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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羡慕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是。我们应该差不多大是吗?然而你已经可以在自己的领域出色的发挥自己的才能,我还只是个挣扎着想闯出天地的小角色,总是被所谓的‘业务工作’和‘社交辞令’困扰……我,我……我很羡慕你!究竟怎么样才可以……那么强大、决断、无视一切?究竟怎么样……”
“除了羡慕呢?”XANXUS突然停下脚步,范思辙急忙刹住了脚步才不至于撞上他的后背。XANXUS转过身,低下头,神色认真,“除了这些呢?”
范思辙觉得自己明白XANXUS想问什么,但是他实在觉得说不出口,尤其是在理性占上风的时候,他就更加说不出口。他尴尬地抓了抓头发,一改方才话匣子的样儿,嚅嗫起来:“唔……还有……”
“还有……”
“我喜欢你。”
他还是说了。
XANXUS眉心轻轻舒展,似乎一直处于紧张感中的崩紧的脸在那一瞬间有些微的舒展,范思辙想那大概是他真正微笑的样子。
他第一次看到XANXUS笑。
那种笑容似乎感染到了他,他觉得浑身轻松,早晨光明却温和的阳光躲在树叶后面窥视着这两个人。这些轻盈的光线看到矮小的孩子大着胆子伸出手环住了高个子男人的腰,光线们为少年难得大胆的举动而欢呼,他们雀跃着涌进树叶的空隙,纷纷跳到男人的脸上、肩上、手上和衣服上,他的疤痕在这个早晨都显着温和的轮廓。
XANXUS同样伸展胳膊,圈住了他的光。
那只是一团普通而纯净的光,然而普通与纯净这些东西,有时离他太遥远了。
路还有很长,时间也很长,一切都刚刚开始,我祝福你们。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