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活真美好。这个世界真美好。
依靠那种特殊的器官,蚂蚁们可以十分灵敏地感觉到地磁波。
这种地磁波在地球表面穿行,地壳中遍布着磁力线。在103号还是一只无生殖力蚁的时候,它刚能隐约地察觉到,而现在它几乎能像分辩长长的树根那样把磁力线分辩出来。
它告诉12位伙伴再也不要偏离这些磁力线中的一条。
“只要我们遵循地球这些看不见的血管,大地就会反过来保护我们。”
它想到了“手指”它们并不懂得如何去发现地球磁场,因而在随便什么地方都建起高速公路,用墙壁遮断动物们惯常的迁徒路线。它们还在对健康有害的磁场范围内筑起它们的巢,然后惊奇地发现自已的头痛了起来,
但是,古时候好像还是有某些“手指”对地球磁力线的秘密有所了解,这是它在电视里看到的。中世纪以前,大部分民族都会在建造神庙之前让它们的祭司找一个磁力线交点,蚂蚁也是一样,在筑巢之前也世会事先确定一处磁力线交汇点。然后从文艺复兴时期开始,“手指”自以为依靠它们的头脑,就可以无所不知,也就无需在开始做任何事之前向大自然征求意见了。
“‘手指’再也不努力去适应地球了,相反却想让地球来适应它们。”103号暗忖道。
73、百科全书:操纵别人的策略
人可以分为三种,一种人以视觉方式来表达其思想,一种人以听觉方式来表达其思想,还有一种人则以形体方式来表达。
视觉方式的人总会自然而然地脱口说出:“你瞧”,因为他们只习惯于用图像来表达。他们展示、观察、用颜色来形容,会用“这是清晰的,这是模糊的,这是透明的”加以精确描述。他们经常说:“粉红色的生活”(意即美好的生活)、“这很清楚”、 “蓝色的恐惧”(意即极度的恐惧)。
听觉方式的人常说:“你听”,他们在说话时会用上与声音有关的词,让人联想到音乐或者嚷音:“聋子耳朵”、“银铃般的声音”、他们惯用的形容词是:“旋律性的”、“不和谐的”、“听觉的”、“响亮的”。
而对形体有感觉的人则常说:“你感觉到”、他们用感觉意识来表达思想:“理解”、“体验”,他们常有的表达方式是:“压烦”、“欣赏”,形蓉词有:“冷”、“热”、“激动”、“平静”。
我们可以根据说话人眼睛的转动方式对他进行归类。
当我们要求他回想某件事时,如果他的眼睛向上看,就说明他是属于视觉方式的。如果他的眼睛朝两侧瞄,则说明他是属于听觉方式的。如果他向下看,像是为了更好地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则说明这是一个形体方式的人,
掌握这种知识能让我们在面对三种不同思维方式的人时,采取恰当的应答方式、
由此,我们引伸开去与身体联系起来。当我们告诉对话者一条重要的信息,比如“我相信你能干好这项工作的”,我们可以在对方身体的某一部分施以力的作用来刺激他的记忆,如果说话时在对方的前臂上施力,那他以后前臂每次受力时都会想起他听到过的话。这就是感觉记忆的一种形式。
然而,应该注意不要错误地使用这种记忆方式。有这么一位心理医生在接待某位病人时,拍着病人的肩对他说:“算了,可怜的朋友,你的病不会好了。”那样即使用上全世界最好的治疗方法也没用了。因为他的病人离开诊所之后,只要一重复那个动作,就会立刻想起所有的不安和恐惧。
——埃德蒙·威尔斯
《相对且绝对知识百科全书》第Ⅲ卷
74、猪和哲学老师
出租年司机是个很幽默的人。要是他一个人呆在车里肯定会闷死的,因为他对着年轻的乘客滔滔不绝地侃了起来,连气都不会喘一下的。在5分钟之内,他就把他的生活给详细描述了一番。自然这是一种极其无聊的生活。
他看到朱丽默不作声,便提议给她讲个笑话。“在巴黎的香榭里舍大街上有3只蚂蚁在散步。突然,一辆罗尔斯-劳伊斯豪华汽车在它们身边停下。里面坐的是一只穿着裘皮大衣的知了。它一边摇下车窗玻璃,一边向蚂蚁打招呼:‘你们好,伙计们。’蚂蚁们惊讶地看着这位知了大款吃着鱼子酱、喝着香槟酒,回答说:‘你好,看来你好像已经成就了一番大事业吗!’‘啊唷,那里那里!你们也知道在今天这个时代做做秀就能赚大钱。这不,我也算是个明星了。你们不想来点鱼子酱吗?’‘嗯,不了,谢谢’蚂蚁谢绝了,知了重新摇起玻璃窗,让司机开车。豪华房车开走了,蚂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惊又气,其中一只讲出了大家都在想的话:‘那位让·德·拉封丹可真是个大笨蛋!”’
