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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威利那家伙,连咱们队长都不放在眼里,活该他倒霉。不过~~今天进攻巴士帝堡的军队也挺惨的,两个大队被打残,雷克斯中队全军覆没,就这样,连对方的人影都没看见~~那些魔法炮实在太厉害,离这么远,那声音……啧啧!”士兵甲吧唧着嘴,亲眼见到那些被抬下来的伤兵的惨状的他,脸上挂起了一丝恐惧。
“哼!要是真进攻,怎么可能用大队作为单位,我有一个同乡在是联队长的厨师,他偷偷告诉我~你可千万别跟其他人说,这是我讲的!”士兵乙一脸神秘,引的士兵甲频频点头。
“今天早上和晚上这两次进攻,伤亡了近千人,而昨天,先头部队的伤亡,差不多也是这个数字。”士兵乙说到这里,一脸的得色,在战争中,己方的伤亡被严格封锁,除了高级军官几乎没人知晓。普通士兵甚至中低级军官随便议论,后果非常严重,若非士兵甲平日跟他关系很不错,士兵乙才不敢随意显摆。
“知道为什么吗?”士兵乙见士兵甲露出好奇的目光,满足虚荣心的他继续说道:“告诉你,我那个同乡偷偷听到联队长和副官说,这两天的进攻不过是摸摸巴士帝堡的虚实,去进攻的士兵,那些将军们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回来。”
士兵甲听完,挥着手中的长剑,愤愤道:“他妈的!把我们的命当什么了?可那些魔法炮真是厉害,那声音就像上万头野狼同时号叫,咦?”士兵甲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突然道:“兄弟,你听!就是这个声音。”
士兵乙永远也无法回答他了,几乎是士兵甲话音刚落,毫无征兆中,一枚巨大的魔法弹划过十几公里的距离,犹如一颗拖着尾巴的流星,将了望台彻底吞噬。
吞噬了望台后,那枚魔法弹依旧去势不止,又穿过上百米的距离,狠狠的撞在一个营帐上,爆炸冲击波带着烈烈的火蛇,瞬间就将周围数个营帐完全吞没。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止了夜幕下的宁静,响彻着死亡号角,十数枚魔法弹顷刻间,同时落在法恩大营内,气浪,燃烧的火海,士兵的濒死的哀号,马匹的悲鸣……而这一切,还仅仅是个开始。
一分钟的寂静后,更猛烈的攻击拉开了序幕,无数的魔法弹宛如流星雨般倾泄在广阔的大营中。夜幕下,拖着一条条长长的火尾,犹如冥界的勾魂的使者,带来的只有死亡与毁灭。
尚不知发生何事的士兵,连衣服都未来的及穿戴整齐,纷纷跑出营帐,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宛如地狱般的景象。被魔法炮炸起的残肢断臂漫天飞舞,到处都是火,到处都是破碎不全的焦黑尸体,融化的铁汁喷溅在衣衫不整的人体上,就是一串撕心裂肺的惨叫,被气浪带起的石块,硬木,穿透肌肉的摩擦声比比皆是……
在主营遭袭的之前,无数身着漆黑盔甲的士兵,悄无声息的干掉了哨兵后,出现在分部大营,他们带来的是赤裸裸的鲜血,与死神的镰刀。
这些穿着漆黑盔甲的士兵,人数是一万,除了号称帝国最强战力的皇家禁卫队外,其余的5000人,是从中央军乃至贵族私人护卫中挑选而出的精锐,在突然到来的混乱中,法恩叛军的普通士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原本哈特的计划中,并没有这个环节,但老辣的所罗门与凯普却从中看到了更大的战机,这一万人虽少,却是在不惊动叛军的情况下,所能调集的全部力量了。
悄无声息的暗袭,很快就转变为混乱中单方面的屠杀,叛军的士兵,大多数连穿戴盔甲的时间都没有,甚至有很多人,手无寸铁随着人流蒙头乱撞。
军官们找不到自己的士兵,士兵们寻不到自己的长官,稍稍的一些抵抗,也不过是小队为单位的零星战斗,转眼间,那些抵抗的士兵,就倒在袭击者的刀下。
如此混乱的状况,隐蔽了袭击者的数量,漫天火海的主营,更是让叛军仅有的战意化为灰烬,虽然有少数军官,想控制住局势,组织反击,但往往他们高声一喊,立刻成为袭击者的靶子。
这次袭营,有不少人都配备了黑甲死士浸染着毒液的连射单手弩,而他们的任务,就是阻杀这些军官,只要没有指挥者,一盘散沙,只想夺路而逃的普通士兵,根本无法形成威胁。
