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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岛正只是我的踏脚石,我要利用这个黑帮头子,一步一步实践我的理想!”
“我的理想,是挑起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只有通过血腥的厮杀、卑鄙的骗局,人类才会得到最大的刺激!那时候,真的太好玩了……”
她的眼神,竟在这一番说话之间,变得十分邪恶!这是我意料不及的。也就在这时候,我想起了温守邦的说话……他早就认为,祝英台是有问题的!
温守邦的预感,果然应验!祝英台的确大有问题,她已变成了邪恶的女子!
就在这一瞬间,我下了一个决定。我要把祝英台逮住!
我伸出手,抓住了她的右臂!首先,我要看看,她究竟是人还是个鬼!假如她是一个鬼,我这一抓,也许什么都抓不着,只是抓中了空气!
但我这一抓,立刻就感觉得到,我是实实在在地抓住祝英台的。但也就在我抓住祝英台手臂之际,祝英台的嘴唇间,突然吐出了一阵白雾。
这一阵白雾,来得十分突然,而且在这一阵雾气之中,还有一根长长的软管,向我的面颊上舐了过来!
这岂不是蝴蝶长长的摄食管吗?
虽然,我已尽快屏息呼吸,而且身子急速向后仰退,但那一阵白雾,已令我在不到十分一秒之内,感到晕眩。
我努力加强自己的意志,不让自己昏迷过去。
但我还是在极短暂时间之内,感到天旋地转,随即陷入一片漆黑的死寂世界。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张呈现在眼前的脸孔,是方维梦。
她正在用一块热毛巾在抹我的脸。我抓住她的手:“祝英台呢?我和她在讲话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她淡淡一笑:“我在另一间房子,和温总裁谈论梁祝事件,想不到我一回来,就发现你晕倒在我的床上,怎么了?到现在,你是否相信,祝英台真的很有点问题?”
我把烫热的毛巾一手抢了过来,用力抹自己的脸:“我在你的房子里,给一个一千二百年前的美女弄得头晕转向,你有什么感觉?”
维梦道:“这是难得的奇遇,令人羡慕。”
我跳了起来,叫道:“要是她在我脸上吹的是毒气,怎办?”
维梦道:“你是我的朋友,她就算再邪恶,也不会把你杀掉。”
我又再叫了起来:“什么?我只是你的朋友吗?”
维梦叹了口气:“别像个五六岁的孩子好吗?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是我的未婚夫兼男朋友,OK?”
我立时满意地微笑:“OK!OK!”
我正要亲亲她的脸,和她亲热亲热时,温守邦和苏罗有如一对活宝贝般走了过来。
温守邦一看见我,立刻便说道:“我们又要攀山啦,明晨一早出发。”
我叹了一声道:“你不是有畏高症吗?怎么忽然之间把喜玛拉雅山当作是公园里小朋友玩的滑梯?”
温守邦干笑一声,道:“由此可以证明,人类是会随着环境而作出重大改变的,事实证明,我曾经攀上海拔超过五千公尺的高山,但却没有患上任何程度的高山症。”
我把视线望向苏罗:“铜碟上的喇嘛寺,在那一座山峰之中?”
苏罗道:“我们叫它做谜山。”
“谜山?什么意思?”
