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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打尖哈是住店?”小二热情的出来打着招呼。
“住。。”
“上几个小菜,再给打包几个馒头。给马喂些草料,要快!”我抢过话来,住一晚上,那浪费太多时间。明天玄天帝就回来了,到时候再晚也会知道的。那见到哲的机会就少了。
“逝儿你。”独孤錾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们要快,离开中天不是那么容易的,玄,他身边高手无数,就更别提他自己一身绝世武功了。”
“我知道,可不是有我吗?你信不过我么?”他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不是信不过你,我是想快点到达天狼国,并且要尽量减少冲突。錾大哥,如果到时候他们真的追来了就难办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的,要是应付不过来,你一定要先走。”我再不想有谁因我而死伤了。
“小逝儿,你当我独孤錾是什么人,既然答应要护你周全了,怎能弃你而去!”独孤錾一听到这些话,心里就有些窝火。却也更看不懂眼前的女子了。多少女子都希望别人能护着她,帮着她,危机之时,她却要他先走。这算什么!
“啊哈!我现在知道你全名叫独孤錾啦,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玄天帝应该不会杀我的,要杀,我早就挂了。所以我被抓回去还能活,可其他人就不太好了。”就如同我二哥和我娘他们一样。
“不必多说,反正我答应过了,就一定会做到的。”他不听我解释,自信满满的说道到。
“那我该庆幸我找对人咯。饭菜上了,我们吃了快些上路吧。”我心里是感动的,当时他不小心伤了月夜也存属于意外,这会他这么诚心的帮我真的很难得。他该就是哪个诚心相助的人吧。
“那就对了,你先擦擦脸上的水吧。”说着,他递过来一条棉巾。擦着我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汉水。看着他那种眼神,我不太好意思的接过来棉巾自己擦着。
吃完后,我们继续连夜赶路。想着,这样的话,应该五天就可以赶到了吧,一想到这里,心里就乐开啦,什么精神都有了。可是精神归精神,好象有时候精神不一定能时时刻刻都控制好身子的。于是,在第二天下午,我头一昏,便摔下了马去。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黑着张脸,红着双眼的独孤錾,那架势,就跟黑社会讨债的似的。见我醒来,他刚要说什么,想着我一定睡了很久,肯定耽搁了很多时间。我便出声道:“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快走,不然就赶不到兴都了。”
“你别动,你再任性,小心我把你送回皇城。”
“我,我饿了,有饭吃不?”见他气得眉毛都要竖起来了,我赶紧换句话说。
“你。”话没说完,他便转身出去,喊道:“爷我饿了,上点饭菜,要粥,清淡点。”随后又跑进来。我想着他还真解我现在的口味,准备起来笑脸相迎来着。
可他一进门,劈头就开骂道:“你还知道要吃饭,啊?不要命了的丫头,你说你还吃个什么饭啊!”
我嘴角弯到一半,直接僵化。这是什么情况!刚才还好好的为我点餐,这会就劈头盖脸的乱吼。
“你还起来,给我躺下!”说完,不客气的把我推回床塌上。正好撞上了背部的一大片伤口。我嘶的一声,痛得嘶牙咧嘴。
“怎么了?弄疼你了,我看看。”这会,他有软下声来。可我却一股气涌上来。
“你搞什么嘛!现在生病受伤的是我哎!你懂不懂尊重爱戴病人啊!”我打开他探过来的手,气道。
“不错啊!你还知道你受伤有病啊!”他收回手,调侃着说着,忽然爆发吼道:“知道了,还跑那么快。你想死是不是?”
我被他吼得缩在被子里面,只露出双眼睛。转而又想,干什么怕他,不就声音大点。又坐起来大声回到,“我就爱跑,怎么样?我死不死,又如何,我就喜欢这样了!”
“你,不许你这么说。”
“不许我说,就许你这么吼我啊!”见他语气软了下来,我继续昂首挺胸的回到。可奇怪了,他不发怒,还脸红了。是脸被气红了?我低头看了看发凉的自己。原来我只着一件白色绢丝衣。还半开着,里面是粉红的抹胸。我刷的一下,脸红到耳根子。赶紧提起被褥,没好气道:“你,出去。”
本以为他会仓徨出去,却没想他一脸调笑着说道:“我都呆着房里快两天了,换了那么多次药,又不是没见过。哎~~说实话,你的身段还真是不错啊!”