袭击者毕竟人数处于劣势,虽然这样的混乱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当越来越多的叛军士兵聚在一起,开始似模似样的抵抗时,袭击者毫不恋战,立刻消失在夜幕之中,只留下一具具尸体,静静的躺在血泊之中。
此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分部袭营毫无波折,原本分部大营即有作为诱饵的用意,一旦遭袭,主营骑兵半小时内就能赶到,袭击者必会被合围歼灭,但魔法炮的袭击主营,却是法恩乃至处刑长都未想到的。
这一夜,法恩联军付出了五万人的伤亡,11名联队长阵亡;分部大营损失过半,10个联队长,只活下来两个。当日清晨,法恩联军后撤10公里……
第十三集 龙骑士哈特 第二十五章 魔斗气
会出现如此辉煌的战果,即使是计划的制订者们,也没有想到,一夜的奇袭,己方部队不过损失两百多人,伤者六百,而歼灭的敌人,虽然未经清点,但估计至少在五万上下。
两百人的死亡,其中有近三分之一,却是巴士帝堡的守军。
或许是打的太过畅快,某魔法炮的炮长,在一小时内,不间断的连开了三十多炮,视炮身过热而不见,结果导致炮膛爆炸,巨大的冲击力不仅将巴士帝堡坚固的城墙炸出一个小缺口,十几名炮手,连带附近的士兵全部被掀上了天。
一座长程魔法炮的报废,七十多名士兵的阵亡,城墙上出现小缺口,加在一起绝对是重大的失误。但这场袭击所得到的战果,却掩盖了一切瑕疵。
五万人的战斗减员,即便法恩叛军的阵容,也超出了其承受的范围,在佩因城下驻扎的叛军,总数为二十三万,还有五万驻留在维诺山口并未前来,这次奇袭的胜利,不仅重创了叛军,还为萎靡的军心打了一记强心针。
强压着心中,成功带来的喜悦,戴丽尔望着后撤的叛军,却有些心事重重。
“我的陛下,为什么闷闷不乐呢?”哈特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一夜未睡的他,此刻却分外精神。
戴丽尔望着远方那满布狼籍的营地,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些士兵都是南蒙斯人,他们都有亲人,朋友,家庭……仅仅就因为被有心之人蛊惑,我却必须要杀掉他们!他们~~他们甚至认为,是在为我而战,这公平吗?”
悲伤而颤抖的声音,似在向哈特询问,又像是在问自己。
哈特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并没有在战场上拼杀过,但也知道,那就是战争,至于公平~公平是什么?”哈特的视线渐渐移至城下,低声继续说道:“公平是胜者所决定的,这些士兵并没有错,但那又怎么样呢?自己认为如何,自己希望如何,就会成为现实!哼!~~那全是骗人的谎言,一个选择,就需要承担应有的后果,他们选择了,所以成为了我们的敌人,他们向我们挥起了武器,所以被我们杀掉。同样,我们作出了选择,就要背负应有的责任,若是连自己都放弃了,就能面对那些死者了吗?”
戴丽尔凝视着哈特的双瞳,眼眸中的水气渐渐凝现:“我该怎么做呢?”
哈特斩钉截铁的说道:“给罪恶者送去他应得的制裁,这是告慰死者的唯一方式。”
“借肩膀给我靠一下,好吗?就一会!”戴丽尔说着,将额头轻轻的贴在哈特的胸口,放声痛哭起来。
“愿意为你效劳,我的女皇!”哈特轻抚着戴丽尔柔软的发丝,轻叹了口气,他知道,仅凭话语是不可能真正给予戴丽尔宽慰,就像他刚刚说的那样,有些事情,作出了选择,必须有足够的魄力去承担相应的后果,即便那后果残酷到让人难以接受。
没有人比哈特更清楚,这个外表坚强的女孩,内心的敏感与脆弱,但她,却已经有了应付艰难的实力,只是她,还没有发觉罢了。
※※※※
与此同时,远在山下的叛军帅帐内,法恩看着副官呈上来的损伤报告,气的差点吐血。
“砰!”
法恩越看越气,他一把将那叠厚厚的损失报告拍在桌子上,一个个的指着周围的将领,愤怒的咆哮起来:
“饭桶,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你~你~你,你们三个昨天不是拍胸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