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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冰蓝知道这小区里至少所有固定线路被公安局清楚定位着,只要拨出110,那边的操控系统便会有清晰显示。冰涵曾经眩耀加好玩地向她讲过。冰蓝现在想用一下这份特权。
警车三四分钟就赶到。丁默川坐沙发上颓丧地完全无语。冰蓝开门放警察进来。三位警察有些迷茫,室内安静,房主还能亲自给打开房门,这……
冰蓝说道:“麻烦你们了,把那人带走。带不走我会再报警,你们警车有多少辆?希望不要都开到这院里来。”
“……”还是不要再麻烦第二波同事吧。警察咽口唾沫,走向丁默川。“先生您是……”自己走,还是我们请您走?
丁默川不想将事态继续往外扩展,没用警察多费口舌,站起来,往外走。警察很明智地选择了顺其自然。
下午,杜祥宾又来。冰蓝知道,肯定是说客。让康美若告诉:不见。
杜祥宾院门口矗一会儿,跪下。康美若里面关注着他呢,一见,惊。又忙着上楼找冰蓝去。
冰蓝很快出来,望着急躁,“祥宾哥你干嘛呢?你们演电视吗?真是一对好搭档!”
“冰蓝,听我说几句行吗?”
“进来吧!”冰蓝给逼得无奈,哗拉拽开院门随便他进。
杜祥宾走进院后,说,“我不是为川哥跪,我是为我自己跪,川哥对你犯的错我补偿不了。我是向你和川哥赔罪。对川哥我罪都没脸赔。……是我太大意,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得了左依琳,没想到她这么丧失理性不顾一切。”
“那次你和川哥发生误会,你离开家,是她设计陷害的,那天她把父母骗走,然后又骗走我。我感觉到她可能在捣鬼了,可我一时想不清她能捣什么鬼,也愿意相信她无辜。我只警告了下她,继续放任了。窃听器也是她安的!”绝对是!否则不会窃听器的事一暴露出来,她就完全没了人影。
“可以看出,她是费尽了心思,有点疯了。那次有人让你去接川哥,你……流产了,也是她设计的。”绝对也是!那次,她行为很极端,就是要阻止他接电话,不让他走。“对不起,想想,真不知道她利用我和我父母对你和川哥做了多少坏事。她现在不知去哪了,我一时找不到她。我一定会找到她,会给你和川哥一个交待。”
冰蓝叹声。“祥宾哥,你不用费心了。她以后也没什么可捣乱的了。没有无冤无故的伤害,我不怪任何人。不用为我操心,等……垢天我去看杜姨。别告诉这些事,让她好好养伤。”
“冰蓝!别只对别人宽容,也对自己对川哥宽容些!他很在乎你,伤害到你时,其实,他痛得比谁也深。他心脏受过伤,出院后他就一直练武,从走路都颤练到现在的样子,你不知道他受过多少苦?我也使劲练,我想,川哥以后不管什么样,都可以有我保护,不会再让人欺负我们。
现在,真的没有多少人可以伤到他了。可是,昨晚上他半昏迷好长时间,瘫在大街上动不了了,幸好我看到,送他去了医院。医生说是暂时的神经麻痹,让他以后不要过于激动……冰蓝,他是着急你,急得,痛得……”
冰蓝早也痛得泪水纷流,,,
186 联姻
冰蓝早也痛得泪水纷流,可还是转开身,“那你以后劝着他不要太激动……”
“冰蓝,求你也给我次机会!没有左依琳,你和川哥绝不会是现在的样子。所有的错,包括我也该承担,不能都怪到川哥身上……”
可是,她和丁默川现在的问题已经无关左依琳!擦把泪往里走,“我不怪他,……我也不想再爱他……”
“冰蓝……”
冰蓝不再听他说,快走跑进房里。
丁默川无法只应对冰蓝这边,也有脱不开身的公务。很晚结束工作,疲惫的回到蓝宅,沙发上一仰,再不愿动一下。
叶建勋已公然向检查院实名举报丁默川伪造履历,欺骗政府和法律,其实是莫代城以前失踪的儿子莫子轩,改头换面回来,利用职务之便,执法犯法,公报私仇。并申请了司法保护。
市里马上有连锁反应,让情况查实前前,丁默川暂时离开专案组,更不能担任莫代城复查案的主要领导人。
幸而检察长关键时候力挺:“从一调查这案子就什么鬼事情都出,这会儿又冒出个基督山伯爵?先去问好丁泊安再来和我说!再说,复查莫代城案,这是高检的决定,我无权改变。”
