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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那么多人,所以其中大部分人才走向了牙膏,口香糖的生产销售第一线。
口腔疾病都没了,还用得着刷牙吗?那你会喜欢36度的密闭环境中发酵一夜的食物残渣混口水的味道吗?
当各大牙膏公司的老总发现新科技没影响到自己的事业时,大大的松了口气,不知是劫后余生想做点儿善事,还是幸灾乐祸使然,一下接收了大批以前总对他们产品指东指西的牙科医生……从基层干起。
洗漱完毕,吃过午饭,刘风鹏决定不再逃避,要正视被欺骗的事实。戳了下信息卡里储存的电话号码,一秒都没等,立马蹦出个穿白大褂的女性。
刘风鹏愣神之际,她已连珠炮似地发难:“你是刘风鹏吧,怎么才联系啊,知道我们有多急吗?从昨天下午一直等到现在,你知道浪费这么长时间,损失有多大吗……”
一席话听下来,若是一般人估计就冷汗直冒,坐立难安,有些人甚至想用义务劳动弥补由自己带来的损失了。但刘风鹏不是一般人,应聘的次数多了,当然知道这些抠门雇主的伎俩,屁点儿的事儿能给你说成世界末日,目的就是刁难立威,克扣薪水。
白大褂见屏幕前的刘风鹏稳如泰山,不声不响,不急不躁,心里嘀咕,难道碰上老油条了,想了想,打算以不动制不动,闭上刀片般的薄唇,一脸怒气地盯着他。
怎么一夜之间刘风鹏变精明了,咱们都记得,昨天他还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玩弄于股掌,今天却轻而易举的识破这位年纪中中的老姑娘。天理何在,难道就因为年龄?长相?穿着?
当然这些很重要,但主要原因还是刘风鹏喜软厌硬的个性,尤其对女人,越是冷脸的越不理,越是热脸的越喜欢。他曾深思熟虑过,人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干嘛非求难舍易,追易弃难才是正理。
本着心里外加生理上对白大褂老姑娘的不屑,刘风鹏逐渐占据上风。白大娘见静不是自己长项,越是安静的与他对望越是心里泛虚,真怕一不小心没占到这小子的便宜,反倒贴出去不少,于是当机立断,“你现在有空吗?”
良久没听到回音,额前青筋乱跳,有想杀人的冲动,但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忍住,忍住,不能慌,不能乱,说不定人家是没钱治病的残疾人……
于是白大娘头顶飘出一行文字。
“不管有空没空都赶快给我过来,要不按旷工处理,扣工钱。”
虽然没有和白大娘聊天,乃或写字的兴趣,但看到提钱了,就不能熟视无睹,充耳不闻,“工钱怎么说?”
白大娘一愣,这小子不仅听得见,还会说话,而且不结巴,好嘛,跟老娘装蒜。咬着牙齿恨恨的说道:“昨天广告公司不是已经把合约给你了吗?”
刘风鹏又开始冥想……
老娘服你行了吧,白大娘没了杀人的心,有了想自杀的心。如果再搞不定这小子,真怕还没自杀呢,先变精神病了,虽然生物科技发达,但精神病至今还是绝症,所以……
声音轻柔了些,但笑脸仍没有,“合同上写着,按天计酬,每天……刘风鹏先生,现在都搞清楚了吧?”
思考许久,眼看刘鹏风快要睡着,白大娘快要发疯。
“嗯……”
拉长音拉了足有5秒,最后的尾音却稍微向上翘了翘,让前面4秒半的肯定句,突然在最后半秒变成疑问句。也让本以为解决问题的白大娘,顿时傻了眼,世上还有这种人?
