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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琳一怔,突然笑道:“还真感人呢……”说完站起身,快步出去了。
范琳离开酒店,上了车,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按了录音键:“孩子呢?”
“干什么?”那边传来范中柏的声音,“童若水已经给你了,你别管我的事!”
“童若水?”范琳冷笑一声,“爸,你还真狠心啊。她可是你女儿,你就不怕我杀了她?我那么恨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范中柏暴躁地问。
范琳隐隐听到婴儿的哭声,说:“让我听听孩子的哭声。”
“又不是你的孩子!”
“那是顾有榛的孩子!”
范中柏一愣,忍不住好笑:“你还真是爱他啊……”
范琳没说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婴儿的哭声变得极其响亮。
只过了一会儿,范中柏的声音就传来:“我告诉你,你别坏我的事!”
“你想干什么?”
范中柏顿了一下:“不然我们合作吧?我想要钱而已,你想要顾有榛。等我拿到钱,你就假装救了这个孩子,到时候——”
“你以为顾有榛跟你一样蠢?!”范琳挂了电话,将汽车开进自家别墅。
走进房间,她拿起座机给顾有榛打电话,打了半天打不通,才想起她家里的座机和手机都被顾有榛拉黑了。
范琳坐了一会儿,去楼下向佣人要了手机,终于打通顾有榛的电话。
“哪位?”顾有榛的声音传来。
“范琳。”
顾有榛一愣,正要挂电话,范琳按了录音,婴儿的哭声传来。过了一会儿,她关了录音:“虽然是录的,但我也要有孩子才录得下来啊!你打童若水的电话试试,不想他们出事的话,马上到我家里来。”
范琳挂了电话,顾有榛马上拨若水的手机。
此刻,家里。
童玉和方磊还在等若水吃午饭,童玉忧心地问:“怎么还不回来?”
“大概被有榛留下了吧。”方磊说,“我们先吃吧,都这么晚了。”
童玉无奈地坐下来:“他
们呀,结婚这么久了,还蜜里调油。”
“哪里久了?还不到两年,该甜的。”
童玉一笑,端起碗,有点心神不宁。她放下碗:“不行!我还是有点担心,若水她带着孩子呢。不回来也该打个电话吧?她一向不会那么没分寸。”
方磊一愣,那倒是,若水做事一向考虑周到。他说:“那打电话问一下吧。”
顾有榛打若水的电话没打通,马上便离开公司。上车后,他突然想,或许……若水回家了呢?
他正准备打回家问一下,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童玉,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他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妈……”
“若水叫我问你,晚上吃什么,她说她做。”
顾有榛一愣。童玉这是……真的假的?
如果若水回家了,他直接回答就好。但万一没回家,她这样问肯定是在试探他,他要是顺着她的话答,不就是让她知道若水出事了?
“有榛!”童玉急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没事!”顾有榛说,“妈,若水在我这里呢,你说什么啊,吓我一跳!”
“啊?”童玉一愣,“在你那里?”
“嗯,她和孩子在睡觉呢。”
童玉松口气:“我还说她去哪里了,手机也打不通。”
“呃……可能没电了吧。”
“她怎么睡觉了?我和她爸还在等她吃饭呢!”
“呃……那个……”顾有榛轻咳一声,尴尬地说,“刚刚她累了。”
童玉呆了片刻,无语:“那你们早点回来啊。”说完挂上电话,对方磊说,“年轻人真是要不得!”
方磊笑道:“蜜里调油嘛。”
“他们亲热去了,可别饿着我外孙!”
“行了,吃饭吧。”
……
顾有榛挂上电话,松了一口气,一边把车往范琳家里开,一边继续打若水的手机,仍然打不通。
终于到达范琳家,他一下车,佣人就走过来:“是顾先生吗?小姐叫你来了直接去她房间。”
顾有榛一愣:“她房间在哪里?”
“楼上左转第二间。”
顾有榛走进去,走到门口,发现门虚掩着。
他愣了一下,左右看了看,侧耳倾听,根本没听到孩子的声音。孩子大部分时候都会哭的,难道……恰好睡觉了?
来都来了,先看看再说!
