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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意外的一个问题,让弗拉纳罕答不上话来,他和夏亚之间似乎还有一层心结,还没达到完全互信的程度。
“这个……由于资料不足,所以还无法判断……”
弗拉纳罕用模棱两可的方式回答道。
“奇怪了,弗拉纳罕机构这么大,居然求不出一个精确的答案?”
“你就别讽刺我了。新人类这个概念还没有明确的定义,新人类可不像超能力者那么单纯呀……”
“把概念弄的单纯一点又有何不可?”
“夏亚中校,我、我不晓得你和基西莉亚少将有什么关系,可是,弗拉纳罕机构是直属于基西莉亚阁下的,你就别为难我了。”
夏亚也不由得笑了。
弗拉纳罕个人相信夏亚也拥有新人类的素质,新人类应有的敏锐、洞察力、或者第六感,夏亚其实都具备了。
基西莉亚说的话,也同样的尖锐。
“她呢?她怎么样?”
“她没有疑问,中校推荐的人的确是新人类。拉拉是太空殖民第二代,出生在SIDE5鲁姆,由于她的能力,家人侥幸避开了战祸,不过后来在避难过程中,双亲还是不幸……”
从弗拉纳罕的陈述,夏亚知道拉拉是被迫描述自己的身世。
“……好可怜啊……”
夏亚甚至心痛得觉得有些自责了。
“你真是吃了不少苦啊……”
“嗯。”
拉拉望着夏亚,明确的回答。
他们俩内心的交流,一旁的弗拉纳罕博士是无法介入了解的。
“由我来介绍这个名为‘赛可谬’的脑波传导装置吧。”
年轻的研究员紧张的为夏亚中校做简报:
“……首先,它能将脑波意志造成的微弱电子讯号搜集起来,然后,用这里的扩大机加以放大,连接到这边的控制板……”
“我能试试看吗?”
“是!当然!”
弗拉纳罕博士命令年轻研究员重新检查一遍线路,每一条安培线都要检测一遍,这样大约花费了一杯茶的时间。
“他们每次都这么麻烦吗?拉拉?”
“是啊,”拉拉笑着回答。
“恐怖系数……,这些负系数会造成什么影响吗?”
“会的,而且很确定。以拉拉来说,处理尸体的能率就没有负数。一般人则会产生抗拒反应。”
“哦……”
夏亚转头看着拉拉。
“他们用什么尸体测验?”
“青蛙、老鼠、兔子、马、还有人。”
夏亚没再问下去了。
研究员把脑波接收帽戴在拉拉头上,然后指着一个透明玻璃制的大箱子,长宽约十公尺,里头放着二十支机械臂:“我现在各放一只苍蝇和蚊子进去,请尽快抓到好吗。”
夏亚知道大箱里有蚊子,但是实在看不清楚。
大约到了第八秒时,一支机械臂移动了。
“二只都抓到了,可惜被捶碎了……”研究员的口气有些惋惜。
“有不被捶死的时候吗?”
“有,苍蝇有时会存活……”
机械臂的反应力与灵活度果然不凡,不过,更今人讶异的是拉拉在动也不动的状态下,就能操控这一切动作。
夏亚走近透明箱,确认了机械臂指尖上的蚊子和苍蝇。
“真了不起。”夏亚对拉拉微笑了:“的确很棒。”
“以前试验太久会累,现在已经习惯,随时都可以做了。”
“可是,操纵机动装甲又不太一样吧?”
“基西莉亚阁下早已把模拟训练机送到这里了,所以,光就模拟成果来说,拉拉是一流的驾驶员了。”
弗拉纳罕博士还是有那么点对抗意识。
“博士,我的态度或许让你不悦,我愿意道歉,您就当我是个小毛头,别跟我计较了吧。”
弗拉纳罕也苦笑了。
“那么,就立刻把赛可谬设备装进艾尔美斯里吧,得让拉拉尽快适应实际机体才行。”
“那我们就加油吧,中校。”
弗拉纳罕伸出手来,二人终于握手了。
在看完测试之后,夏亚把拉拉带了出来,他手上有基西莉亚发给的军令,赋予拉拉少尉的官阶。所以,现在他们是长官与部属的关系了。
到了研究所的餐厅里,只有四、五个研究员正在看电视,当时正在转播卡尔马的葬礼,基连·查比正在台上演讲。“……将未来交给地球联邦的旧世代,人类就不会有发展,光靠绝对的民主,并不能保证人类得到真正的和平与幸福,只会繁衍出无数无能的人口罢了。结果呢?除了污染大自然和太空之外,根本创造不出更高深的文明。不论是老鼠、蝗虫还是蚂蚁,当族群过于庞大、威协生存环境时,都会以集体自杀方式维持自然平衡。在我看来,这是生物回馈大自然的美德!
