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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训练只能使它更纯粹,却不能改变它。而天生属性对应的就是人的精神自振频率,也是确定而不可改变的。一个人所役使的精灵也只有同他的频率相近的才可以。怎么你的振动幅度却如此之大呢?我百思不解,一再试探,你的体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是我一时大意,认为你出生的时候受了什么干扰,以至于先天亏缺,遂驱动两极太乙天火,想补充你根骨之不足,那知天火下击,我正要引导它自你泥丸宫中进入,烧去先天钝根,却不料激发了你的本身潜能,将天火压制,随即内灼外发,同万物共鸣,势头越扩越大,最后连星辰也受了影响。
这时已不是我的功力所能收束控制的了,大变将成,我只好勉为其难,将我五十年修炼的太液金津放出,本来也只想将天火挡一挡,那知水火交融,竟然互相掣就,化做一股阳和之气,进入了你的体内,天火也就熄了。事情虽然凶险,于你却有莫大的好处。有了这太液天火的补润,再加上你自身根骨的超绝,日后学什么都是事半功倍,再无凝滞。”
王度儿道:“父王,你真的没事么?”
善王摇摇头道:“这些身体上的变化,能影响什么呢?世人就老是因为表面的现象而惊惶失措,甚是无谓。我只是一时把握不好,岔了真气,有什么大不了的?过几天就好了。只是不能亲自教你魔法了,你先跟李叔叔学学魔法的基础功夫,待你小成之后,我再来传授你。”
王度儿答应道:“是。”见善王不愿多说,也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心中虽然忐忑,却没有办法。
善王对李伯冉道:“度儿以后就累你了。”
李伯冉拱手答道:“大人放心,卑职一定尽力。”
善王点了点头,对王度儿道:“你以后要听李叔叔的话,魔法学起来不是件容易的事,可要耐住性子,不可耍小孩子脾气了。”
王度儿听他语气中满是亲切关怀,不禁心中激动,哽咽道:“是,度儿知道。父王也该保重身体。”
善王道:“你们去罢。莲花以后就不用到我这里来了,多照顾照顾度儿,他还小,这城中住的不惯。”
莲花答应一声。
善王盘膝坐起,众人见他用功,不敢打搅,先后退了出去。
李伯冉道:“度儿,今天已经晚了,你先歇息吧,明天我们再开始修习,好吧?”
王度儿垂手答道:“是。李叔叔。”
司空曙笑道:“那么我以后就有了练习的对手了。魔法对剑术,正是冤家对头,可也是最好的练习对象。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喝酒,喝醉了就大打出手,也算是人生快事。是吧,度儿?”
莲花嗔道:“你就没有忘了喝酒。度儿,不要听他的,最好一点也不要理他。看鼎大哥多好,什么嗜好也没有,你还算是男子汉么?整天糊糊涂涂的。”
司空曙回头道:“鼎大哥……咦,他什么时候走了?莲花你整天就是鼎大哥、鼎大哥的,什么时候也说说我曙大哥的好处呀。”
莲花的脸都红了,道:“你再胡说,看我不告诉善王大人去?”
司空曙抱拳道:“好好好,我错了,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气。我走啦。你同度儿也早安歇吧。李叔再见。”
莲花白了他一眼道:“你会去安歇?不喝酒啦?不喝你睡的着么?”
