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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骘哭丧着脸问我:“司马,咱们的部队严重缺装备,本来全靠这钱买兵器马匹,现在怎么办?”
“人最重要,兵器马匹慢慢再想办法嘛。否则他们哪天不高兴兵变,咱俩就算他妈的不死也要被周瑜宰了,很好玩吗?”
“那军饷怎么办?”
“军饷?这个时代……不,咱们东吴,有那种东西吗?”
“士兵没有,将领是有的,而且明天就是十五,要发军饷了。”
“……实在不行,咱们偶尔截个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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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二天早上,我并没有去截道,周瑜传来急令,让我率领部下去庐江帮助庐江太守李术防御黄祖。
我当时没有想到,这一别之后,我再不会以江东将领的身份踏上这片土地。
第廿二章 暴雨庐江 「本章字数:3255 最新更新时间:2006…09…19 00:36:37。0」
“你当了司马,我们俩什么好处都没有,为什么要给你充当保镖?”
“因为我们是一起冒险的伙伴啊。”
“什么东西?”
“……我搞错了作品类型,当我没说过吧。”
“我不要跟你们去庐江,我要留在这里看周瑜。”
“人家都已婚了,老婆还是个超级大美女,你还是死了心吧。”
带着迷迷糊糊的兀突骨和嘀嘀咕咕的祝融青,还有我的饿死鬼大军出发,我开始我新的争霸之路。历史的车轮……好像还是没转。
我们先到秣陵,然后从这里乘船西行去庐江,还好,这阵子没有什么风雨,又是在内河,我居然没怎么晕船。
来的时候周瑜嘱咐我说要暗中提防李术,说这人野心勃勃,对孙家并不忠心。可是船到庐江,一看李术我就放了心,这是个中年小胖子,相貌和蔼、面色红润,见到我们亲热得不得了。他又说又笑,拉着我们的手不放,一直拖到岸边大寨里的酒宴边,不停地说这两天夏口的荆州军听说了孙策的死讯,不停地开船过来耀武扬威地试探,他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援兵,又连夸我们料事如神、兵贵神速。
酒宴很丰盛,酒的味道尤其好。更厉害的是,喝过三巡,小胖子诡秘地笑了笑,拍拍手,居然上来一队舞女乐师,在席前表演起来。舞女们不算美女,跳的也是我原来根本不喜欢的民族舞,但是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娱乐,突然看到这个,我还是很高兴的。何况江边风大,这些年轻姑娘的纱裙单薄,风一吹就凸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真是让人垂涎三尺。
不管孙散连假装咳嗽带公然劝阻的努力,我差不多喝了一坛,醉醺醺地搂着一个舞女去馆驿休息。路上风更大,淋淋漓漓地开始掉巨大的雨点。我晕头晕脑地在舞女的指引下进了房间,几个女仆过来摆上茶点,放下帐子,就出去了。
我困得睁不开眼,昏昏沉沉地坐在床上,有人先替我脱了鞋子,把我双腿抱上床,又帮我弄好枕头,从那股浓烈的香气判断是那个舞女。
舞女轻轻笑了一声,说:“放开手,咱们先把衣服脱了。”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双手扣着两条雪白的胳膊,舞女不知何时脱去了外面的纱衣,窈窕的身材,一双丹凤眼勾魂摄魄地看着我,红唇带着浅笑。我立刻放手, 舞女扶起我,帮我脱外衣。
我的脸埋在她胸前,蹭着滑腻的肌肤,我脑袋变得比刚才更晕,双臂紧紧地搂住她的腰,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兰……啊呦……轻点儿……你急什么?”
房子里安静,我的酒突然醒了一些,我怎么能干这种勾当?怎么对得起小乔?我迟疑着说:“你出去吧,我想睡了。”
小兰柔媚地笑着:“你不喜欢我?我去找别人陪你好了,你喜欢什么样子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我们还有双胞胎。”
我忽然觉得不对,李术安排个舞女陪我倒没什么,但在我表示不要的时候,这个舞女为什么像个老鸨一样非要找别人给我?
