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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决定不理睬这些。无论如何,像他这样有名望的科学家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就这样被吓倒的。他上了床,钻进了被子。
现在,他可知道什么在床单上发抖了!他先是微笑着,半是觉得有趣,半是惊奇。但很快,那东西又沿着他身上爬了上来,将他牢牢地困在被单中,他甚至都没有时间捂住他的脸。
整张床都在抖动。如果这时候正好有人在房中,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属于情人之间的浪漫夜晚。
但,这并不是一个属于情人们的夜晚,这个夜晚是属于死神的。
64、长征
清早,士兵们就聚集到原来的2号门旁边。而现在这里只不过是一堆又破又湿的树枝。
目只些感到有些凉意的蚂蚁们开始进行早锻炼,它们伸伸腿使腿脚不再麻木也使身上暖和起来,其它的蚂蚁在磨它们的大颚,或进行战争的操练。
阳光照耀着不断壮大的队伍,战士们身上的甲壳闪闪发光,一种豪壮之情从心底油然而生。所有蚂蚁都知道它们生在一个伟大的时代。
103683号走过来。很多蚂蚁都认识它和它打着招呼。它被两名反叛的姐妹蚁拥着。24号带着蝴蝶茧,透过茧壳,人们隐约可见个阴影。
“这只茧是什么?”一个战士问。
“吃的,只是吃的。”24号回答。
犀牛金龟子也到了。尽管它们数量不足30,但却很有战斗力!大家争先恐后地挤上去看金龟子。大家喜欢看它们天空中展翅飞翔,但它们解释说它们不会随便飞上天空除非确实有这个必要。目前,它们和所有蚂蚁一样在地上行走。
大家互相勉励着,互相祝贺着,吃着东西。每只蚂蚁都分到了蜜露和从废墟中找到的淹死的蚜虫腿。蚂蚁们没有失去什么,大家还是吃着蛋和茧虫的死尸。像海棉一样浸过水的肉块在蚂蚁中传递着,一点点被分吃完。
刚刚吃完这份冷餐,有蚂蚁向天空中发出信号。大家知道这是集合队伍的标志,于是蚂蚁们按行军要求排好队。在前面的是讨伐手指的远征军。
蚂蚁们排成长队上路了。贝洛岗向东方派出了军队。太阳把大地晒得暖融融的。士兵们唱起一首古老芬芳的赞歌;
太阳,照耀着我们空空的甲,
温暖着我们酸痛的肌肉,
统一着我们散乱的思想。
旁边的人接着唱道:
我们都是太阳的尘粒,
我们的精神中只有太阳的光芒。
我们都是热量。
我们都是太阳的尘粒。
只有地球给我们指明追求的路途。
我们到处奔走直到我们找到再也无需前进的地方。
我们都是太阳的尘粒。
雇用的蚂蚁们不懂得这些费尔蒙歌词。于是它们用触角发出吱嗄的声音和着大家的歌声。为了发出优美的音乐,它们把胸部上最坚硬的一块甲壳移到腹部环状甲壳下面的条纹带上。这样,它们发出一种类似蟋蟀叫的唧唧声,但是这种声音怎么也没有蟋蟀叫得那么响亮。
每个人都在想着手指,想着它们遭遇过的这些令人生畏的怪兽的军队。但像这样大家团结在一起,它们感到自己无所不能。蚂蚁们快乐地前进着。起风了!它似乎也决定帮助庞大的远征军加快步伐,并帮它们减轻负担。
在队列最前面,103683号深深地吸空气中的的清香,它感到似乎是停留在原地而两旁的柳树在不断前进。
小动物们惊惶地跳开,五颜六色的花朵发出诱人的甜香,那些阴暗的树干中肯定隐藏着敌人的先锋队,到处长满了蕨类植物。
对,自然界中的一切都展现在它的跟前,第一次,它看到了一切。空气中溢满了这种唯一的香气:重新开始伟大的探险的气息。
65、百科全书:帕金森原则
帕金森原则(和那种同名的病没有丝毫联系)表现为一个企业发展得越大,它就越会招收一般的人员。但企业会多支付报酬给它的员工,这是为什么呢?
