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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追时机跟自身撞击的时候,传来柔弱的长音。角落上暖橙色的灯光亮起,它又飞出去了。
“——因为他们有学识,因为有人巴不得他们以无所作为混日子的方式领导工作。”这位政府官员正在迅速地来回踱步,用所有的伪足①比划着。“我们面临一个十分困难的问题,目前——”
Ⅲ.十亿年前。初具形体时被机器杀死的原始三翅脉三叶虫开始湿漉漉飘落。
“——一个十分困难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我们应该什尔克②,还是不应该什尔克?”他现在几乎不讲英语了;实际上,有一阵子他压根儿没有在说话。他一直在用一个伪足拍击另一个伪足的方式表述他的思想——如同他历来所使用的方法……
【① “伪足”是动物学术语。作者用伪足描述政府官员的手脚,当然是一种讽刺,同时表明他已经变成突变体。】
【② 什尔克,这是作者杜撰的一个词,表示某种未知的非人类语言中的一个动词。政府官员已经不是在用人类的语言讲话,所以显得语无伦次,译文也语无伦次。】
Ⅵ.五亿年前。随着水稍稍改变了温度,许多不同种类的细菌死亡了。
“——那么,目前就不是搞折衷办法的时候。如果我们能够很好地再生产——”
Ⅴ.二亿五千万年前。
Ⅵ.一亿二千五百万年前。
“——来满足盘旋的五人,那么我们就——”
Ⅶ.六千二百万年前。
Ⅷ.三千一百万年前。
Ⅸ.一千五百万年前。
Ⅸ.七百五十万年前。
“——早就不必采用可达到的善行了。那么——”
Ⅺ.Ⅻ.ⅩⅢ.ⅪⅤ.ⅩⅤ.ⅩⅥ.ⅩⅦ.ⅩⅧ.ⅩⅨ.砰——砰——砰砰砰砰嗡嗡嗡嗡嗡……①
【① “砰——砰——”,这是两个球体互相撞击的声音,频率越来越高,声音渐渐低落。】
“——我们确实已经准备好折射。我告诉你们,这对于那些兴风作浪和那些攫夺的人大有好处。但是,那些兴风作浪的人将一如既往被证明是错误的,因为攫夺之中有风浪而在风浪之中只有真理。没有必要因为一根睫毛被泪水浸湿就作出改变。追时装置终于停息在辅助车辆里;咱们敏锐地看一看好吗?”
记者们一致赞同,他们肿胀发紫的身体溶化成为液体,漂浮起来,向追时机流去。到达追时机的四方形部件的时候,他们不再发出机械的尖叫声,而是升腾起来,变成固态,重新获得他们涂满粘质物的形体。
“瞧,”新闻事务行政助理的代理秘书变成的那个东西叫道。“瞧,无论多么敏锐!兴风作浪的人错了:我们没有改变嘛。”他得意洋洋地伸出十五团紫色的粘乎乎的东西。“什么也没有改变!”
