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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掀开了喜帕,看着眼前的乐萱,人美如玉,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两人喝过了交杯酒以后,正打算在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间洞房里面出现了两个老头。
“难得你大喜的日子,我们自然是有贺礼奉上的。”
说话的是蓝衣老头。黄药师看着这两个老头,虽然对于乐萱说过的他们黄药师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可是他还是感谢这两位,不然他是不可能遇上乐萱的。
“两位也可以喝上一杯。”
“当然当然。”两人也不矫情,喜酒嘛,多喝是不会错的。
“我们的贺礼很简单,乐萱你的四门柜变成六门柜,黄药师也有一个,六六大顺吗,而且你随身的睡眠地方黄药师也有,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合并起来睡两个人的,我们考虑的周全吧,阴阳佩从此会分开,你们两个一人一个,不过功能没有改变。”
蓝衣老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被黑衣老头拦住了,“你们今天是新婚,就不要多想其他了,至于还有什么事情,后面再说。”
说完就拉着蓝衣老者凭空消失在黄药师的眼前。
“看来你说的他们的性格是不一样啊,乐萱,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黄药师紧紧的拉着乐萱的手,他听到了两个老头的话,看来以后是有挑战存在,虽然今天他们没有说出来,可是黄药师还是能够觉察的到。
不过那有什么,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倒他,虽然可能他以后遇到的不是他以前接触过的,可是人生在世,就是要不停地奋斗,现在有了更为远大的目标,他黄药师乐在其中。
“以后,我就真正的有家了。”这是乐萱的感慨,多少年了,虽然她也有居住的地方,条件都不差,可是心灵方面真正的栖居之地却是不存在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以后他们两个所在之地,就是他们两人的家园。
“药师,你以后也有地方来存放东西了,不如你看看。”
乐萱是有好奇,乐萱原来叫四门柜和棺材板,现在看来名称不合适了,六门柜可以,但是棺材板不免不吉利。
果然黄药师也发现了他有一个随身的六门柜子,看起来东西能放的不少。
“我算是明白了,你原来身边不停的出现的东西是哪里来的了,这个起居所不错,和你的是相通的,就是只能容下两个人躺着,不过还是挺舒服的,啊里面只能最多让人呆两天一夜,就必须出去,虽然还是有限制也不错了。”
黄药师看着这些,发出了一些赞叹的声音,乐萱倒是有些奇怪,不是一天一夜吗,看来时间加长了,而且比以前也大了不少,是只能容两个人躺着,可是两个人是很轻松的躺着,如同现代的两米大床一般,就是只能让人进去,不能放东西而已。
乐萱只是讲过自己的诸般经历,四门柜之类的没有详细说明白,看着黄药师责怪的目光,乐萱心想,我不就是一时间忘了吗?
“乐萱你以后不能在瞒着为夫了,你的遭遇很神奇,但是我相信你我后面一定可以一起面对的,你想想,我不会莫名其妙的被送了储物柜子,也许你以后要转世也是我要经历的。”
黄药师说的这个乐萱一直在担心,现在看来是有可能的,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萱儿,洞房花烛,你难道真的要和我讨论一整夜吗?”