有疑问是要问的,“刘先生,能请教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刘风鹏皱了下眉,吧唧下嘴,心想,既然她态度转好,连敬称都用了,那何必再继续跟一老娘们过不去,于是特矫情地说道:“感觉这工作比较辛苦,可是工钱有点儿……”
还想着该如何委婉表达内心的热切期望,却被白大娘毫不犹豫的挥袖打断。刘风鹏心中怒道,刚给你这个老娘们点儿好脸色,就忘记自己年龄啦。奶奶的,劳动者保护法上可清清楚楚写着,若广告公司发的合约签不成,是你们授权公司违约,大不了到时闹得鱼死网破,我亏得绝对比你少……
心里的愤愤还没想完,白大娘便冷冷地说道:“想加钱吗?要多少?说个数,超过限额的话,劳动保护法也保护不了你。”
刘风鹏喜上眉梢,原来冷面人也有好心肠啊,简直就是不笑的观音大士啊,呵呵一乐,说出自认为合适的数字。
观音听到他的报价,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原来这人也不算太坏,毕竟没有贪念的人,想坏都难……
发出签好的卖身契,订好一会儿见面的时间,刘风鹏便冲她笑,想着,投之以桃应该报之以李吧,严肃之人的笑容定有可笑之处的。
刘风鹏静待其乐之时,白观音却快速的关闭视频画面,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心中骂道,刚刚真是看走眼了,笑容这么猥亵的人,怎会不坏,来了之后一定让他……冷笑,可惜刘风鹏看不到。
第三章 疯狂的科学家
准备好行囊,关门前,又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小窝,唉,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关门后,背对着房门摆摆手,好似诀别一般,刘风鹏感觉颇有风萧水寒,壮士不还的意境。
走没几步,便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奶奶的,天儿可真热,一点儿风都没。”
刘风鹏看着不远处的停车场,里面睡着各式各样的代步工具——汽车。不禁想起,古老的科幻电影中,描绘的未来场景,那可都是漫天飞舞的汽车啊。好像现实有点儿不一样,编剧们想象的年代都过去很多年了,能飞的还只是老几样,汽车仍靠着它的轱辘在地上转悠。
而刘风鹏有更现实的问题,如今漂亮的汽车仍旧属于能买得起它们的人,他就只能作为一纯粹的欣赏者,驾控者的梦想,现实中无望了,幸好还有虚拟游戏能满足,但作为乘坐者还是很简单的,毕竟大众公交,出租车从不太遥远的时代保留至今。
坐在装有控温装置的公交候车亭,刘风鹏身上的燥热渐渐消散,心里也觉得畅快舒爽。大脑摆脱“热”字的困扰,又不安分起来,随即进入胡思乱想的状态,片刻后嘴角不经意流出一丝笑意,嘿嘿,那个穿白大褂的女雇主,科学家吗?一提起科学家,就不得不想起近代史上最牛的疯狂科学家。
当大家知道了这位疯狂科学家的境遇,估计佩服他学术研究的没几个,感叹他命运坎坷的也没几个,嫉妒他走狗屎运的倒不少。
几十年前吧,具体何时,就不用问向来不关心历史年代的刘风鹏了。反正当时有一位郁闷不得志的科研工作者,研究哪个项目已不可考。因为他下面的发明,不,应该说发现太过于惊人,秉承英雄不问出身的原则,大家也没开发讨论他过去不太成功的研究史。
但他的发现史不能不提,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据说当年这位发家前的著名科学家一点儿都不疯狂,过着平淡的日子,属混吃等死一族。刘风鹏曾深思熟虑过,当上天让你疯时,能不疯的即会成就一番伟业。果然他验证了他的想法。
当时,一个普普通通的科研人员在一个月内先后发生,研究项目被停,人被公司辞退;儿子乘坐的飞机失事;老婆不知道被勾引,还是主动勾引他人,消失不见;狐朋狗友又诈走他养老的钱……
不相信命运的他,不得不佩服老天的安排之巧妙,手段之高明,根本想不出应对之法,只能苦笑道:“哼哼……与天斗,其乐无穷,可是我没想与您斗啊,找我寻开心吗……哈哈……明白了,明白了,与天斗其乐无穷,这个乐是对天说的……哈哈……”
拧不断命运的枷锁,睡觉已是奢求,处于半疯状态的他,一直安静地坐在客厅里沙发上发呆,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才僵硬的站起来,走出客厅。
过会儿,他用发抖的双手捧着一深棕色的密封广口瓶走回客厅。啪一声,瓶子被重重地放在同为玻璃的茶几上,都没破。
一转身,来到饮水机边,哆哆嗦嗦的拿起一个透明玻璃杯。杯子还没放到水嘴下,另一只手便按了出水键,温水柔和的打在桌面上,缓缓的向四处散开……
从饮水机到茶几的距离,杯内水已抖出小半,啪,玻璃杯重重的撞在茶几上,也都没破,不过水又溅出了些,恰余半杯。
他把整个人陷进沙发里,使劲儿的揉搓本已凌乱的头发,脸部肌肉无规则的抽动,嘴里喃喃自语,显得狰狞可怖。不知过了多久,终归平静,屋里只剩哗哗的水流和他粗重的喘息。
随手抹去脸上流淌许久的泪水,身体从沙发里挣脱,拿起蜡封完好的棕瓶,毫不犹豫地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