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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暗流 作者:阿西莫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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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阿贝尔说,“但我注意到,你那位弱智的弗罗伦纳人,似乎对三维化身相当熟悉。”
  “我猜,他曾受过良好的训练。”发孚说。
  阿贝尔问:“他来到萨克后,有没有接受过审讯?”
  “当然有。”
  “结果如何?”
  “没有新的资料。”
  阿贝尔转向愚可:“你叫什么名字?”
  “愚可是我唯一记得的名字。”愚可平静地说。
  “这里有你认识的人吗?”
  愚可毫无畏惧地一一打量众人的脸孔:“只有镇长,当然还有罗娜。”
  “这位,”阿贝尔一面说,一面指向发孚,“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大亨。他拥有这整个世界,你对他有什么看法?”
  愚可大胆地说:“我是地球人,他管不着我。”
  阿贝尔转向发孚:“我认为,一个成年的弗罗伦纳当地人,无法训练成这样藐视你。”
  “即使动用心灵改造器?”发孚轻蔑地反驳。
  “你认识这位先生吗?”阿贝尔再度询问愚可。
  “不认识,阁下。”
  “这位是沙姆林·强兹博士,他是星际太空分析局的一位重要官员。”
  愚可仔细望着他。“那么他该是我的长官之一。可是,”他以失望的口吻说,“我不认识他,或许只是我记不得了。”
  强兹沮丧地摇了摇头:“我也从来没见过他,阿贝尔。”
  “这倒值得探讨了。”发孚喃喃道。
  “现在听好,愚可,”阿贝尔说,“我准备告诉你一个故事。我要你全神贯注听我说,并且用心想一想,好好想一想!你明白我的话吗?”
  愚可点了点头。
  阿贝尔说得很慢,有好长一段时间,他的话语是室内唯一的声音。他说到一半时,愚可就合上眼睛,而且紧紧闭起来。他紧抿着嘴唇,双手抱在胸前,头部则向前倾。一看就知道,他处于巨大的痛苦中。
  阿贝尔一路说下去,将发孚大亨当初报告的许多事件重组起来。他提到那封有关大难的电讯,提到它被截收,提到愚可与X相遇,提到心灵改造器,提到愚可如何被发现、如何被带到弗罗伦纳,提到那位替他做过诊断而旋即去世的医生,还提到他逐渐恢复的记忆。
  最后他说:“这就是整个的经过,愚可。我把它原原本本告诉了你,有没有哪件事听来是熟悉的?”
  愚可缓缓地、痛苦地回答:“我记得最后一部分,你知道的,就是最后几天。我也记得更早的一些事,或许是那名医生,那是我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它非常模糊……可是只有这些了。”
  “但你的确记得更早的事,你记得弗罗伦纳的危机。”阿贝尔说。
  “是的。那是我记起的第一件事。”
  “那么你不能记起之后的事吗?你在萨克着陆,遇到一个人……”
  愚可呻吟道:“我不能,我记不起来!”
  “试试看!试试看!”
  愚可抬起头,苍白的脸孔被汗水湿透:“我记得两个字。”
  “什么字,愚可?”
  “它没有意义。”
  “反正你说出来就是了。”
  “它和一张桌子联想在一起,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记不太清楚了。我想我是坐着,也许吧,另外一个人也坐着。然后他站起来,低头望着我,就冒出了那两个字。”
  阿贝尔很有耐心:“什么字?”
  愚可双手握紧,悄声道:“发孚!”
  除了发孚之外,每个人都站了起来。斯汀尖叫:“我早就说过!”接着便发出尖锐的咯咯笑声。  发孚极力控制着怒火:“让我们结束这场闹剧吧。”
  他原本一直在等待,目光凌厉而毫无表情,直到众人在这个反高潮中纷纷坐下,他才终于开口。此时愚可垂下头来,双眼紧闭着,正吃力地在探索自己痛苦的脑子。瓦罗娜将他拉过去,试着让他的头靠在她肩上,并轻抚着他的面颊。
  阿贝尔颤声道:“你为何说这是一场闹剧?”