他推开门看进去,见窗帘拉了一层,被风轻轻吹动着,朦胧中带着点暧昧。
床边一个人回过头来,他一皱眉,是穿着红色丝绸睡衣的范琳。
范琳把一盏香薰灯放在床头柜上,端起红酒走过来:“你来了?”
顾有榛扫了她一眼,搜寻着房间。
“想找他们啊?”范琳拉着他领带,笑盈盈地把他拖进去,“陪我喝杯酒,我让你见他们。”
顾有榛拂开她的手:“把我老婆孩子交给我,你要什么,都可以商量。”
“只是商量吗?”范琳失望地撅起嘴,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我还以为,为了他们,你什么都愿意付出呢……”
“说出你的要求。”
范琳笑了:“我就喜欢你这样!干脆!”
她靠近他,只手勾住他的脖子,缓缓地踮起脚尖吻他的唇——
顾有榛猛地扭开头,推开了她。
她气得将红酒砸在地上:“顾有榛!你今天要是不听话,见到的可能是他们的尸体!”
顾有榛突然动了,像猎豹一样扑向她,一把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到床上:“他们在哪里?!”
范琳瞪大眼,被吓了一跳:“你……”
“不说我就掐死你!”
“掐死我……”范琳喘气道,“掐死我,你就找不到他们了!”
“你……”顾有榛的手颤了颤,缓缓地退开。
“你亲我一下。”范琳望着他,“亲一下就好……亲一下,我就告诉你他们在哪里。”
“不可能!”顾有榛吼道。
范琳望着他,眼神带着不可思议。她突然笑了:“男人在外逢场作戏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为什么亲一下都不可以?我今天就在这里……”
她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
顾有榛猛地甩开了她。
她一愣,手僵在半空,好片刻才放下。
“是因为是童若水……”她含着泪问,“还是任何一个女人是你老婆,你都会这么忠心?”
“任何一个。”顾有榛没有迟疑地说。
“会像爱童若水那样爱她吗?”
顾有榛沉默片刻:“应该不会。有些爱只在眼睛的位置,有些爱到大脑和心脏的位置,但有一种会深入骨髓、刻骨铭心。遇到
她之前,不知道可以这样爱;遇到她之后,不敢想象再一次这样爱。”
范琳呜咽一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顾有榛看着她:“若水呢?”
她吸了吸鼻子:“你喜欢过我吗?”
顾有榛沉默片刻:“喜欢过。但不是非你不可的那种喜欢。”
“呵……”范琳忍不住好笑,不是非你不可……
“范琳!”顾有榛沉下声音,“我没时间和你耗,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其实我早就不喜欢你了。”范琳闭上眼,“因为你太冷血了。我做了这么多,你同情也没有、讨厌也没有,只有碰到了童若水,你才有反应。你心里根本就没我了,我继续喜欢你,我得有多贱?”
“……”
“可是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什么都没得到,连你一点反应都得不到,我不甘心!我要是不继续下去,之前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范琳……”顾有榛惊骇地看着她,她什么意思?她想干什么?
“可是我现在累了。我不想为你们浪费时间了。”范琳望着天花板,疲惫地说,“她在XX酒店2016号房间,房卡在楼下茶几上,你去找她吧。”
顾有榛一听,马上转身跑了,连一句“谢谢”或者别的什么都没说。
范琳苦笑一声。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她再也不会为这个人浪费一点感情和时间了。
……
顾有榛冲进房间,见若水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他冲过去,拍了拍她的脸:“若水!若水……”
若水望着他:“我没事……”
顾有榛赶紧拉扯绑着她的绳子,这绳子系得很紧,若水挣了半天,非但没挣开,还越挣越紧。她急道:“刀!房里有刀!”
顾有榛转身,拿了水果刀过来。
他顿了顿:“你等一下……我怕割伤你。”
若水望着他,见他满头大汗,忍不住心疼:“我没事了,别担心。”
顾有榛点点头,突然想起孩子,猛地一震。孩子呢?他看着她,根本不敢回头寻找,低头将她身上的绳子割开。
若水爬起来,抱着他:“范琳疯了!我好怕见不到你了……对了,孩子呢?”
顾有榛抿紧唇,没说话。
她一愣,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