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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在自己身上耸动着。
李重光一只手继续抚慰着阿四,另一只手覆在阿四的手上揉捏自己的□,太过淫靡的景象,让李重光激动不已。阿四经不起李重光的添吻和手指的玩弄,泄出来,整个人脱力一样睡在床上,轻哼了一声。李重光听在耳朵里,痒在心上,也受不住刺激,射了出来。干脆实实在在的倒在阿四身上。
房间里的气息充满了情事过后的味道,暧昧不已,阿四低下头去轻轻吻阿四眼角的伤痕,末了又擒住阿四嘴角细细的舔。手指在阿四□的上半身逡巡,阿四闭上眼睛,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找不到出路似的,努力往外冒,却不得其法,心里涨得满满的,却又无处可寻。
房间里的气息充满了情事过后的味道,暧昧不已,阿四低下头去轻轻吻阿四眼角的伤痕,末了又擒住阿四嘴角细细的舔。手指在阿四□的上半身逡巡,阿四闭上眼睛,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找不到出路似的,努力往外冒,却不得其法,心里涨得满满的,却又无处可寻。
“少爷以后再不舒服,可以自己这样做”阿四眼睛到处乱瞟,好像漫不经意的这么一说,看着他的反应,李重光真是觉得非常可爱啊。“嗯,我知道了”嘴巴上敷衍着阿四,人还压在阿四身上不肯下来。看阿四想推自己下去又在犹豫,李重光偷笑一声,翻身和阿四并排躺着,再伸手揽住阿四,让阿四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未起的硝烟
李重光大早上就不见了阿四踪影。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阿四去了哪里,心里又急又有点伤心。阿四估计是讨厌自己的行为躲着自己。也就不再去想了。干脆关在书房看书。就中午吃饭的时候出去了一会,也是想看一下阿四,结果阿四都不在,李重光吃完饭磨蹭了很久之后问一个丫鬟,才知道阿四把饭拿到房里吃了。李重光这下真是有点恼怒了,亏他像个傻瓜一样在这来回的磨蹭时间就想看看他,他居然这样躲着自己,大少爷的自尊心受到了挫折,总觉得委屈。自己那么喜欢他,他居然连见都不想见自己。躲进书房,不肯再出来了。
吃过午饭,陈少白和李玉堂照例在后院里走一走。“玉堂,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今天你就不用过去给我换药了”陈少白看着李玉堂的眼睛,很认真的说。
李玉堂无奈的点头,自己每天给他换药,还会不清楚他的伤势怎样么,突然就说好了,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陈少白一撒谎就会盯着李玉堂的眼睛,生怕李玉堂不相信他,久而久之,李玉堂就琢磨出来了,这简直是明明白白的说我在说大话。
见李玉堂点头,陈少白松了一口气,才接到任务,要自己去接一个人,把密件送到另外一个地下党员的手里,要是让李玉堂跟去了还得了。
整天李玉堂都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虽然看上去还是那个稳重冷静的李玉堂,可是不时的来回踱步的他还是可以看出一些焦躁,可能陈少白有自己私人的事不想自己参与呢,那去看一眼,没事就回来,也不算侵犯别人隐私。李玉堂看上去面无表情,内心经过一番天人交战,眼看天色渐晚,再迟,恐怕真的有事自己也救援不及了,李玉堂终于还是迈出了脚步。
“老爷,不吃晚饭再出门吗?”夫人一边给李玉堂拿帽子,一边关切的问。“嗯,不吃了”李玉堂只觉得心急如焚,哪里还等得及吃晚饭。
晚上到了吃饭的时候,阿四没看到少爷,问了才知道少爷中午怒气冲冲的进了屋,就没有出来了。阿四担心少爷不吃饭对身体不好,上楼去看李重光。
李重光听见脚步声知道是阿四,心头激动的澎湃着,又想到早上阿四实在是让自己伤心,又摆出一张臭脸。“少爷怎么不下去吃饭?”见阿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还问自己为什么不去吃饭,李重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是面对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又努力把那点火压下去,平静的问阿四“你今天早上和中午都干什么去了?”“去阿纯那”阿四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李重光的心里酸涩不已。“算了,我不饿,你出去吧”阿四见李重光神色有恙,也不敢多问,转身出去了。