周瑜的话像一串炸雷一样在我耳边响起:“李术野心勃勃,你要小心谨慎。”
不管敌人的目的何在,敌人不想要的,就是我要做的。
我挣脱小兰,想起身穿衣,小兰腻在我身上,拉着我的手臂阻止我。我一把把她推开,跳下床榻,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呼”的一声风响,我条件反射般向旁边跳开,撞塌了半边床帐。一把剑擦着我的肚子狠狠刺过,把小兰钉在床上。
在小兰凄厉的惨叫声中,我转过头,晃动的烛光中,是潘驷已经变形了的脸。
生死关头,我的动作快了起来,双手齐出,死死地抓住了潘驷的脖子。我跟兀突骨摔了那么多天跤,除了身手变得敏捷之外,还得到了一个宝贵经验,就是一旦有了控制对手的机会,就绝不能放手。
潘驷不是兀突骨,他没有挥拳或者抬腿反击,而是头一歪就不动了。我一看,才发现这家伙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我提了起来,脖子软绵绵的,大概是断了。
我在屋子里找剑,却发现我的剑不见了。暴雨如注,雨点密密麻麻地打在屋顶,外面隐隐传来混杂在一起的金属碰撞声和人声。我看看屋里的家具,单手提起一张案几,冲出门去。
一群拿着刀剑的士兵刚好走进院子的大门,看到我他们一愣。我知道中了埋伏,双手高举案几,大吼一声冲了上去对着人群狠狠砸下。这个时代的家具质量真好,那案几也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砸到了两三个人,居然没有破碎。我左手单手举案几胡乱横扫,身子向前一俯,右手顺势从地上抓起一把刀,狠狠一刀,就割掉了一个刚刚被砸倒的士兵的头。人头在满是雨水的青石地面上骨碌碌地滚,我站起身来,凶狠地看那些士兵。
这种被人设计暗算、九死一生的绝境激怒了我。雨极大,这一瞬间我的全身已湿透,但我根本不觉得冷,事实上我从未这么热过,我感觉自己的血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腾,浑身充满一种收割鲜血和生命的渴望。
两个士兵举刀砍来,我随手一举案几,“咄咄”两声,两把刀的刀锋都嵌进了木头里,我双眼微眯,右手刀缓慢而坚决地一抹,又是两个人头无声地跌落到雨水中。
那些士兵吓得傻了,大喊一声掉头就跑。我抓住一个跑得最慢的,问:“我的部队都在哪里?”
那士兵说:“城北。”
“孙散呢?那个跟我一起带兵的军官?”
士兵一指我身后:“你隔壁。”
我转身踹开隔壁房间的门,看到浑身赤裸的孙散,两眼翻白躺在地上,脖子上缠着一条红绫。
我转身回到院子里时,门口已经挤成了一个人疙瘩。先进来的士兵在后退,后面还有些持矛的士兵在往里走,大概是有军官在指挥。
无路可走。
冰冷的雨水铺天盖地,一连串闪电在近在咫尺的天空刺下,仿佛照亮了他们的矛尖和我的眼睛之间的每一颗雨水。
我大吼一声,右手举起手里的刀,就向人堆中杀去。几根长矛刺向我,我左手来回拨拉,把它们扫到两边,身子硬生生从长矛间挤了进去,然后,右手的刀呼啸斩落!
电光霍霍,雷声隆隆。
沾满雨水的脸。
呆呆的表情。
被雨水降温了的血。
冲淡了的血腥气。
人的碎块。
鬼哭狼嚎。
我杀出了一条血路。
从馆驿杀到城门,我不知道我杀了多少个士兵,只是在电光中看到自己身上全都沾满了鲜血,杀到对方没人敢再上,突然一哄而散。
我强行打开城门,捡了一根长矛,又拉住一匹乱跑的马,循着喊杀声赶到城北军营,两军正在这里混战,还好,看来潘璋的部下都没有造反,正在被李术的部队围攻??虽然都穿东吴服饰,但我们的部队铠甲不足,大部分只有最基本的一片胸甲,而李术的人则装备整齐。
我终于看到了阿青和兀突骨。一群士兵聚拢在军营一角的箭楼周围,步骘相当英勇地站在箭楼上叱咤指挥,兀突骨骑着匹马,双手挥舞狼牙棒,带着一群我们的士兵在乱军中往来冲杀。
我拼命打马,让马瞬间达到最大速度,一言不发地从庐江兵队伍背后冲进去,他们没有料到背后有人来, 被我踩倒了一片,人群一片混乱。
我挥舞长矛,使出我使方天画戟时练出的扫、砸、刺那三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