可是人类呢!自以为是智慧种族,便傲慢的侵害环境。吉翁公国就是一股反制的力量,集合了我们大家的意志,替自然推动淘汰,替人类向自然赎罪!各位千万别忘了我们这崇高的理念!”
“吃什么好呢?”
夏亚把菜单交给拉拉,不过拉拉连看也不看一眼。
“我不想吃,喝果汁就行了。”
“那我点些东西吃吧。”
“请,别顾虑我……”
窗外射进了和煦的阳光。
现在的巴尔达市气温相当于北纬四十五度地球的早春标准气候。
“……各位吉翁的国民们!卡尔马已经追随你们的血亲,战死沙场了!请扪心自问,他为什么会死!”
“……因为他太少不经事啦。”
夏亚自言自语。
“嘎?”
拉拉没听清楚,因为她对基连的演说一点也不感兴趣。
“没什么。”夏亚笑着回答,基连的演说这时抵达了最高潮:
“……卡尔马的死,是在惩罚我们大家的怠惰之心!他的死,是不希望我们忘了我们的使命!他……!各位爱戴的卡尔马,临死前还高呼吉翁万岁!各位,身为吉翁的国民,我们背负的是全人类的未来!站起来!各位!是徹底讨伐地球联邦的时候了!”
“拉拉!”
“嗯?”
“抱歉,我稍早查过你的身世了,实在是……”
“中校……”
拉拉把手放在夏亚的手上,摇摇头:
“在失去双亲、人生绝望的时候,你给了我人生的新目标。我还得感谢你呢。再说,能和中校在一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听你这么说,我真高兴。”
“……双亲死后,我经历了千辛万苦和那么多磨难,终于遇见了中校,人生好像重新发现的曙光。你看,我现在也当上少尉了,能追随中校你了……”
“人生还真是奇妙啊……”
拉拉沉默地看着夏亚,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率真,让夏亚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用面罩隐藏自己了。
他巡视餐厅一周,演讲已经结束,人也都散去了。
于是夏亚解下了面罩,转向拉拉。
“……这个伤?”
拉拉提及夏亚前额上的那个伤口。
“是在官校时,和卡尔马·查比练西洋剑时……”
夏亚撒了个谎。
这个伤其实是他自己动手划的,为的是将来接近查比家族时,不要太酷似自己的父亲。伤疤本身意义不大,重要的是夏亚内心的誓言。
“……和你在一起愈久,我就不自觉地愈喜欢你。拉拉……你会厌恶这个模样的我吗?”
拉拉静静地看着夏亚的眼。
夏亚心想,我所能付出的最大温柔,也只有这样了。
“中校,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来爱你的。”
拉拉用字遣词上十分谨慎,但眼泪却无法控制地溢了出来。
“我好开心。”
拉拉说道。
第六章 德克萨斯
吉翁·万岁!吉翁·万岁!吉翁·万岁!
当电视萤幕上映出二十万市民在吉翁公国什姆市参加卡尔马国葬的场面时,阿姆罗的内心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
新闻中二次给祭坛上的卡尔马巨幅遗照特写,阿姆罗很难将恐怖的敌人与照片中的美少年联想在一起。更难接受的是,这个敌人也就是驾着格伍轰炸机冲向“白色基地”,结果被击落的同一个人。
新闻解说员用的是另一种观点来解释:
“青年军官卡尔马·查比在我联邦军新锐战舰“白色基地”的攻击下战死,吉翁公国利用这个机会鼓舞民心,却仍旧免不了走向覆亡的命运。这只是吉翁的回光返照而已。”
“谁叫查比家族实行独裁呢,恕不得别人啊。”
布莱德不屑地评论,又回过头来看着集合起来的官兵们:
“二小时后‘白色基地’由月神二号出发,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