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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花容两头忙起来。
一头是应付白沉香,既然制定好战术,花容也不主动去找白沉香了,她采取的是拖字诀,总是再想想、再想想,白沉香若是催的紧了,便做出愁眉不展胆怯心虚的模样,如此几回白沉香也有些泄气,认为此人不可理喻,胆小如鼠没有前途,终是放弃了她的合作想法。至于百里容与花容的关系,她倒是比较轻视,百里容的事情她清楚,作为一名天云宗身份特殊的修真,他如何会看上花容?先前的话不过是恐吓花容而已。如今没效果,自然是不当一回事抛到脑后了。
另一头是散播秀娥的消息,这一点她倒是做的极好,隐而不露,不多久效果便出来了,子集镇有妖人摄魂的消息传开了。而且毛二的尸体也出现了,那是在某日的中午,一名去河塘洗菜的老妇发现的,当时引起好一阵骚乱。
余下的日子花容没有和任何门内弟子来往,她每日所做的不过是喝茶聊天,逛街砍价、逗逗小孩论论当月菜经,十分愉悦。日子似乎就这么安安静静过着,毛二死后,再也没有发现有新的死者,亦没有伤人事件,对方似乎罢手了。
离回去的日期不足十日的时候,有了新的情况。
消息传来,说天云宗下山弟子中有人成功收到了僵尸魄,已经收拾行装打算凯旋而归了。怀着羡慕嫉妒恨的心情,花容跑去偷窥那疑似吹嘘地告别宴,却发现那人竟然是白沉香!
但想想也对,她那样的人必然会想尽一切法子的吧,花容向着周围人打探了一下情况,知道了大概。
据说这一次也是白沉香命大。她十分胆大,居然想起独自一人到义庄去查看,因为那些横死的尸体都是寄放在义庄等候仵作检查的,包括新死的毛二与云娘。
当晚天不好,黑不见月,还下着小雨,白沉香摸黑探查,却不料半途生变,那毛二居然没死透,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白沉香修为只有练气二级后期,根本打不过,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白沉香祖上积德,居然不期而遇一名练气四级的帅哥师兄,有道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只缘未到危及时。那师兄人好,一个招数打死了毛二变得僵尸,取了魄就要走远,却不料义庄内的其他尸体像是吃了兴奋剂似地蹦蹦个儿地跳了起来,顿时一团乱。
白沉香不但运气好,心思也好,她一狠心一把抱住那个将要袭击帅哥师兄的僵尸,大有舍身取义的同门爱派头,其实那练气四级的师兄哪里要她来救,师兄也是警醒,回头一招毙了那胆敢袭仙的僵尸,顺便扫除了多余的僵尸。本着不欠人情的原则,师兄给了泪流满面的白沉香一个僵尸魄。
于是——白沉香身体和心灵都完满了!
那名师兄的名字叫——百里容。
听完之后花容经不住大呼狗血,百里容果然是天云宗“三好学生”代表,无处不在,乐于助人,热爱社会安全保护事业。他回山后,如果自己再有危险,不知道怎么办?一时间花容有些伤感。
两个时辰后,花容提着一小包铜板去找景言,她绝不是要去送钱给他,相反,她没钱了。散播流言蜚语也是需要后备资金的,比如与闲着无聊嚼舌根的小贩聊天,是不是要顺便买他个小玩意儿?比如要去和那些有空串门子聊八卦的妇女搭讪是不是要先夸夸她手中的孩子可爱,再买个糖葫芦以示孝敬?再比如……
于是银子变铜板,很快铜板也快要没了。此次她就是去向景言追问进度的,开始她不敢与景言太接触,怕白沉香监视,如今白沉香圆满回山了,自然没空理会她了,其他人想必也不会注意一个刚刚练气二级的女娃的。
更何况这规矩貌似也不是那么严厉的,从白沉香胆敢拿着别人送的僵尸魄充数这点看,天云宗的规矩,也就是只纸糊的老虎,不足为惧,也难怪日渐式微了。
便这么想着,她敲了景言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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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红粉骷髅
景言的住处与花容的类似,简单而又朴素,地址是上回要来的。走进一间房,一桌一张床,外加两座椅,这朴素劲儿间接反映出他是绝对没有能力解决花容的财政赤字问题的,何况怡红院一事,损失了一块银子,貌似更穷。
“渴死了!”花容一进门便愤愤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见桌子上恰好有一只玲珑素雅的瓷杯,拿杯子就喝,完了舔舔嘴唇,美美一叹:“爽!”。
景言一瞬面部扭曲了一下,那茶——是他刚喝的。
不过只是稍稍失态,他便恢复了淡淡的表情:“师妹此行,可是急了?”