在高检的直接干涉下,莫代城案已近一步显出山水。但,也越发棘手。几乎牵扯到原K市整个领导班子。这,需要有关中央领导的大手笔,硬手腕。否则,只牵牵蔓蔓的关系网就能将它困死。
工作之外的事情,丁默川现在越来越难以倚重杜祥宾。左依琳的事他不问,杜祥宾也不说。从杜祥宾沉冷的态度,丁默川感觉到些意思:杜祥宾在执拗地赌他的信任。
丁默川心底里并没放弃对杜祥宾的信任,但这样的杜祥宾让他倚重乏力。
呃……丁默川抱到了自己的头,有些不知让自己想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让自己脑子里暂时安静片刻。
想,不顾一切的放弃,放纵。
很多事情,确实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左右,有些时候你无论如何努力都在你能力之外。
乱局远不至此。
内地各样媒体还很大程度依靠行政命令思维的时刻,像黎明前最寂静的那段夜,不待旭日的最后指示,不会宣告光明的到来。
而港澳已就明天的形势作了铺天盖地的猜疑:丁氏少主有假?澳陆婚姻触礁?等等。关于冰河去逝后丁默川与冰蓝的婚姻晴雨表作了详尽透析。确定,丁默川夫妇情感触礁,现分居状况。
给丁氏股市造成不小动荡。
又丁泊安患病,传丁默川回澳门。
一切,都让丁默川没有时间消化,立即起身。认为,养父不会因点头疼脑热的小病痛召他回去,定有大事。
丁默川临行想,斟酌后,还是先电话叮咛杜祥宾,“祥宾,我去澳门。蓝儿不可以再出任何事!咱们兄弟患难与共,一路至此,我第一次求你,不要让蓝儿再受任何伤害!”
杜祥宾斩钉截铁,“川哥你放心。”
丁默川电话也托付了下康美若,请她多多费心。第三个电话打给周林,更细致关照一番。
丁默川当天到达澳门。
但丁泊安看起来却没太大的病症,见丁默川进来后,起身靠到床头。丁默川关切:“爸,您不舒服?”
“现在不碍事了。昨晚一时着急,血压上来了。”
“现在行了?”
“嗯。暂时没事了。过来,近处坐。”
丁默川到床边的沙发上坐下,眉间有放不开的困扰。
丁泊安看看,道:“犯愁吧?”
丁默川点头,“那边最近出了好些事,爸听说了?”
“嗯,知道你会犯愁,我又正好病了下,就让你回来了。人难免会走到感觉穷途未路时,这时候方寸一定不可以乱。”
丁默川望向这位对他恩重如山的养父,心内感念。养父对他所做的一切从来给予无条件地支持,却不问他动机是什么。他也对养父坦诚,“爸,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呵呵,让你回来,就是要和你说。不要有这种心态!你什么身份?你就是我丁泊安的儿子!哪怕全世界人说不是,你,我,不承认,那也是造谣。名利场中,没什么真假。一句话说到底,就是拿着我们父子的血样去验DNA,不是捆着我们去,眼睁睁地给抽出来,当场验实了,也是假的!可谁要再敢捆了我们去验DNA,那他得好好掂量下。放心做你的事,不要先给人家的阵势打败。”
丁默川一下心安不少。点头,“谢谢爸爸。我也知道,可忍不住还是心慌意乱。”
“还是那话。利害面前,不可承认的事情,多少证据面前也绝不要承认。”
不承认他除丁默川之外的第二种身份,这也一直是丁氏家族的利害之处。只是,丁默川一直没十分的明白,这到底有多少利害。
“默川,知道为什么我认准你做我的儿子,继承这个家业?”
是因为丁家后继无人吗?丁家唯一的女儿十七岁时病死了。可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他,丁默川就不知道。当初,丁泊安为他治伤疗伤费劲心力,医生都劝说放弃,丁泊安还是不肯放弃。这些,杜祥宾后来都告诉过他。杜祥宾听医生要放弃那时的丁默川时,立时跪求过丁泊安,求他继续救丁默川。
是因为杜祥宾的乞求吗?丁默川觉得不是,是丁泊安完全没有准备放弃过他。
丁泊安从来没说过的话,如今一一告诉,“当初你撞到车上时,我亲眼看到你推开了祥宾。那样的危急关头做这样的举动,说明你本性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