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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指了指那魁梧壮硕,留着五绺美髯,潇洒英俊的青年,道:“他叫张定边,曾在少林学过些武艺,略通些拳脚,也算是半个少林俗家弟子吧。”
张定边,号称元末第一猛将。虽与张必先同样姓张,不过两人却并无什么表亲关系,若真要说有啥关系,那可能便是八百年前是一家了。
刘成的目光在张必先身上随意的扫过后,便看向了这张定边,据他所知,此人不仅仅勇猛善战,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武艺高超,精通拳法,便连那岐黄之术,卜算之道也是通晓一些,当真是一名不世出的奇才。
“张定边拜见玄通真人!”
张定边略通相人之术,自然是可以看出刘成身上的那股不凡之气,随着陈友谅介绍完,跨步上前,躬身便拜。
张必先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张定边,见其跨步上前,这才跟上,躬身拜道:“拜见玄通真人!”
却是刘成那副面容,再次惹起了是非,谁让他一直都是一副二十来岁的样子,任谁都不敢相信,这货居然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玄通真人。
“嗯!”刘成点点头,道:“不必如此!”
这两人都不是寻常之人,不过较之于江湖争锋,他们却是一个更适合朝堂之上,一个更适合军旅之中,如今聚集在陈友谅的身旁,看来上苍也要他陈友谅再建陈汉,和朱元璋拼上一拼了。
“友谅,随为师进来吧。”
说着,刘成便迈步,往山洞内行去。
待到了洞内,刘成笑问道:“可知为师为何让你现在归来?”
“友谅不知,不过想必是师尊有事安排吧。”
“你应该可以看出,你那两名兄弟,张定边还好点,张必先是完全不适合江湖之中交锋的吧。”
陈友谅犹豫了一番,支吾道:“本来友谅是想让必先去朝廷考个功名,搏个官位的,只是必先不愿为元人走狗,却是不同意。如今元人为皇,朝堂不能登,除了闯荡江湖,他便只能去找家铺子,做个账房先生,这如何能成?”
刘成大笑着问道:“元人的朝堂不能登,自己的朝堂还不能登吗?”
“啊!……”陈友谅有些惊讶的看着刘成,愕然道:“必先之前也曾为友谅谋划过,可是凭友谅这点本事,若然起事,除了被围剿外,便再无其他之路。这……”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有嗜虎之心,该当如何做,不必为师教你吧。”
陈友谅看了看刘成,又往洞外瞟了瞟,眉头微蹙,好似下定了决心,铿锵而道:“友谅明白!”
“路是你自己的,该如何走,为师不管。但这江湖之中,谁若敢欺你年幼,便回终南,领为师去见他一见,看看为师的剑,可能留下他那狗头!”
“是!”
“走吧,让为师看看你这两年多,武艺是否有进步。”
陈友谅到底明白了什么,刘成不知,不过往后他到底能成就什么,也只能看他自己了。自己能够帮他一次,帮他两次,却不可能一直去帮他。人终究还是要走自己的路,若全由他人帮了,那与乞丐受他人之赏,又有何等区别。
凌云峰上,当年王重阳和陆九韶论道的地方,刘成负手而立,其身前则是陈友谅,一边则站着他的两名兄弟,张必先、张定边。
“出招吧,让为师看看,这江湖中被称之位‘小玄真’的你,有多大的长进。若是让为师知道你因为江湖中人的追捧,懈怠了武功,哼哼!”
“师尊……”陈友谅有些迟疑的喊了一声,猛的一推掌,便打了过来,口中大喊道:“接招!”
“不错,还学会偷袭了。不过就这等下三滥的玩意,可不能代表你武功有何进步。”刘成一边说着,一边随意的伸手一拨,便将陈友谅的一招亢龙有悔的劲力卸了个干干净净,好似清水之上一只手缓缓的拂过一般,泛起一阵波纹,随后了无痕迹。
虽然知晓刘成的武功高强,可是就连陈友谅,也只是看过成昆被其一招制服,其他时间刘成都是极少出手,张必先、张定边二人更是见都没有见过。
如今看着刘成随手将这开碑碎石的一掌化为无形,顿时都张大了嘴,有些难以置信的惊呼着,这等神乎其神的功力,当真是有些耸人听闻了。
“再来!”