  发孚答道:“不是吗?当初我会同意和你会面,只是因为你用特殊的手段威胁我。即使如此,倘若我早知道这个会议是打算审判我,并由变节者和凶手扮演检察官和陪审员的双重角色,那我仍会断然拒绝。”
  阿贝尔皱起眉头,以冷冰冰的正式口吻说:“这不是一场审判,大亨。强兹博士今天出席,是为了寻回分析局的一名成员,这是他的权利与义务。我今天出席,是为了在这个动荡时期保护川陀的权益。而这名男子,愚可,我认为他就是那名失踪的太空分析员,这点毫无疑问。假如你同意将此人交还强兹博士,以便为他做进一步、包括生理特征的身体检查,我们可以立即结束这场讨论。我们自然会请求你提供进一步协助,帮我们找到那个心灵改造元凶,并且帮助我们建立警卫系统,以避免类似事件再度重演。毕竟,分析局是个星际机构,与区域性政治一向没有瓜葛。”
  发孚说道:“说得真好!但明显的事实依旧是明显的事实,你的计划实在显而易见。假如我放弃这个人,那会发生什么事呢?在我想来,分析局会设法问出它想问出的一切。它声称是个星际机构,和区域性政治没有牵扯,但它的年度预算有三分之二由川陀捐献,这是事实,对不对?我不信有哪个理性的政治观察家,会认为太空分析局在今日银河真正中立。它从此人身上发现的讯息,一定会符合川陀帝国的利益。
  “而那些讯息会是什么呢?那也很明显。此人的记忆将慢慢恢复,分析局会发表每日公报。他会一点一滴记起越来越多必要的细节,首先是我的名字,接着是我的样子,再接着是我说的每一句话。分析局会郑重其事地宣称我有罪,要求我赔偿,而川陀将不得不暂时接管萨克,然后随便找个名义,暂时的接管就成了永久的占领。
  “任何勒索都有其极限,超过这个极限,勒索就自动失效了。大使先生,你的勒索到此为止。假如你想要这个人,让川陀派一支舰队来。”
  “何必提动武呢?”阿贝尔说,“我倒是注意到,你一直刻意避免否认这位太空分析员最后一番话的暗示。”
  “没有任何暗示需要我用否认来澄清,他记得两个字,或者只是他说他记得,那又怎么样?”
  “这件事难道没有任何意义吗?”
  “一点都没有。在萨克,发孚这个姓氏是大姓。就算我们假定这个所谓的太空分析员说的是真话,他也有一年的机会在弗罗伦纳听到这个姓氏。他来到萨克时,乘坐的是接我女儿的那艘太空船,途中他更有机会听到发孚这个姓氏。这两个字渗入他薄弱的记忆,还有什么比这更自然的呢?当然,他也许并不诚实,此人一点一滴的吐露很可能是早已预演好的。”
  阿贝尔想不出该说什么。他望了望其他人,强兹眉头深锁,右手手指正慢慢搓揉着下巴;斯汀正一面傻笑,一面喃喃自语;那位弗罗伦纳镇长则茫然瞪着自己的膝盖。
  接下来发言的竟是愚可,他从瓦罗娜的臂膀中挣脱,猛然站了起来。
  “听我说。”他苍白的面孔扭曲变形,双眼反映出内在的  痛苦。
  发孚讥笑道:“我看又要吐露一点了。”
  “听我说!”愚可再度开口,“当时我们坐在一张桌子旁,茶里下了药。我们曾有争执,我不记得为什么。然后我就不能动了,只能坐在那里;我不能说话,只能思考。太空啊,我被下了药。我想要大喊大叫,拔腿逃跑,可是我做不到。然后,另外那人,发孚,走了过来。他原来一直在对我吼叫,现在却停了,他已经没必要那样做。他绕过桌子向我走来,像座山那样站在我面前。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我只能试着扬起眼珠向他望去。”
  愚可说完,仍然沉默地站在原处。
  沙姆林·强兹说:“另外那人是发孚?”
  “我记得他的名字是发孚。”
  “好,他是不是那个人?”
  愚可并未转头望去,他说:“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你确定吗?”
  “我一直在尝试。”他突然发作,“你不知道这有多困难。痛啊!就像烧红的尖针,深深插进来!插在这里!”他双手抱着头部。
  强兹轻声说:“我知道这很困难,可是你必须尝试。你看不出来吗,你必须继续尝试。望着那个人!转过头去望着他!”
  愚可转身面对发孚大亨,他凝视了片刻,然后转过头来。
  “现在你记起来没有?”强兹问。
  “没有!没有!”
  发孚露出冷笑:“你的人忘记台词了吗?还是如果让他在下一场戏才记起我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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