司空曙哈哈一笑,也不回答,一个踉跄,从窗口直摔出去。
王度儿一声惊呼,待要冲过去看他是否摔伤,莲花一把拉住他,道:“没事的,他就是喜欢这样吓人,我们不要去理他。走吧。”
王度儿还是不放心,终于走过去,向下面张望,只见云海茫茫,下面灯火明灭,衬着满天的星辰,也分不清楚天上人间。司空曙就站在一朵云边,葫芦已在嘴上痛饮。天风鼓荡,吹动他的衣襟,直如剑侠飞仙。他见王度儿探头出来,举手招了招,身子一沉,没入云涛漫漫中,就再也看不见了。
王度儿心中茫然若失,莲花走过来道:“走罢,他就是这个样子惯了。你越理他呢,他就越厉害。时间也不早了,应该歇息去了。”
半夜里王度儿突然魇醒过来,哭着叫妈妈。莲花就住在他隔壁,慌忙跑了过来,问怎么了。
王度儿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子才说:“我梦见回到了家,妈妈却不理我,问我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说我是王度儿呀,妈妈你不认得我了么?妈妈说王度儿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这里,就抱了一条小狗出来。我还梦见宋老爹、张叔叔等人,他们都不认识我了,见了我都说:这个丑小孩是谁呀?怎么跑这里来了?妈妈不要我了。呜呜……”
莲花听了,忍住笑道:“这是做梦。你刚到一个地方,难免睡的不舒服,做噩梦也就是常有的事了。好啦,好孩子,不要想它了,赶紧睡罢,明天还要跟李叔学魔法呢。等你学的厉害了,就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王度儿抽抽噎噎的道:“我还梦见天晚了,妈妈点起灯,一面做衣服,一面哄那小狗睡觉。我要到我的床上睡,妈妈赶我下来,说这床是为小公子准备的,脏小孩不许上来。他们都打我,呜呜……”
莲花当下极力抚慰,见王度儿实在怕的厉害,就不回去了,坐在他的床前,给他讲些奇闻异事,哄他入睡。王度儿就絮絮叨叨的说他们在南疆的生活。什么妈妈给扎的风筝了,什么过节妈妈送的礼物了,什么妈妈叫他在家里乖乖的,等她视察百姓回来后再带他玩啦。莲花这时就含着微笑听他说,不时给他掖掖被子。或者也点一盏灯,坐在桌边给他缝扯破的衣衫,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的长长的,窗外是微微吹过的风,王度儿就觉得心中平静异常,慢慢也睡着了。
此风相习,王度儿以后居然就少不了莲花,每次都要她在,才肯入睡。好在大家都宠着他,也就由着他性子。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王度儿魔法越来越高,这个脾气却始终未改。
而我们,都忘了他只是一个合地球上十岁多一点的孩子,正是任性的年代。
修习中却忽然遇到了梗滞。
李伯冉教王度儿先淬炼自己的精神,要做到使无形之精神成为有形之物,如钢之柔,再如丝之软,大小无不随意,然后至于无所不能。才可以同外物相合,役使天地精灵。
王度儿起初按他的传授,感觉到身体中的一股沿天象循环的真气旋流,渐渐的能够掌握它,要它同身体相合,将周天脉络当成自然星辰,让真气盘旋于其中,与呼吸相通,身体越觉轻便,自己知道有所进益,但随之就寸步不进。
李伯冉再教他按口诀将这股真气收束锻炼,越纯粹,越细小越好;教他以脏为府,以丹田气海为舍,纳真气于其中,盘真气于其内,又教他收发之法,控御之道,但是王度儿却说什么也收束不了。
真气自己在体内潜藏运行,说什么也不听他的掌握。李伯冉也是没法子,只能归结为一句火候不够,教了总诀,要他自己修炼,有什么疑点随时请教。
王度儿就天天捧着魔法书,念:“魔法之道,在于定心,心定而意平,意平而行节,行节而志安,志安而神通,乃至于聪慧明觉,无所不能。夫心定之诀,意恒如也,处变不惊,宠辱两达。外物之变,如吾何加。心悠然而似喜,欲茫茫而有暇。心恒一而守中,举磐石之固拙;意畅恍而游外,荡海波之汪泗。知所行,祥所志,斯神乃闲……”也是一点收获也没有。看来顿悟实在是一件艰难的事,不是想来就可以来的。
一日王度儿正按照李伯冉所教授的鹤意拳来调节精神的节奏。这鹤意拳是故老相传的一种象形拳,模拟野鹤的舒翅拳足,飞翔横耆的种种姿态,意随身走,身意相合,用身体上的锻炼来达到精神上的修习。
王度儿一招“翎鹤羽”,左掌从侧下探出,斜向右引,身随掌转,右掌上行,但觉一股暖暖的真气自左胸向右行来,心中很是欢喜,只听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道: “你这样练下去,再练八百年,也练不出什么成果来。”
王度儿一惊,收掌起立,回头看时,只见王鼎远远的站在树下,抱手看着他,当下叫了一声:“大哥。”
王鼎走过来,道:“武功要练真气,魔法也要练真气,你知道这其间的差别么?”
王度儿一呆,道:“不知道。”
王鼎眼向上望,道:“科学、武功、魔法并称三大武学,你知道他们之间的异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