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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夫人启用聂小川的本意并不在此,所以倒也没多大气愤,探望过几次表示遗憾也就不再理会了,但杨绯色却是希望大失望大。
“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杨绯色首先将怒火对准了柳裘,“家里都闹得不成样子了,你到图个心静。”
柳裘对这个脾气不是很好的小娇妻,向来是老好人态度,听见她问,忙一连声的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杨绯色就像被淋湿的炮仗,有火也发不出,脸变得发白,眼看着柳裘抓了一把聂小川造好的暗器,快步走出去,哇的一声哭出来。
听到她的哭声,柳裘加快脚步,很快不见了。
杨绯色抹着眼泪坐下来,解下外袍,露出一身暗青棉衣,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衣,人也显得很瘦,较之半年前,精神差了很多。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女中丈夫,却原来也只是个绣花枕头!”杨绯色脸上挂着泪,愤愤道,“杨家终于毁在大哥这一代,真是墙倒众人推,现如今连个下人都能给我脸色。”
聂小川有些哀伤的看着她,却无法安慰。
知道这件事真相的只有极个别的人,外人眼里的杨家已经树倒猢狲散了,作为嫁人的千金小姐,随着娘家失势,原本就不受重视的状况更加严重。
哥哥不理,婆婆不爱,丈夫无视,小妾跋扈,杨绯色很快消瘦下去,自从得知一位小妾有了身孕,人也变得沉默寡言了。
这个时代,女人就是用来传宗接代,锦上添花之用,如果能养得起,妻妾自然是越多越好,柳裘做的已经算是好的了,自从娶了杨绯色,除了屋子里原有的俩个丫鬟升为妾,再没从外纳过一个女人。
这不能不说是对杨绯色的爱意,然而就是这种爱意导致了婆媳不和,柳裘哪里在意这些家庭琐事,随着杨绯色抱怨越来越多,他的做法就是逃开,日积月累,心便真的逃开了。
杨绯色抱住聂小川,放声大哭,似乎要将所有的积怨都哭出来。
“如果我是个男儿,去哪里不能做番事业,也用不着这一辈子都要围着一个男人过活。”杨绯色苦笑道。
聂小川忍不住笑道:“女儿就不能做一番事业?只怕你舍不得你家柳郎!”
杨绯色横了她一眼,说道:“原本指望你能给女儿们长长脸,现如今倒是抹了黑!”
聂小川只是一笑,知道现如今外边传言她因得不到杨坚宠爱,而怀恨报复,将杨家生意败坏。
“原本以为你能做个不一样的,离了男人也能活,眼下看来是高看你了,还好现在独孤七郎对你依旧中意,听说求见好几次,你都不见,这是何必呢!”杨绯色站起来说道,一面仔细打量她,“不如你就嫁过去,做个妾也没什么,你看我家那几个小妾,哪个不比我这正妻得势?”
听了这话,聂小川本有些恼意,但看她一派清纯眼神,清减的容颜,知道是有感而发,也是真心为她考虑,便也恼恨不得,便躬身谢过,不接这个话题。
杨绯色见她毫不在意,便皱起眉头,低声道:“我听人说,你跟你那小弟,原本不是亲生?”
听了这话,聂小川却是一惊,问道:“谁说的?”
杨绯色看出她的惊讶,心内更是笃定,揽着她的肩头低声道:“如果不是亲生,你们同食同住,年纪也都不小了,难免外人会说什么!还是早早嫁人吧!”
聂小川又好气又好笑,追问道:“到底谁说什么了?”
杨绯色嘻嘻一笑,说道:“还不是那些喜欢七郎的女人们说的,七郎马上就要出使北齐,这一去好些日子不能见,一个个邀宠献媚的想见他,七郎可是说了,除了你谁也不见。”
出使北齐?聂小川被这个字眼吸引住,再顾不的去理会其他。
送公主出嫁的事,几个月前因为北齐老皇帝病重而推到年后,怎么突然就要出发了?
