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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不对劲,律师制止了这一切的发生。
“我们走。”
“你们怎么看?”约翰走进来说。
“不知道你们怎么想,我得重申我的观点了,没有鬼怪,只是法索。”莫尼卡说,“如果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不会忏悔便会怎样?”
“就像他不能承认自己的罪恶吗?”
“每个人都有罪恶的一面,他对某些东西恐惧而又不愿意承认。双重人格。”
“但这还是不能解释DNA证据。”约翰提出质疑。
“可以,如果他的身体也具有双重人格的话,两套系统。事实上,这在天主教的教义里也是讲得通的,就像水变成了酒。”
“莫尼卡,我不认为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它正好解释了13年前发生的事情,也解释了现在所发生的。”
“你的意思是这个男人无法面对自己的罪恶,于是他就强迫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史卡丽总结道,“一个凶手。”
“当别人去抓他的时候,这个混蛋又是怎么躲进这个无辜的人的身体的?”约翰问了一个无人能回答的问题。
女律师家,晚上
法索正在洗脸,当他抬起头,发现镜子里反射出墙壁上又出现了“杀死她”的血字。
长胡子的男人又出现了,他也许正是法索的另一个自我,强迫法索杀了律师。
两个人格在激烈地斗争,显然是长胡子的人赢了。
“不要!”
“鲍伯,你还好吗?”女律师听见奇怪的声音,打开门发现法索倒在地板上,
“出什么事了,我扶你起来,给你抹药。”
“嗬!”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替代了法索出现在律师的身后,吓了女律师一跳。而这个人正是探员莫尼卡照片里的长胡子的男人。
女律师的家外
约翰和莫尼卡正在车里监视着这栋房子的动静。他们在讨论案情,而约翰仍然不能接受法索和长胡子的男人是同一个人,这个他认为荒谬的理论。这时,一个人影从前门跑了出来向小树林里跑去。
“我去看看。”约翰拿起枪下了车。
“他在那儿,”惊慌失措的女律师从前门跑出来,“那个在你照片里的男人,他就在那儿。”
“那法索呢?”莫尼卡问。
“他就在那儿,然后又不见了。我不知道……”女律师有些语无伦次。
“打电话给警察。”
似乎,约翰在丛林里发现了些什么。
“天线接口,法索警是电缆工人。”约翰试图打开地面上的入口。
通道很深。约翰和莫尼卡都摸着走了下去。里面空间很大,还有流水的声音,通道错综复杂,地上有几滴血迹。
“他可能从这里逃走。’
一张长满胡子的面孔出现在约翰的身后。那男人正准备袭击他们俩。
“约翰,小心!”莫尼卡大叫,约翰打跑了他,然后他在一个通道的尽头消失不见了。看来他对这里很熟悉。
约翰和莫尼卡掏出手枪和手电,四处寻找。
“我走这边!”莫尼卡往左边的通道走去。流水声越来越大。莫尼卡不小心一脚踩空,掉到了下面几十英尺深处的蓄水池。她在水池边上发现了正在腐烂的彼得的尸体。约翰也通过梯子来到了下层。这里就像一个吃人的野人洞穴,墙壁上和地上镶嵌的全都是被肢解的尸体。
“约翰,约翰!”莫尼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正当约翰掏枪的时候,长胡子的男人从背后袭击了他,枪掉到了水里。这边,莫尼卡也循声赶来。
“放开他!”莫尼卡用枪指着挟持约翰的混蛋。
“别浪费你的精力,向他开枪。”约翰嚷着。
“法索,我在跟你说话,我知道你在那儿,”莫尼卡采用心里战术,“你的一部分在这,你没有杀死你的律师,就说明你在这。”
“我要杀了他。”长胡子的男人恶狠狠地喊着,手里的凶器已经戳破了约翰的脖子,鲜血直流。
“我不相信你,法索,因为你不是个凶手。”莫尼卡还在坚持。
“住嘴,我不是他。”看来这个人被激怒了。
“你不是凶手,你只是个罪人,法索。”
“住嘴,住嘴。住嘴!”趁他情绪不稳定,混乱中,约翰摆脱了控制夺过了武器。莫尼卡开枪打死了这个长胡子的男人。他捂着胸口倒在了蓄水池中。
一切都结束了。水池里漂上来的却是法索的尸体,约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大批警察赶来清理现场,道迪太太的残骸也被发现了。
“我能看看她吗?我的佣人。”女律师恳求史卡丽。
“我认为你最好还是不要看了。那里有许多尸体,而且还有不知道的更多受害者。”
“我看到了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我知道我所看到的。”女律师哭泣着说。
“还是把你送回家吧!”