出租车司机独自一人哈哈大笑起来。朱丽也跟着微微撇了撇嘴角以示鼓励,心中则想现代文明的精神危机越是严重,人们就越是热衷于讲笑话,这样就可以避免讲出真心话了。
“你想再听一个吗?”
司机一边东拐西绕地走着那些所谓只有他一人知道的近道,一也继续唠叨个不停,由于一场农民的示威游行,枫丹白露的主要干道被堵得水泄水通,那些农民要求政府给予更多的补贴,减少耕地抛荒以及停止从国外进口猪肉。在他们的标语牌上这样写道:“拯救法国农业,“让进口猪见鬼去”。
他们拦住一辆满载着匈牙利进口猪的大卡车,并开始往猪笼里倒汽油。熊熊烈焰腾空而起,在烈火中挣扎的牲畜们发出绝望的嚎叫,那种可怕的声音越来越响,朱丽从来也没想到猪竟然能发出如此惨烈的叫声。这声音几乎就像是人发出来的!焦臭的肉体散发令人作呕的气味。眼看末日来到,猪儿们好像要告诉人们它们与人类有着血亲关系。
“我求你了,快离开这吧。”
猪不停地发出惨叫。朱丽想起在生物课上,老师曾经说过猪是唯一能为人类提供移植器官的动物。这样突然看到这些陌生的远亲兄弟的惨死实在让人难以忍受。猪的眼睛中流露出祈求的目光,它们的皮肤是粉红色的,眼睛是蓝色的。朱丽恨不得能马上离开这个酷刑场
她掏出一张纸币扔给司机,下了车,连忙逃之夭夭。
她总算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学校,直奔地下室而去,满心希望没人会看到她。
”朱丽!你在这干什么?今天上午你们班没课呀?”
哲学老师一眼瞥到从黑色雨衣的领子后面露出一片粉红色的睡衣。
“你这样会着凉的。”
他建议朱丽和他一起到咖啡馆去喝一杯热饮料。既然其他乐队伙伴还没到,她便同意了。
“您是个好人,不像数学老师,她只会贬低我。”
“您知道,老师也是普通人。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有聪明的,也有不聪明的;有热心的,也有冷漠的。问题就在于老师有机会对至少30个可塑性极强的年轻人产生影响。这可是无比重大的责任。我们是未来社会的园丁,你明白吗?”
他一下子就用起了“你”。
“我呢,一想到做老师我就害怕,”朱丽说,“况且每回我看到德语老师在课上被同学们起哄,我的心就一直寒到脊梁骨。”
“你说得没错。作为老师不仅要精通自身的业爷,而且还要懂得一点心理学。在我们学校,老师们都不愿意与一整个班级的学生作对,于是,有些戴上权威的假面具,另外一些装成学者模佯,而像我这样的则希望与学生们交朋友。”
他推开塑料座椅站了起来,递给朱丽一串钥匙。
“待会我还有课。如果你想休息一下,或者吃点什么的话,可以去我那,我就住在广场拐角的那幢楼里。离家出走的人总得暂时找个柄身之所。”
朱丽谢绝了哲学老师的邀请。摇滚乐队的伙伴们马上就会来的,她完全可以住在他们那。
老师向她投来真挚热忱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应该作出某种回报,也许是一条信息这会她的嘴比她的脑子动得快多了。
“在垃城箱那放火的就是我。”
她的坦白好像并没有让哲学老师感到吃惊。
“嗨……你弄错对像了。这样做未免目光短浅了一些。学校并非一种目的,而只是一种手段,你得去利用它,而不是去忍受它。这一教育体制毕竟是用来帮助你们的接受教育能使人更强健、更有思想,也更坚毅。能在学校念书是一种幸运。即使你在这感觉不好,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