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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看着那些牌上的面孔,思谋着都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东西。我又洗了几次牌,但是每次都有同一张牌出来。
他的名字是凯恩。
他穿着黑绿色的绸缎做的衣服,戴着一顶暗色的三角帽,后面有一根绿色的羽毛垂下来。腰带上别着一把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短剑。他是阴郁的。
65。
“凯恩,”我说。
过了一会传来回音。
“谁?”他问。
“柯文;” 我说。
“柯文?是开玩笑吗?”
“不。”
“你想要什么?”
“你有什么?”
“你知道。”他的眼睛转动着看向我,但是我看着他的手,他的手离短剑很近。
“你在哪?”
“和比利耶斯在一起。”
“有传言说你最近来过琥珀之国,我正疑惑埃里克胳膊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呢。”
“你正看着原因呢,”我说,“你要什么价?”
“你什么意思?”
“让我们开诚布公吧。你认为比利耶斯和我联合在一起能打过埃里克吗?”
“不,这也正是我站在埃里克一边的原因。而且我也不会出卖我的舰队,假如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想你就是这样想的。”
我笑了。
“感觉敏锐的的弟弟,”我回答,“好吧,和你交谈很愉快,我们琥珀之国见吧,如果有可能的话。”
我把手放在纸牌上方想放下去,这时他叫到:“等一等。”
“为什么?”
“你还没说你会出什么条件呢?”
“是的,没错。”我说,“不过你已经猜到了,而且你不感兴趣。”
“我可没说。我只是知道公正之所在。”
“你是说权力?”
“对,是权力。你们准备出什么条件?”
我们谈了大概一个小时,然后北方的海道就向比利耶斯的三支舰队打开了,援军可以从那里过来。
“要是你们失败了,那琥珀之国就多了三个掉了的人头。”他说。
“但是你不想出现这种情况,是吧?”我问。
“那当然。我想不久之后不是你就是比利耶就会登上王位了。我很乐意为胜者效劳。得到摄政权确实不错,不过我还想要兰德穆的脑袋作为条件的一部分。”
“那不行。”我说,“记住我这句话或者忘了刚才你说的。”
“我记住了。”
我笑了,然后把手放在纸牌上,他不见了。
明天再和杰勒德联系吧,今天凯恩已经使我筋疲力尽了。
我躺在床上睡了。
66。
杰勒德知道了我们的实力以后,同意站在我们这一边。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是我要他这么做的,因为他认为埃里克不如我。
我快速地考虑这一下这个交易,基本上是同意了他的所有要求。
然后我又衡量了一下军队,现在已经比琥珀之国的多了。奇怪的是,那高大的红人和矮小的毛人,像兄弟般地相处。
很悲哀但是这是事实。
我们是他们的神,就是这样。——我看到了舰队,它们正在一个血色的大海上航行。我知道在到达琥珀之国之前他们中的大部分都会损失掉。
我考虑着阿佛纳斯现有的军队,还有那些我从叫做瑞凯的影子里招募来的新军,他们的任务是去攻打琥珀之国。
我洗牌然后进行占卜。我拿起本尼迪克特那张,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注视他,可是什么也没发生,纸牌依然是那么凉。
我又拿出了布兰德那一张,也是过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但是突然传出尖叫声,听起来那么恐怖和痛苦。
“救命!”里面说。
“我该怎么做?”我问。
“你是谁?”他问,然后我看到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扭动着。
“柯文。”
“把我从这里弄出去,柯文哥哥!那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你在哪?”
“我——”
然后从纸牌上传来凉意。
我发现我在发抖,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走到窗子那里考虑着,把那些纸牌留在桌子上。
星星很小而且模糊不清,那些星群我一个也不认识。一个小小的兰色月亮快速地从黑暗中生起。夜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而来,我裹紧了斗篷。我回想起了我们在俄国损失惨重的的那个冬天。天神啊!我几乎被冻死。我经历那些为了什么?
为了琥珀之国的王位,当然。
这是我做所有这一切的理由。
但是布兰德怎么样了?他在哪?他发生了什么事,谁干的?
答案?没有。
我疑虑着看向窗外,眼睛跟踪着那个兰色月亮落下的痕迹。我忘记了什么事吗?在整个事件中我是不是有什么没挖掘出来?
没有答案。
我又坐回到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小杯酒。
我从那些牌里拿出爸爸那张。
67。
奥白龙,琥珀之王,穿着他那一身金绿色的衣服;高大,魁梧,结实,黑色的胡子夹杂着银色,头发也是一样;戴着一个有着金子镶座的绿宝石戒指,佩着一把金色的刀。我曾经一度以为任何东西也不会让他从琥珀之国的王位上下来。发生了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是他已经不见了。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注视着他的牌沉思着。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是什么呢?
当时肯定发生了什么。
这时牌上有了反应,虽然很微弱,但是牌上的人动了,纸牌上的人自己动了到了原来是影子的地方。
“父亲?”我问。
没有回音。
“父亲?”
“是我——”声音很微弱很遥远,好象是通过海螺壳发出的单调的翁鸣声。
“你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长久的沉寂。
“你在吗?我是柯文,你的儿子!你走以后,琥珀之国会怎么样?”
“我的时代,”他说,声音听起来更远了。
“你是说你让位了吗?我的兄弟们从没人和我说过这件事啊,而且我也不信任他们,所以也没问。埃里克现在掌管着琥珀城,朱利安看守着阿尔丁之林,凯恩和杰勒德在海上防守着。比利耶斯将起兵对抗而我和他站在一起。你对这种情况有什么看法?”
“你是唯一一个这样问的,”他喘息着,“是的——”
“是的什么?”
“是的,反对他们——”
“你怎么样?需要我的帮助吗?”
“你帮不了。去取得王位——”
“我?或比利耶斯和我?”
“你!”他说。
“是吗?”
“你有我的保佑——去取得王位,快一点!”
“为什么,父亲?”
“我上不来气了——去取得王位!”
然后,他又不见了。
那么爸爸还活着。这很有趣,现在该怎么办?
68。
我小口地喝着酒并想着这件事。
他还活着,不管他在哪,他还是琥珀之王。他为什么离开?为了什么离开,像这样多久了?
谁知道呢?知道肯定不是我。那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是——
这件事情我放不下。我知道我和爸爸相处地并不融洽,虽然并不像兰德穆或其他几个兄弟那样恨他,但是我也没理由得到他特别的眷顾。他曾经强大,有力,他曾经在那里。就是这样。就我们所知,他的历史也是琥珀之国大部分的历史,而琥珀之国的历史延续的那么长,长的你都没办法数清。
那你能干什么?
对我来说,我能做的就是喝完酒上床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参加了比利耶斯总参谋部的一次会议。他有四个舰队司令,每人掌管着1/4的舰队,还有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军官们。与会的人里大概有那么30多个高级的军官,是大红人或小毛人。
会议持续了大概4个多小时,然后散会去吃午饭。我们决定三天以后开拔。既然可能需要杀开一条血路才能到达琥珀之国,我就在旗舰上率领着舰队,而比利耶斯率领着步兵从影子里过去。
对这个安排我比较疑惑,我问要是我不来他准备怎么办,他回答说:一,要是他不得不自己干,他将率领舰队从海上过去,然后停在离岸很远的地方,再派一只小船回阿佛纳斯,让步兵在一个指定的时间到达集合地点;二,他已经找好了一个影子里的地方,在那里一个兄弟可以提供帮助。
当我听到第二条的时候我有点担心,虽然我知道我还是我。第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