“约翰,你没事吧。”莫尼卡关心地问道。
“我48小时没睡了,发现我以前的搭档是个说谎者,让我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谁又能解释得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而下次还会发生些什么?
《长生不老的公式》作者:'俄' 阿·德聂伯罗夫
艾伯特从欧洲旅游归来,乘出租车来到父亲的郊外别墅。一个浅黄色头发的陌生姑娘在花园里玩耍。父亲在书房里,看上去很疲惫。父亲说他已决定离开研究所了,只做顾问。他希望艾伯特能接替他的工作。艾伯特对此大为惊讶。父亲的研究小组一直从事核酸的结构分析和遗传密码的破译工作,成绩不俗。父亲总是拼命工作,尤其是在母亲去世以后简直到了发狂的地步,常常一连好几个昼夜都不离开实验室,怎么会突然想到退休呢?
艾伯特问起花园里的那个姑娘是谁。父亲说她是老朋友埃利温·沙乌里的女儿,叫米吉娅。沙乌里夫妇在一次空难中死去了,他就把姑娘接来,只告诉她她的父母要在澳大利亚考察几年。吃晚饭的时候,他们几乎没有说话。艾伯特发现父亲一直忧虑地凝视着米吉娅,也许是姑娘的命运使他不安。
艾伯特来到实验室。研究所的伯克霍夫教授建议他从事确定男女性别的X和Y染色体的结构分析。工作很复杂,但也有某些已知的东西。研究的主要方法是进行人工突变,借助氮蒽类化学诱变物质在遗传物质中实现这种突变。然后把突变体放在“生命的摇篮”里进行培养,在那里经过10~20次细胞分裂,才可以确定未来生物体的性别。艾伯特粗略地计算了一下找到答案所需的时间。结果使他大吃一惊,在最顺利的情况下要完成这项工作,整整一生都不够用!
晚上艾伯特来到父亲的书房,告诉他自己最近遇到的困难。父亲的神色变得严峻起来,甚至带有敌意。父亲认为这是个毫无希望的工作,根本不值得为它花费时间和精力。艾伯特对父亲的态度感到疑惑不解,父亲毕生从事的不就是这个课题的研究吗?而且他已经仔细地研究了遗传物质的分子结构。父亲告诉他,从道德的观点看,存在着许多完全不应该研究的领域。
离开书房,艾伯特在花园里碰到了米吉娅。艾伯特发现她是个可怜却又非常可爱的小姑娘。她的家在卡勃列。她告诉艾伯特,有个霍尔什先生经常去那儿,像是个医生,每次总是给她听诊、叩诊,有时还抽她的血做研究。她非常讨厌那个家伙。
艾伯特重新装备了父亲的实验室,根据需要添置了质子加速器,可以对脱氧核糖核酸和核糖核酸分子中的任何核甙酸质子进行撞击。设备准备齐全后,实验室的工作立刻紧张起来。过去在他父亲那边工作的助手也陆续加入了研究。他们都是些十分可爱且精力充沛的人,尤其是物理学家克列姆佩尔和数学家古斯特,他们不断让理论摆脱僵化状态,使其充满活力。初步的实验证明,分辨未来的生命体的性别并不在核甙酸的能级上,而在更深处,可能是在五碳糖和磷酸链中原子的排列顺序上。有几次他们通过突变改变了X和Y染色体,也就是使性别发生了相反的变化,但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果,谁也弄不明白。不久,工作又进入一般状态:做实验,收集资料,没有更大进展。
艾伯特很明显地感觉到,父亲对他所进行的工作以自己的方式表示出某种消极的对抗。父亲不仅对他的研究不感兴趣,而且每次他想问些问题时,父亲总是像猜到了他的心思似的,不是把话题扯开,便是打发他离开书房。父亲却更乐意接待各种反战组织的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