李重光昨天的喜悦被冲得连渣都不剩。只觉得更加磨人。
黑暗中无声的吻
李玉堂到了陈少白家门前,找了个地方侧身站着,不久果然见陈少白急匆匆的出了门。李玉堂暗自跟上去。
临近夜晚的街上行人很少,夏天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晚上的空气开始格外的冷起来,李玉堂脸上的汗珠却不停的滑下,自己原来是从来不去干涉少白的私事的,只在他需要的时候帮助他,可是似乎一贯秉承的原则出现了罅隙,眼看这次陈少白受了重伤,心里总是隐隐的觉得不安,一边胡乱想着,一边悄悄尾随陈少白,不一会,似乎就到底了目的地。在一个小巷子里,李玉堂跟得不紧,害怕被陈少白察觉,他就呆在巷子口。
几乎没有灯光的小巷子灰暗得什么都看不清楚,李玉堂努力的看着,只见到两团人影,接着一声突兀的枪响划破了静谧的夜空,山雨欲来风摇摆的感觉瞬间袭来,似乎很多黑影席卷而来,夹杂着不停响起的枪声。
密件刚交到陈少白手里,那边的清廷杀手就闻风而至了,眼看着刚才还和自己说这话的人这一刻就已经是个死人,陈少白的头一阵晕眩。拔脚往回跑。
跑到巷子口,突然被一只手拉过去,陈少白正想呼救,听到李玉堂低沉的“是我”瞬间人就脱离了,李玉堂脱下长长的风衣,罩在陈少白身上裹紧,摘了李玉堂的眼镜,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身后追杀的人也到了跟前。
李玉堂俯身上去含住陈少白的嘴唇,手按着陈少白的后脑压向自己,宽宽的帽檐压低,陈少白又被衣服罩着压在李玉堂的胸前,李玉堂低头亲吻的动作完全遮住了陈少白。激情四射的一个吻。追杀而来的人凑近一看,是李玉堂,李家在香港是出门的望族,李玉堂更是谁人都要给三分面和史密斯也交往甚密的一个大人物,清廷这批杀手长期混迹于香港,自然是认得他的,李玉堂只当没看见他们,手放肆的抚摸着陈少白,没想到这些有钱人都喜欢玩点新花样在外面打野食,还搞得这么有情调。清廷杀手悄无声息的又退了下去,谁也不会想到李玉堂在亲吻着的是一个男人,而且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人已经走远了,李玉堂却没有松手,陈少白开口想讲话“人”话没有说清楚就变了调,混沌不清的感觉,因为他张口的时候,李玉堂的舌尖探了进去,细腻的添过他口腔的每一寸,手撩开那件外衣,从陈少白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冰凉的手附在温热的肌肤上,陈少白打了个冷颤。
李玉堂卷住陈少白的舌尖慢慢的磨,陈少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来不及吞咽的唾沫沿着嘴角流下来,牵出一抹银丝。李玉堂的手在陈少白的腰处揉捏,紧紧的把陈少白箍在自己怀里。陈少白无奈,轻咬了一下李玉堂的舌尖,李玉堂的大脑是清醒的,可是那种要失去陈少白的后怕让他不想再克制自己,陈少白微微的反抗只让他更加更加的想要彻彻底底的占有他。
“呜,玉堂”趁李玉堂稍微退出一点的时候,陈少白开口叫他。陈少白取了眼镜,眼睛里有哀求有难耐,李玉堂下身硬得不行,松开了手,再这样下去,李玉堂真的害怕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会土崩瓦解,很想,在这里,要了陈少白。
凌晨三点似黄昏
“你刚想说什么?”李玉堂松开手,用手压了一下帽檐。陈少白被吻得有些晕眩,一时半会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李玉堂看陈少白茫然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想去欺负他,长叹一口气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摸出眼镜小心翼翼的给陈少白戴上了。陈少白眼镜有了焦距,似乎清醒了很多。“我刚想说人已经走远了”陈少白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再看李玉堂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嗯,那我们也走吧”。李玉堂故作镇定的说,胸腔里剧烈跳动的都不知道是谁的心。
“刚才”陈少白话没说话,李玉堂就接过来“我不是故意要亲你的,我只是,只是掩饰,这样比较好掩人耳目”陈少白忍俊不禁“我是想说,刚才幸亏你及时出现”于是李玉堂千年不变的脸色终于有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