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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我就走了。”我依依不舍的说着,脚下却又寸步不动。
“走好。”张三点着头,脸上依稀也有了不舍之意。
林里静了下来。
半晌之后,“你怎么还不走?”有人打破了寂静。
“你不觉得应该留点纪念给我吗?”我一脸希冀的看着张三。
“你要什么?”张三脸上再次多了哭笑不得的神情,在这等了半天就为了这事?
“嘿嘿,能不能给点钱?我现在缺钱啊!”我伸出有些胖乎乎的手,放到了张三的鼻子底下。
“啪”,一声脆响惊起了林里的宿鸟,张三一言不吭,转身就走,留下了呼着痛的我。
我甩着手,嘴撇成了扁形物,头颤个不停。望着地上闪闪发亮的物体,我弯下了腰,捡起了在星光下跳跃着光芒的物体,嘴里喃喃自语:“虽然只有十个银币,但总比没有的好。”
揣上银币,哼着口哨,我悠闲的走向了南方。星光伴我行,夜风随我飞。
走了十步路我就停了下来,望着四周黑呼呼的夜景,我有些害怕。这么黑,就我一个人,挺吓人啊!我还是睡一觉好了,但不能现在睡,要是城里的士兵搜到城外来,将熟睡的我给抓住,那我不是毁了!嗯,看来,还是到远一点的地方去睡。
我停在地上,双手合于胸前,准备使用我还没有完全掌握的地神金刚大法。
先是运起四无量心心法,然后诵起咒语:“旦至他。只里只里。主鲁主鲁。句鲁句鲁。拘柱拘柱。睹柱睹柱。博诃博诃。伐舍伐舍。梭哈。”此咒是招来坚牢地神金刚加持。
此法一完成,只见我的身体猛的向地下一沉,转眼间就不见了。
释迦牟尼佛座下的十大弟子有位大目犍连尊者,号称神通第一,原是婆罗门弟子,后归依佛祖,为反佛婆罗门众所杀,先于佛祖入灭,迳升兜率天内院。他可以使用大地上的一切力量,可以使坚牢地神金刚前来加持自己。
所谓的坚牢地神金刚就是坚牢金刚,他是大地的护法金刚神,有大神通,得大地之力量,能令地域坚固,妖魔不得其门而入。
释迦牟尼佛曾经加持坚牢地神金刚,令大地深十万八千轮,至金刚轮,一切地,皆由坚牢地神金刚来护持,凡大地之上的事,坚牢地神金刚皆可知悉周备。
在地下的我只感到身体飞快的穿行,周围宛如空气一般,什么都不存在,更如星飞丸泻,快不可言,那种感觉很是美妙。但走了半天后,心神突然起了极大波动。
“天,我没界定去哪啊!”我一下慌张了起来,没有坐标界定,谁知道会跑到哪,说不定跑到了别的大陆上,更说不定直接就掉进大海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忙收法,就要从地下钻出。“呯”的一声,我一头撞到了某物,竟然出不来,我不信邪的又撞一次,这次撞得更是厉害,满头是包,眼冒金星,再次败下阵来。仔细一瞧,头上全是石头,还是坚硬的花岗石,这里好像是一座山,这要是能撞出去,那就怪了。
捂着头,吁着气,我想了想,往回走算了,我怕走得太远,过了头。于是架起金光,往回跑,越过这座山又走了一阵,我钻出了地面。
好像在地下并没有走多远,天上仍是挂满了星星,周围仍是漆黑一片。
“这是哪?”我转头四望,虽不知是哪,但可以知道不是我去过的地方,这里应该是在南方的某处。
抬头看着远处,前面还有着灯光。架起飞云遁的法术,我一溜烟的跑向灯光处。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再次踏上了征程,身上穿着做了一晚牛郎换来的衣服,那还是一件粗布衣服。我去的那个地方是一个村庄,能找到的衣服自然也就是农装,能有换洗的衣服就不错了。
走在细雨之后的泥路上,身上也沾上了黄色泥土,我不停的用上飞云遁符、轻身符,支撑着自己飞快的向前跑去。
我身上这类的符多的是,走在路上还能再做几个出来,所以倒也不虞匮乏。
当然,跑上几个小时还行,跑上半天就不行了。其实我自己也不知上哪,因为我还不知道这里是哪呢!我只是想找到城市。
唉,早知道就不用那个佛法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本来就不擅长认路,现在还不知道路!
空气仍然很潮湿,这里靠近南部,天气比起北方来暖和了不少,因此也才会在这种季节出现一场细雨。湛蓝的天空被细雨过滤得更加明净,让人看了有些舒爽,但潮湿的空气却又让人有些不耐,这种天气还真矛盾的很。
锐利的目光可以看到远方出现了一间路边小店,我不禁停下了身上发动的法符,放慢了脚步,以一个平常农家人的步伐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酒肆,青底黑字的“酒”字旗高挂在门口,厚厚的粗布将门堵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任何一丝寒风进入。木屋外看不到人影,在这仍有些寒冷的季节,有这么一个暖和的地方,没人愿待在外面。
看着在寒风中高飘的旗帜,我想了一想,决定还是进去歇歇。伸手掀开厚粗布,推门而入。
一阵寒风随着我进到屋里,屋里有些喧闹的声响静寂了一下,几乎所有人都回头看了一下门,待见到只是一个乡下的农家子,脸上还挂着“朴实”的笑容后,众人又纷纷转过头高谈阔论起来。
我转眼四顾,屋里除我之外,共有六名客人。嗯,错了,是七名,因为还有一个婴儿。一眼就能看出其中有三人都是江湖道上的人,另几人还看不出来是什么来头。
我皱了皱眉,有一种想捂鼻子的冲动,可能是湿气太重,屋里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令人有些不舒服。
不敢再多看,脸上挂上憨厚的笑容,我找了一张桌子,与另二人坐在一起。这二人是一家人,两夫妻,夫妻两人恩爱的很,不时的窃窃私语。两人像是书香中人,打扮斯文,只是不知为何女子抛头露面,毕竟书香门第的女子很少迈出家门的。
看到一个庄稼汉坐在自家人旁,夫妻俩有些不悦,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停止了私语。虽说我对两人很感兴趣,但为了与自己身份相符,却没敢多看一眼,只是要了三两浊酒,真是浊酒,黄黄的。
暗中发现一件奇怪的事,这少妇的打扮有些怪异,有些地方像是未出阁时的打扮。比如说,若仔细看,可以看到脸上的绒毛,好像还没有开脸。
又是一阵寒风涌了进来,一名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闯了进来。寒风不停的涌入,络腮胡子当门而立,冷电般的双睛扫视着屋里的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掌柜的脸上。
“许安荣,没想到你这个奸商跑到这来做掌柜了。”
“客官,你在说什么啊!”掌柜的被络腮胡子冷电一扫,吓得浑身一抖,手里拿着的算盘“啪”的一声落在桌上,脸上有着些许不安。
“许安荣,你还装什么?”络腮胡子冷笑着,眼里有着警惕的神色,双手已经抬起,不是做好进攻的样子,而是防守。
掌柜的眼里突然也射出冷电,那也是不得已的事,络腮胡子摆出的虽是防守姿势,但许安荣知道他随时可以发起凌厉的进攻,如果自己不加戒备,很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方想必已经将自己摸透,所以不给自己辩驳的机会,一上来就要逼出自己的原形。
“不知好汉如何称呼啊?”许安荣将桌上的算盘重新拿起,习惯性的拨打了两下,脸上堆起友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