苏罗道:“谜山之上,有一座喇嘛庙,也许,谜山的谜,就在这一座喇嘛庙之内。”
我思索片刻,道:“高山喇嘛留下来的钥匙,既然和这一座喇嘛庙有关,我们要知道的谜底,也许就在这座庙宇之中。”
温守邦道:“要到这座喇嘛庙,需时五天,一来一回,便是十日。”
我道:“我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只要维梦陪伴左右,便是需时十年八载,也不成问题。”
温守邦道!“但这一次旅程,将会有新的团友加入。”
我还没有追问,已看见一男一女,面色沉重地走了进来。
九 隐蔽之神
这一男一女,都是四十不到年纪,男的精悍威严,女的戴玳瑁眼镜,脸庞清秀,眼神充满智慧。
竟是严东昌和费简娜一起来了。
严东昌能够到这里来,当然是费简娜邀约他一起启程的。
严东昌是严铁天的幼子,平素气焰逼人,到了加德满都,仍然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他冷冷的瞅了我一眼,道:“洛会长,久违了。”
我和这位严三公子,曾经在一些公开场合中,算是有过一面之缘,但我给他的印象,看来并不太好。
他的态度欠佳,我暂时懒得和他计较,但费简娜却对我执礼甚恭。
我是惊奇俱乐部会长,她是第七十九号会员,会员对会长十分尊敬,足以证明我这个会长,在会员心目中的地位,着实非同小可。
严东昌看见费简娜对我尊敬得“有点过份”,他的脸色越来越是不好看。
忽然间,他把费简娜一手拉开,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他的态度不但嚣张,甚至是粗暴不仁。我再也按捺不住,道:“严先生,我们的行程,并没有把阁下预算在内!”
严东昌脸色倏变:“你在说什么?”
我冷冷一笑:“我是说,我们不欢迎你的加入!”
严东昌陡地大笑,笑声放肆旁若无人:“你凭什么阻止我的去路?”
我沉声道:“不凭什么,就凭我说的这三个字——你不配!”
严东昌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狠狠的盯着我,过了片刻,他道:“我要向你挑战!”
我点了点头,说道:“本来,你还是不配的,但我接受了你的挑战!”
温守邦似是给我吓了一跳,忙道:“洛会长,他是个技击高手,连我的两个保镳……”
我哂然一笑,道:“你聘请的两个保镳,虽然不能算是饭桶,但却缺乏对付流氓的经验,今天,你可要看清楚一点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严东昌已满面怒容地一掌向我面上直搁过来。
我立时把脸庞向左一侧,避开他这一记巨灵之掌。他一击不中,右足踏前一步,反手又是一掌,再向我的右颊直扫过来。
我冷笑一声,倏地右膝一抬,重重地撞向严东昌的小腹。在此同时,他左拳连环抽击,来势极是凶猛。
严东昌果然是武学高手,他身手不凡,出手更是绝不留情。
可是,他遇上了洛会长,仍然是难免相形见绌。不到十招八式,他已吃了我四五下重拳,整个人有如一只掏空了的麻布袋,瘫软在地上,神情极度狼狈。
费简娜是和他一起到这里来的,但严东昌自取其辱,费简娜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翌日,我们依照计划出发,严东昌在我手底下吃了大亏,再也不敢厚颜跟着。
在攀山途中,我问费简娜:“严铁天近况怎样?”费简娜道:“看来,他最少还可以再活二十年以上。”
我想了片刻,道:“当年,他给仇家射中一枪,你是怎样把他救活过来的?”
费简娜道:“我把他催眠,然后叫他签了一份卖命的合约。”
“卖命的合约?你把他的性命卖给了谁?”
“萨那。”
“萨那?萨那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的名字?”
“萨那并不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组织的名字。萨那是一个隐蔽之神,拥有难以言喻的神秘力量。”
我深深吸一口气,道:“严铁天中枪垂危,全凭你要他签了这份合约,才能死里逃生?”
费简娜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有萨那的神秘力量,才可以救回他的老命!但自此之后,严铁天的性命,已卖给了萨那,无论将来萨那要他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反抗。”
我道:“江湖传言,严铁天近年一直闭关练功,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费简娜道:“那是真的,萨那给了严老先生一份宗卷,上面记载着好几种练功心法,对人体大有裨益,但却也会有重大的副作用。”
我一怔,道:“这些副作用,是否会把一个人的形态,产生难以控制的改变……例如……是否会把一个人,变成了一只昆虫?”当我说到最后这句说话的时候,就连我自己也感到声音有点颤抖。
费简娜听见我这样说,也是怔呆了好一会,才期期艾艾地说道:“确切的后果,我暂时还不太清楚,但看来可能性相当之高……”
我不禁为之毛发直竖:“你这样说,等于是把严铁天从一个人。透过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程序,逐渐地变化,成为一只昆虫!……他……他将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是一只蜜蜂?一只有巨大眼球的苍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