(江亦川 译)
《科幻之路》(第三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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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科学方面
格里夫·康克林在他战后重要的文集《最佳科幻小说》(1946)一书中抱怨探讨社会科学和思想科学的科幻小说寥寥无几。两年后当他的第二部文集《科幻小说集》(1948)出版的时候,他盛赞在此期间这一类小说的涌现。在接下来的两年内,两本新杂志创刊了,二者相差一年时间,其中一本成了社会科幻小说的专有领地。这两本新刊物是战后杂志大繁荣的一个组成部分,然而与其它杂志不同,它们得以在以后的刊物没落期站稳脚跟。
上述两本杂志一本为《幻想小说杂志》(创刊号出版于1949年秋),第二期便改名为《幻想小说与科幻小说杂志》;另一本是《银河科幻小说》(创刊号出版于1950年10月)。《幻想小说与科幻小说》的编辑是J·弗朗西斯·麦科马斯和安东尼.鲍彻(麦科马斯曾与雷蒙德·J·希利合作编辑另一本战后巨型文集《时空冒险小说》,1946)。《银羽》由霍勒斯·L·戈尔德任编辑。
麦科马斯(191O-1978)、鲍彻(1911-1968)和戈尔德(1914- )都写过多种小说,包括投给坎贝尔的《惊奇》和《未知》的故事。他们负责各自的杂志,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鲍彻担任《幻想小说与科幻小说杂志》的编辑最常接见作者,他要的是具有文学品位的故事,也就是可以在任何杂志发表的故事(他从其它杂志,包括一些小杂志选择一些故事重印)。戈尔德强调故事情节和社会科学。
1953年艾萨克·阿西莫夫在其题为《社会科幻小说》一文中列举了科幻小说发展的四个阶段:初期从1815年到1926年;根斯巴克时代从1926年到1938年;坎贝尔时代从1938年到1945年;从那以后便是社会科幻小说时期。(以后他又把现代科幻小说分为四个不同时期:1926年至1938年为“冒险主导期”;1938年至1950年为“科学主导期”;1950年至1965年为“社会科学主导期”;以后“可能是风格主导期”。1945年原子弹爆炸展示了科幻小说与社会的关系,从那时起出现了社会科幻小说,按照艾萨克·阿西莫夫所下的定义,就是描写“科学进步对人类的影响”的小说。前此,社会科幻小说在几年中偶有发表;坎贝尔促进过更多小说的发表;《银河》“从一开始只刊登高级社会科幻小说……”
在《银河》中,社会科学小说找到了真正培育自己的温床。戈尔德所要的不是描写科学家和工程师的故事,而是描写受到科技进步深刻影响的普通人的故事。科幻小说的侧重面从科学文化转向社会本身。
在坎贝尔的《惊奇》所刊登的故事之中,有些故事描写人类前景暗淡,有些故事展示科学被滥用而导致邪恶的后果,有些故事说明人类的命运越来越糟而不是越变越好。尽管如此,一般说来,这些故事与其说是悲观厌世的,不如说是警世良言;人类的未来最终变得一塌糊涂,那是因为人类感情用事,充满恐惧、愤懑、偏见和暴徒的暴力,而丝毫没有理性。不论局面多么令人沮丧,这些故事总是表现出对理性思想的信心,如果给予机会,人类便能挽回这种局面。
20世纪50年代早期,《银河科幻小说》为那些对科学、技术和未来持不同见解的故事提供一席之地,从而掀起一股早期的“新浪潮”。其中许多故事暗示人类的未来不大可能有好结果——实际上,故事隐示未来结局可能很糟,而人类之所以不得好死是因为人类有缺陷,如果不是堕落成为某种神学意义上的恶者,至少也将在进化过程中败坏下去。这类故事的基调是悲观厌世的——它们绝非全部发表在《银河》上。后来“新浪潮”以较少结构、较注重风格的外部形式表现这种悲观主义。
戈尔德和坎贝尔是不同类型的编辑,虽然两人所用的方法有些相同。像坎贝尔一样,戈尔德与作家们一起讨论故事的思想,有时向他们提出自己的想法,与他们一起修改写好了的作品,并要求他们重写。不过戈尔德有点像遁世者:他几乎只通过电话或者在他曼哈顿的公寓里与作者交谈。有时他自己作些编辑性的修改,通常是改动题目,偶尔改变故事本身的内容。这些改动未告知作者,常引起作者的强烈不满。
在社会科幻小说的艺术领域有个偶然的涉足者,就是小弗里兹·莱伯,他在《银河》的第二期(1950年11月)发表了《新时尚》,小说浓缩了这一种科幻小说的所有有效因素。故事不仅推断了原子战争的可能性以及战争可能产生的丑恶、负疚的社会,而且暗含了对20世纪40年代末.期社会潮流的批判。进一步说,小说在文学方面亦颇有成效。
对莱伯(1910-1992)来说,比较他曾写过颇具社会意义的小说,风格颇为新型,比如《聚拢吧,黑暗!》(1950),作品于1943年连载于《惊奇》,但是要把现买主义、象征主义和强烈的思想感情结合在一起,这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他继续写一些社会科幻小说,比如《明天的约会》,又称《可怜的超人》(1952)、《不利于销售的一天》(1953)以及《X标在人行道上》(1963),但这些故事的讽刺性优于现实性。他后来再也没有达到相当于《新时尚》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