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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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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了他们的脸。

安静的室内回荡着他愤怒的粗喘,他看着满地狼藉,转身走了出去。

眼不见为净。

他不信她就扎根在他心底,拔都拔不掉。

向渊回到位于娱乐城中的住所,缓了许久心情还是没办法平静,一个晚上辗转反侧,隔天头部钝痛,又接到了家政阿姨的电话。

阿姨今早来收拾东西,看到房间凌乱,还以为被人闯了空门,很是担心。

向渊冷声让她把一恒的东西全都丢掉,一个不留,而后就甩上电话。收拾妥当,他冷脸下楼,吃完午餐后便去了合辰,职员们极有眼力,看出他的恶劣心情,讪讪和他问好之后,便快步离开。没有会要开,也没案子要谈,从娱乐城顶楼一路逛下去,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看第二眼,原本这个时候他会直接去写字楼接她下班,现在却没人需要他接。

他又想起来,策划公司的工作已经让他擅自结束,一恒知道后一定又会气他,她会气到什么程度?给他来一通电话,还是直接上门来臭骂他?可他等了许久,手机还是没闪现出她的名字。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她从来都是被动的,不甘的,他不主动找她,他们就相当于断了联系。

何谋知道自己是间接破坏了他们的关系,都不敢来见他,十几天过去,只来了个电话,无奈地说抱歉。

向渊轻扯唇角,“没什么好抱歉的。”再多的怨气,他那天揍了他几拳,也够了。

何谋叹息道,“那你们现在怎么样?她是不是……不愿意和你说话?”

好像他很看重她一样。向渊笑了笑,“没怎么样,我按你吩咐的做了,放她自由。”

电话那头安静了许久,何谋才说,“你舍得?”

向渊失笑,“有什么舍不得?那天下午我就让她走了。”

没了她,他这十多天不用再费心思哄她讨她欢心,数之不尽的女人倒贴上来,玩乐之后回去倒头就睡,不知道过得多舒畅。

何谋长叹口气,他感慨良多,许多话在嘴里绕了个遍,最终也只是说,“你别后悔就行。”

向渊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想回一句当然不会,但莫名地说不出话。工作结束后他心情又烦躁起来,开着车漫无目的地乱逛,最后竟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港大后门。

他愣了一会,不耐地抽出一根烟点上,眼前热闹的夜景和他的一些记忆重合,当初他暗暗观察一恒和左易的时候,就是在这。他一根又一根地吸烟,那无法忽视的疼痛又来了,他松了手刹,正要驱车离开,就看到马路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却好似有股光,让他在人群中能一眼看见,也只能看见她。

在夏夜霓虹里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束着马尾,露出一张白净的脸,她目不斜视地走到公交站台,等了没一会,就上了车,不知前往哪去。

向渊怔怔凝视,渐渐地眼眶发烫,挫败地将头抵在方向盘上。

他认输了。

他没办法再无视心底的悸动。那些执着的占有欲,莫名的不舍,被不屑后的痛苦和愤怒,都源自他对她的爱。

36

怕父母担心,一恒没敢回家去住;只是回去收拾了几件衣服;幸运的是没和父母碰上面,否则她也许又要哭出来。她坐车来到港大;这里承载着她最快乐的记忆;可在木椅上枯坐半天;也没办法回到过去。天色渐渐暗了;她就在学校后的小旅馆里住了一晚;隔天去策划公司,才知道向渊已经擅自帮她辞了职。

难怪他会出现在咖啡厅,原来他从王谢口中得知她骗了他。他也是能忍,明明那么生气,晚上回去,居然还能和她温存。

不堪的记忆又闯入脑壳,一恒脸色发白,好不容易才平复呼吸。

她恨死向渊,他从一开始就带着肮脏的企图心,蒙骗了她和左易,唯一的感谢是他最后关头良心发现放走了她,否则她一定会比现在更痛苦。如今她要做的是快点忘记那段过去,重新开始。

人只要忙碌起来就没有闲工夫注意其他事,好工作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她手上有些钱,就在学校附近又租了个房子住,在过去一家还算熟识的快餐店打工。凡是有空,她就会到学校逛逛,夏日气息越来越浓,苍翠的树叶在阳光和清风下摇曳生姿,夏花烂漫,她坐在长椅上,看着一个个年轻活泼的学生,都会羡慕他们脸上的笑容。