道理很简单,因为原来的领导担心新招的员工会与他们争权夺利。不会有危险敌手的最佳方法便是招收无能的人。打消他们要得到升级的微弱愿望的最佳速径就是给他们加薪。这样统治阶级便觉得他们可以安心地永远保住它们的权力了。
——埃德蒙·威尔斯
《相对且绝对知识百科全书》第Ⅱ卷
66、新的罪恶
“马克西米利安·麦肯哈里断教授是阿尔康萨斯化了大学的权成。在访问期问,他下榻于此饭店已有一周之久。”检查员一边翻开档案一边说。
雅克·梅里埃斯一边在房间中踱步,一边记下所有的要点。
1名地方警察在门口探进了头。
“1名《周日回声》报的记者希望见见您,警长。让她进来吗?”
“好的。”
蕾蒂西娅·威尔斯走了进来,她穿着一套黑色真丝套装,永远是这么美丽。
“早上好,警长。”
“早上好,威尔斯小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想我们应该各干各的直到出色的那一方破案。”
“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在案发现场相遇。毕竟我们俩看‘思考陷阱’时,我们各自以自己的方式分析着同一个问题……嗯,您让人检验过CCG的小药瓶子吗?”
“是的,化验室说这也许是毒药。在里面有几堆什么东西我忘了名字了。一个比一个毒性更大,他们说都是生产各种杀虫剂的配料。”
“警长,看来现在您对它的了解和我一样多,那么卡萝莉娜·诺加尔的尸体解剖结果怎么样?”
“心脏停止跳动。大面积内出血,总是老一套。”
“这一个呢?多恐怖的事情呀。”
黄皮肤的学者俯扒在地上,头转向来人方向似乎要向人表明他的惊讶与恐怖。他的眼球已突出来,口中突出了令人恶心的不知是什么的唾液,弄脏了他的一把大胡子,耳朵也出了血……一绺白色的物质搭在了前额上,警察应该检查一下。此人在死前是否服用过它。梅里埃斯还记下死者双手捂住腹部。
“您知道他是谁吗?”他问。
“我们这位新的受害者是……更确切说曾经是马克西米利安·麦肯哈里斯教授,杀虫剂方面的世界知名专家。”
“是的,研究杀虫剂的……谁会有兴趣杀害著名的杀虫剂生产者?”
他们俩一同盯着这位著名化学家已两眼翻白的身体。
“是保护自然的团体。”蕾蒂西娅提出自己的看法。
“哦?为什么不是昆虫的呢?”梅里埃斯冷笑着说。
蕾蒂西娅晃着棕色的流苏,“为什么不会?就是因为只有人类才读报纸!”
她拿出一张发布马克西米利安·麦肯哈里斯教授在巴黎逗留一周并研究关于世界昆虫入侵问题这条新闻的剪报,报上还指明他将下榻于丽景这家饭店。
梅里埃斯读了文章并把它交给卡乌扎克卡乌扎克把它收进档案。然后他们仔细地搜索了整个房间。蕾蒂西娅的到来刺激了警长,决心证明他的专业性。
还是没有武器,没有破坏痕迹,玻璃瓶也没有标记,没有明显的伤痕,和在索尔塔及卡洛莉娜·诺加尔家发生的样。没有任何线索。
在这儿也没有,第一群苍蝇也没有来过,因而凶手是在杀人5分钟后离开的,似乎是要监视尸体或清理房间中所有可疑的痕迹。
“您发现什么了呀?”卡鸟扎克问道,
“苍蝇还是吓得不敢过来。”
“检查员看起有点沮丧。”蕾蒂西娅问:“苍蝇?苍蝇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警长为又恢复一点优势而感到高兴,他滔滔不绝地讲开关于苍蝇的小型演说:
“利用苍蝇来破案的思想最初是由一位布鲁哈尔教授在1890年提出的。一个已被烤焦的婴尸在巴黎的一个烟囱管中被发现了。在几个月中先后有好几个租屋人在这套房间中住过?他们当中是谁藏起了这具小小的尸体呢?布鲁哈尔破了这个案子,他在死者口中提取出一些苍蝇卵,计算它们发育的阶段,从而确定这具婴尸已放在烟囱大概有一个月了。罪犯很快被逮住了。”
漂亮的女记者脸上显露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恶心表情足以鼓励警长继续兴致勃勃地讲下去。
“而我本人有一次也利用这种方法破了案。一位小学校长尸体在学校被发现了。他是在森林中被杀害而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