花容撇嘴:“你知道白沉香的事儿了,她都凯旋而归了,我却还在磨叽。你说你的计划到底可行吗,不要是打草惊蛇失了机会。”
毕竟不是圣人,花容虽然怕死,但是有了比较后对于成功还是有期望的,尤其是见到威胁过自己的人居然喜气洋洋回去了,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人家也是练气二级,我也是练气二级,凭什么我不能?
归根到底,是一种莫名的虚荣与攀比心在滋长,这亦是修仙过程中的一种心魔,不过花容此时却没有察觉,心心念念只是要杀僵尸夺魄。
景言倒是不急不躁,笑笑:“那么你认为我们该如何做?”
花容:“主动出击。”
“好!”
景言答应是答应了,可制定步骤却由谁来?
这大半月来,除了白沉香与百里容,还没有人取得过成功,白沉香又高调显摆,无疑在各弟子的心头浇了一锅热油,火急火燎,一时间大家心思都有些不稳。
景言却不急,按部就班地对花容说自己的调查结果。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是他的宗旨。
按着他所说这子集镇出现僵尸杀人以来共死了五人,四男一女,四个男的都是烟花客,女的死地则有些不明不白。这伤人的事件亦是常有,但多不会危及生命,所以景言推断,伤人的僵尸与杀人的僵尸并不是同一个。
“难道说那杀人的僵尸才是幕后主脑,是它制造了伤人的僵尸?”花容问道。
“对,很有可能,而且那些伤人的僵尸不久后亦会死去,就是那五个死者。”景言挑眉下了结论。
夜色茫茫,心茫茫。怡红院屋顶,两个拉扯的人。
“师妹,僵尸并不可怕,既然你能从它手中活了命回来,便说明你是有慧根有仙缘的,凡事都有第一次,我看好你哦!”怡红院屋顶,景言推着瑟瑟发抖不肯前进的花容,轻描淡写地布置任务。
花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将那跟踪毛二的事和盘托出,现在可好,他认定了她有奇术抑或是特殊体质不怕僵尸摄魂,让她偷窥秀娥。
无奈间她不甘地趴在了窗外,仿佛一只倒吊的壁虎,惟有两行宽泪无声地控诉景言欺压美女的行为。
“啊!”才将眼睛贴上窗户缝,一幅“梨花压海棠”图便跃入眼帘,花容扯了扯嘴角,招招小手,冷笑一声。“师兄,有情况!”
景言贴过眼睛。
而此时红帐内那一对交颈鸳鸯正乐的欢,男的背对着窗户看不清,不过头发花白看样子似乎年纪不小,花容感慨果然老当益壮。那女的自然是秀娥了,她只穿着红色肚兜,媚态横生,一双玉臂环着男人,口中哼哼哈嘿的。
“师兄,你看那秀娥好不要脸,还好我救下你……”花容自夸的话未说完,却见景言脸色有一丝潮红,似乎极力忍住呼吸,然后硬硬转过头去:“你继续监视,有需要叫我。”之后便轻轻一跃,飘到了几丈外的一处屋檐,打坐调息。
原来是害羞了,花容耸肩得瑟,这修仙界的男子就是纯洁,想原来的世界,男生十五六的那个没看过倭国爱情动作片?轻笑一声继续观看活春~宫。
景言坐着调息,远远看着花容,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女子与一般不同,看春宫也看地如此聚精会神,摇摇头,直叹这世道是愈发古怪了。
屋内依旧春光灿烂被子翻腾,花容渐渐有些无聊了,这老头是吃了什么牛鞭吗?也不怕累死。但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正咬嘴唇呢,突然见那老者突然起劲起来,正要抽刀断水呢,刹那异变突生!
那一脸媚态的秀娥美丽的面孔突然波波落下皮来,化作一个骷髅模样,纤纤玉指亦是猝然地变地长长的,尖利无比,不等花容尖叫,那指甲便猛地插入了怀中男人的胸口。
血花四溅,哼都没有哼一声,男人垂下了头。
花容张着嘴,牙关颤颤说不出话,她全身都软了,除了脚挂着屋檐保命不能动。
只是更诡异的是,不到三四呼吸的时间,那男人居然抬起头来,又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