向涵不知道她和向渊已经没了关系,还时不时发短信来告知她婚礼筹备的情况,偶尔还会附赠照片,她的婚纱,左易的礼服,他们并肩站在镜子前的模样。她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下来,而后沉沉睡去,隔天早上接着去快餐店,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

某次上菜时,她听到一对情侣一边吃东西一边算钱,女生很苦恼,为什么才月初,他们就如此拮据。男生便举例他们买了什么,吃了什么,房租水电、看电影也要钱啊,而后丢了一块红烧肉到女生碗里,“说来说去,就是想让我把吃的给你吧。你如愿了。”

女生立刻笑起来,蹭蹭他的手臂,一脸满足。

她捧着一叠餐盘怔忪听了好久,回神后到收银台帮他们付了款。她不是施舍,只是羡慕。她曾经也有一个会这样和她省钱过日子的人,现在他却要和别人结婚了。他们之间应该就是有缘无分。

结束工作,一恒在店里随意吃了晚餐,才慢吞吞地往站台走。近九点钟的公交并不拥挤,她坐在后排靠窗的位子,额角随着车体的晃动一颠一颠地磕在玻璃上,恼人的疼痛让她找到了哭泣的借口,也不顾其他乘客的侧目,伏在栏杆上失声痛哭。

坐在一旁的大叔很热心,看一恒哭得这么惨,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来递给她,“哎,你、你没事吧?”

一恒摇摇头,眼泪还是不停地流。

直到下车她还是在哭,那位大叔正好在同一站下车,就在她身后,“你真的没事?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他以为她是病痛。

一恒弯腰对他表示感激,便准备继续先前走,却听到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而后她就被人拉住手臂,“不要哭!”

他话中的怒意仿佛有了实体朝她扑来,一恒僵了两秒,飞快地转过身,在看清来人之后脸色惨白地抽出手臂。

她受惊地想要逃,向渊手快又拉住她。

两人无声对视,向渊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泪光和惊惧,心脏仿佛被人迎面揍了一拳,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那位大叔还是没走,见向渊脸色铁青,还凶神恶煞的,就好心告诫他,“那、那个,女朋友哭了哪能这样,你哄哄她,抱抱她,知道吗?”

向渊冷冷扫他一眼。

大叔识趣地转身离开,临走还又叮嘱,“温柔一点!”

他也很想温柔,但看到一恒那样怕他又恨他,他就没办法挤出笑脸。他更气自己,他只能让她伤心,似乎没办法让她开心。

许久,向渊放低嗓音,“别哭了。”

一恒猛地回过神,这次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她抚着上面的红痕,冷漠地轻扯唇角,“连我哭你都要管吗?”

“……”

“我们都没关系了,向先生。”

她说完便走,向渊凝视着她单薄却挺得笔直的背影,忍不住地跟了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他曾经也这样安慰过她,只是那时心意半真半假,如今是真的心疼。

“别哭了。”他跟了她一路,看到她的公交上流泪就控制不住地想抱紧她。空落落的怀抱因为她而填充,他享受这一刻的安宁,可下一秒一恒就挣扎起来,“你、你别碰我,放开我!你说放我走的!”

她浑身发抖,刻骨的恨意直白而浓烈,逼得他不得不放手,一得到自由就头也不回地快步跑开。

回到小屋后一恒立刻反锁上门,确定没有人跟上,才紧张地抱住双臂,气息不稳地呆坐到床上。她的肌肤仿佛还留有他手掌的触感,又恶心又可怕,忙去浴室冲了澡,终于镇定下来。

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她躺倒到床上,根本不愿意思考向渊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恨不得抹去所有和他有关的记忆。

左易和向涵的婚礼是周五这天,一恒因为前两天被向渊的突然出现吓到,身体就不太好。七月中旬已经是盛夏,屋外的街道都被热气蒸发得扭曲变形,她有点发烧,视线就越发虚晃,可她还是忍不住在傍晚去了婚宴现场。

左向两家联姻排场自然是不会小,婚宴选在星级酒店的豪华宴会厅,邀请专业婚礼策划团队布置,光从宴会厅外面看,就能感受到粉色的浪漫气息。一恒去的比较晚,大多数宾客们已经进场,她在楼梯口小心地张望了一会,依稀能够看见左易和向涵还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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