我一听,差点没给气背过去。不过一想,真见过了,那他刚才脸红什么。“你眼睛属蛇的?蝎子的?还是被孔雀胆鹤顶红泡过的,毒到隔着堵墙和门板都看得到里面?”
“你这么肯定我没看,那我现在弥补回来如何?”说着,他坏笑着走过来。
“独孤錾,你别乱来!小心,小心我扁死你。”这人,永远没个正经。
“你怕啦,不乱来也行,不过以后你得听我的。”他占了上风,居高临下的说道。
“切,以后都要听你的,你要我死我就死。我又不是白痴!不要!”
“你,那就送你去兴都的这段时间,总可以了吧。你既然找我帮忙,就该听我的。”
“不要。”他那是什么逻辑,一点也不合理。其实一早找他的时候就没合理过。
“那就只能……”他逼近了,笑得那叫一个恐怖。
“知道了,不过不合理的,不合法的,我一概不听。”我是妥协了,不过好歹也得给自己争取点说话的权力。
“一言为定!”
就这样,我和独孤錾口头定了了这个不平等协议。一路上都是唇枪舌战,就为了讨论每件事情的合理性与合法性。
他半路总有事要做;一做起来;就是拖拖拉拉;连走路都慢慢吞吞。理由却是一套一套的。每次和他争,和他吵,最后是看着是我赢了,却还是耽搁了行程。
后来我只能采取非暴力不合作运动,他不走,那我自个走。这样之后又是一阵舌战。直到快到边境的时候遇见了追来的人。虽然很快被他解决,但是行踪暴露,如果玄天帝真要追的话,那跑的希望可就真要减上大半了。这样一分析,才真正算是赶路了。
终于有惊无险的快到了边界。也是该分开的时候了。这些天来,陪我风餐露宿,风雨无阻的赶路,半路还遇到好几波追来的人,也真是辛苦他了。因为上午,去拜忌二哥与娘,又遇见了埋伏,只能匆忙离开。
施展轻功来到断崖边的吊桥,如以前一样,为断了追兵的路。我把准备好的松油洒到桥上,就在洒完时,玄天帝如地狱修罗一般出现在另一端。正要冲过来,我连忙点燃手中的火梗子。。我知道,他往年都正南部平乱,对这北方地形自然没有常年驻扎在这的纳兰名了解,所以他不能如纳兰明他们一样,还知道另外一条过这断崖的道。
“思儿,过来。”他伸出手,对我说道。眼中是满满的思念、不舍、还有我从未见过的恐惧。
我默默的看着他,决然的摇头。
“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不追究。思儿,你回来。”断崖中,是他一声声的回音。“我什么都不追究,追究——思儿,回来——,思儿。
我继续摇头,“我不是什么陈思,我是萧逝。”
说完,在回音:我不是——我是萧逝~~萧逝~~~我丢出火种,点燃大火。
他被熊熊的漫天大火逼退。好几次,他欲冲过来,身边的侍卫拼死拦着他。断崖很长,却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的怒火更胜这熊熊烈火。两眼又悲凉转为怒火。
他怒极反笑,笑得悲哀,却更笑得狠绝、狰狞可怖,回音缠绕,让人心底冰寒。
我不忍,更不敢在留在那边,转身离开断崖。
“其实我看玄天帝对你是动真格的了。”
“哦。快些赶路吧。”我真不想去想他,很矛盾。
“小逝儿,你很奇怪,如玄天帝这样的男人,多少女子巴望着依附到他身边,如他一代帝王,待你真切如此。为何你就不动心。”
“看你流连花丛很久,恐怕也没有真爱过吧,真爱上了,情和心就只为一人而动,只为一人而伤,再容不下其他人了。或许他的情很真很切,可他不是那个人。”他那种以占有为前提的情,只会成为负担,让我逃离。
“你的那个人就是皇甫哲。以后呢?真的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能替代了么?”他带着一丝希望问道,语气中却是落寞。
“知道为什么总说女子小心眼吗?因为女子的心真的很小很小。这么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个很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