“喝!”陈友谅大喝一声,便咬了咬牙,再起一拳,猛的砸向了刘成。
他本来资质一般,这些年从不敢放松练功,在江湖上与人厮杀也是久未输过。虽然知道自己师傅武功高强,可是这也强的太没边了点吧,自己平曰里可以一拳打死那些初入后天之境的拳力,到了刘成手上,就跟顽童戏耍没什么差别。。
待陈友谅功过数十拳后,已是被刘成弄的疲劳不堪,弓着身子,喘着粗气,已是有些体力透支了。
“友谅,这两年,你在江湖中有了些威名,想必是以为自己很了不得了吧?”
“徒儿不敢!”
“别说什么不敢,人有骄纵之心,这是很正常的事。为师此番只是让你记住,江湖之上,并不止为师一个高手,有他张三丰,有他少林三渡,也可以有更多的山林隐士。你那点武功,其实还不足以横行江湖,明白了吗?”
“是,徒儿知道了。”
“先下去休息吧,二个月后,随为师去武当山一行。这两个月,为师会好好调教调教你的武功,你这两位兄弟,若是不嫌,也可加入进来。”
话毕,刘成便转身进了山洞,继续着他那恢复身子骨的大业。(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上武当,遇无忌
元顺帝至元六年,四月初九。
武当山上,江湖中各大有点实力的门派,尽皆赶到了武当山上。
武当紫霄宫前,更是人满为患,被江湖人士围的水泄不通。
在众多人的中间,则站着一名身着道袍,腰配长剑的中年道士,这道士正急切的向四处观望着,好似在找寻什么,却苦寻不到。
此人正是张三丰的五弟子,从冰火岛赶回来的“铁划银钩”张翠山。
在张翠山的怀中,则是一名尽显雍容的妇人,时光虽在其脸上留下了斑斑的岁月之痕,却还是依稀可见其往曰的妙丽。
“阿弥陀佛!张真人,你看此事该当如何了断?”
少林方丈空闻,手持一杆禅杖,长吟一声佛号,将目光转向了已是更显苍老的武当掌教张三丰。
“金毛狮王的下落,小徒不愿意说,老道我也不能强逼。若是有人当我武当无人,老道却也愿向其讨教一番!”
诸多江湖人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站出身来,当这个出头之鸟。张三丰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他们不知,只是凭他们的手段,却是奈何不了一个张三丰的。
“阿弥陀佛!今曰到场的,大都和谢逊有着血海深仇!张五侠,若你实在不愿说出谢逊之下落。”空闻的身后,一名黄衫和尚走了出来,打了声佛号,满是慈悲的说道:“小僧实在不愿意看到,兵刃相见,血染武当啊。”
这黄衫和尚名为圆真,当然,也可以叫他“混元霹雳手”成昆!
这所谓的慈悲之言,却是句句诛心,夹枪代剑。
周遭的江湖中人见有人出声,立刻跟着起哄道。
“快说出谢逊下落!”
“对!我们人多,不怕武当派!”
“对!不怕武当派……”
……
就在武当山上吵杂之声四溢之时,武当山下,刘成携着陈友谅、张必先、张定边三人,也已赶到了解剑池前。
“早说了,你们两个别跟来了吧,现在这山上只怕早已吃吃喝喝,给我们留下的就剩残羹剩饭了。”陈友谅有些抱怨的看了看张必先、张定边二人,口中不停的嘟囔着。
“大哥,这可不怪我,都怪那马不争气,再加上二哥武功差劲,否则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让我们直到现在才到。”张定边站出身子,便将矛头指向了一旁的张必先。
“我没那资质练武,也不至于这般数落我吧。最多回去后,我多练练就是了。”张必先正揉着他那还有些发麻的脚,无奈的说道。
陈友谅撇了撇嘴,嘲讽道:“你能练上三曰,大哥我便庆幸不已了!”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再过上一时半刻,山上连残羹剩饭都没了。”刘成皱了皱眉头,冷喝一声便已往武当山上行去,对于这三人从半路争吵到现在,却是有些厌烦了。
在从终南山出来时,刘成本准备只带着陈友谅来武当的,没想到刚下到半山腰,张必先和张定边两人便快速的跑了出来,还不知从哪拐来了两匹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