是不自觉失了几分底气。
“鱼姬她……到底还是喜欢你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确实地感觉到鱼姬对哥哥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两人似乎是在鱼姬来买走他们兄妹之前就已相识,而且就算知道那女人一直在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真寻却始终讨厌不起来她。
“喜欢?呵……”对面的男人忽然冷笑出声,“只要能替她复仇的棋子,她都会喜欢的。”
“……复仇?”真寻莫名一怔。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