“什么时候出发?”聂小川忙追问,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听到半点消息。
“三日后,”杨绯色一脸促狭的看着她道,“怎么,要去送送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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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皇家怪胎第五十章踏上征程
事情为什么会突然的变化?聂小川心急如焚的送走杨绯色,坐立不安的盼望李君回家。
现在如果提出要离开,杨坚应该能助他们一臂之力。
聂小川摸摸项上戴的戒指,也许该试试这个印鉴,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效力。
等到天黑,李君回来,后面跟着黑着脸的袁天罡。
“我实话告诉你,这天下不凡之人多的是,我随便寻一个也能一生富足,我实在是可惜,可惜你糟蹋了好命!”进了门,袁天罡啪的将一个包袱扔在地上,高声咒骂。
聂小川的心立刻沉下去。
李君已经平静的转过身来,对袁天罡一个躬身道:“袁兄好意,小弟心知!只是如果不去,纵使能成就千秋功名,李渊我也将抱憾终生。”
说着看向聂小川,神色决然,“小川,我的兄长能这样做,我也必须这样做。”
聂小川原本愤恨他不听话,执拗送死,待听到兄长二字,脑中便热血一涌。
是的,她几乎要忘了,李哲当年是如何的飞蛾扑火,他的手中有着一直忠心耿耿的人马,而且已经逃脱,只要可以隐名埋姓留得青山,大仇也许会有得报那一天。
“我哥哥十岁就跟随爷爷带兵,绝不是一个莽夫,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他举着大刀冲进法场那一幕,与其在这世上痛苦煎熬,倒不如血拼一场,大家生死一起。”李君俊秀的面容上,难掩激愤,手紧紧握在一起。
“你这是鼠目寸光。匹夫之勇!”袁天罡冷笑一声
聂小川却再也无话可说。
天黑之后。杨坚派人急匆匆地来请她。马车一路驰向郊外地那幢庄园。
聂小川到时。屋内已站了四五个人。一个个眉头深锁。愁云惨淡。
看到她进来。那些人面露惊异之色。甚至还有不屑。杨坚顾不上为她介绍。招她过来。低声说道:“北齐新君登位。皇上下旨立刻送公主成亲。”
聂小川默然不语。听身旁一人冷哼道:“国家大事岂容女人插手?那罗延。你这是病急乱投医!”
柳裘笑呵呵的打圆场,说道:“宋大人,小川姑娘目前仍是我们大掌柜,可是跟我平级的,该知道该知道。”
聂小川冲他们行礼,便退到一边静默不语,众人见她神情谦卑,也就不再理会。
听他们一番讨论,聂小川明白了,原来这北齐老皇帝溺爱三子,迟迟不宣布太子登位,终逼得太子逼宫弑父,于三天前登基为新帝,为扫除旧党,建都齐鲁。
北齐政权瞬变,为避免同盟关系遭破坏,北周皇帝下旨立刻送公主前去成亲,一时间原本要被清理的独孤众党,竟然趁机重新进入使团内部,且人数增加,难以辨认。
有耿直的老臣得知消息,竟然连夜上书皇上,要求重新安排使团成员,结果独孤信一头撞在朝柱上,以示清白,皇帝激愤之下,以污蔑重臣之罪把那老臣砍了头,一时间保皇党人人自危。
现在这群人聚集到此,就是商量对策。
“现如今只有那罗延你出面要求皇上,重新安排使团成员!”几番争论过后,众人给出意见。
这意见就连聂小川听了也叹了口气,暗叹怪不得独孤家势力熏天,这群能出这样主意的人能耐他如何。
杨坚苦笑一声,“陛下如今都不允许我进宫。”
众人又是一阵哀叹,“如今军权旁落,财权也被皇上拿去,我辈无能,有愧先皇!”
这次出使事务,已经由独孤家负责,他们别说安排人,就是只苍蝇都塞不进去。
“不如我去吧!我可以跟随他们。”聂小川慢慢说道。
屋子里一片喧哗,根本没人听到她的话。
“我做生意失败,你们辞了我,我正好回故土探亲,小弟在出使团中,我自然可以跟随前往。”聂小川又说一遍,这次提高声音。
屋内顿时静下来,随后有人嗤笑道:“你?你跟去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