黄药师笑着问道。
乐萱现在才发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看着眼前的黄药师,乐萱有点羞红了脸,毕竟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黄药师轻轻的抱着乐萱,如同拥抱珍宝一般,黄药师轻轻的吻上了乐萱,乐萱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但是她心里甜蜜异常。
床边帘子放下了,窗边红烛映照,喜气充满了整个房间。烛光下床上两人颈项缠绵,意味着两人永不分离。
黄药师番外
…
…
…
我是黄药师;出生在江南一个黄姓的大户人家;母亲慈爱,父亲对我甚是看重;从小就让我读这些圣贤书籍。
五岁那年,一次出府;却碰上了改变自己一生的人;那就是师父。
家里先生教的那些四书五经,五岁时我已经倒背如流,可是看着府外的一些贫穷和父亲常常谈起的朝廷,我总是觉得书上所说的不是很对。
既然书上有尽信书不如无书的话;那么我也能靠自己的双眼来认清这个世界。
师父也是一个不一般的人,那天夜里他找到我;问我是不是愿意拜他为师。
我虽然是个孩童,可是也知道师父不是随便拜的,他要有能让我信服的本事才行。
当时我是小,可是书读的却不少,五行八卦之类的已经有所涉猎,既然师父让我考他,自然是我要拿自己最擅长的本事了。
看着他高来高去的本事,我就清楚这方面我是肯定不如他的,当然也就是现在。
以己之长攻他人之短,再明白不过的事情了。
家里也有通武技的人,他们的本事看来是不如眼前的人,不过呢,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书读的太少。
既然是要拜师,那么我自然是先划下道来。
没有想到眼前的人文章不错,就是五行一般,还不如我呢。
不过他其余的本事还是不错的,至少都比我强,也算我吃亏,拜就拜吧。
师父倒是很高兴,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我虽然小,可是有自己的主见,而且居然能用一项本领考住了他,师心甚慰。
师父悄然的每天晚上到我这里教我武功,实际上也就是基础,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年时间,可是内功点穴等等我已经掌握通透,差的也就是火候而已。
不仅仅是功夫,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师父知道的不少,但给我的更多的是书籍而已。
从七岁师父离开,后面五年的时间,我看遍了所有家中和师父送来的书籍。
父亲见我关注杂学甚多,甚至是对庖厨都有所涉猎的时候,大怒不已。
那是我头一次和他有所争持。
父亲不知道的是琴棋书画等等我从来只用三分心思,就能达到他人十分的效果。
师父有一句话说的好,一张一弛,才是学问之道。
我用在武功上面的心思最多,其他的大都是放松心情而已,只是那些东西真的不难,父亲所想是杞人忧天了。
母亲的身体一直在调养,对于医术和厨艺,也是为了让我掌握娘自身的状况而已。
我做的东西,母亲一般都能多用一些,这又不违孝道,父亲着急作什么。
不过随着我逐渐长大,已经对于圣人所言有所怀疑,书上所说的,就我所见,无人真正做到。
既然如此,何必将自己的本性严格束缚住。
十二岁的时候,娘去了,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面我和父亲有了几次争吵,最后我愤然离家而去。
而在我没有走多远的时候,就看到了师父。
师父带着我来到了所谓的师门之地,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山谷,这里藏书极多,我这个时候的本事也有了师父的一半,
只是功力远远不如师父而已。
在这里我渡过了五年的时间,当然五年间我也曾不间断的出谷行走在附近的郡县,就自己所看,我最后认为,只要自己开心就行,随心所欲那就是我黄药师的道。
当然那所谓的圣人之言还是有一点是好的,就是忠臣孝子,不孝者连人性都没有,怎么还能存活世间。
但是其他的都是一些狗屁言论,连孔子自己都没有辅助周天子,儒家所说不听也罢。
师父这里功法甚多,我虽然所学不少,但是希望自创一家,目前已经有了头绪。内力方面,这是需要时间的积累,功法当然有用,我十年所练,内功方面已经不亚于半甲子之数,而且也曾经服用过雪参一株,这是师门所传,虽然是最后一只了,可是也增进了我十年的内力。
雪参在师门所藏甚久,用的方法炮制也不同一般,一般这样的千年雪参增长五年内力已经是极致,可是师门这里有十年的功效,而且完全能化为己用。
我服用三个月以后,师父就让我离开了。
十七岁的我,毕竟已经离家五年了,回家以后,父亲虽然嘴里不高兴,可是从眼里看的出来还是欢喜的。
五年的时间,父亲已经苍老了不少,但是没有半年我跟他又开始有所争吵。
朝堂我是不入的,成家方面,那些闺秀又有什么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