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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计划的第一阶段结束了。我们的变异人成功摧毁了艾茨塔克的正电子脑,现在只有托普托尔还知道地球在哪里,所以危险还依然存在,谁知道托普托尔能把他的知识保留多久。”
罗丹凝视着在“星尘2号”指挥中心一起参加形势分析的男女同事。
“你打算怎么办?”布利问道,“想现在试一试我们的秘密武器吗?”
每个参加会议的人都知道布利的所指,这就是泰拉纳科学家研制成功的一种细菌武器,应该在计划的第二阶段投入使用。这种细菌被放出来之后,每个接触到他们的人都会丧失记忆力。
这听起来似乎很危险,但实际上是一种没有任何危险的人工流行病。患者无需服用任何抗生素,几周后症状就会消失,患者便可完全康复。
“当然,”罗丹回答道,“我们会按计划办事。一旦碰到有利时机,古奇就带着这种武器访问戈斯楚尔。因为跳跃人不了解这种流行病的无害性,他们会由于害怕而离开这个星球,而且在几十年内不会返回。一旦他们离开,我们就登陆,帮助戈斯楚尔人建设没有奴役的新生活。”
这种机会来得比他们想象得还要快。在讨论结束约两个小时之后,探测仪显示有一艘跳跃人的小型巡逻飞船出现在附近。
这艘小飞船是架只配备了轻型武器的侦察机,但速度非常快、非常灵活。
飞船的指挥官叫弗里尔纳德,属于强大的弗里尔氏族,他的飞船叫“弗里尔72号”。
根据艾茨塔克的命令,弗里尔纳德来到10光天以外的太空,搜寻有无敌人的踪影。
弗里尔纳德虽然痛恨这项任务,但还是认真履行职责。探测仪始终在旋转着,迄今为止,除了些慢速运行的陨石碎块还没有别的发现。
弗里尔纳德疲惫地注视着仪表,它记录着飞船与基地的距离,罗盘上的光时指针慢慢向10光天在移动。“还有两天,”有人说,“我们就完成任务了。”
弗里尔纳德转过身来,高举双手表示赞同。“我要高唱颂歌,”他苦笑着说,“如果我们重新着陆的话。”
“弗里尔72号”的指挥舱很小,只能坐下3个人。飞船上一共有18个成员。
弗里尔纳德正想说话,一个测向仪操作员却急匆匆地喊报。“发现一个反射点!”他喊道,“在那里!”
弗里尔纳德很不高兴,但还是站了起来,走到测向显示屏旁。测向员的手指着屏幕上的一个地方,那里本来有一个很大、很亮的斑点,但很快就不见了。
弗里尔纳德愣住了:“怎么回事?出现得这么快,现在又不见了?”
测向员举着手,还想说点什么。就在这时,从控制台旁传来了一个陌生而冰冷的声音:“不要再伤脑筋了,朋友。我要对出现的那个反射点负责。”
他们一回头,吃惊地看到控制台旁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他们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人,长得非常高大,几乎与他们自己同样高,但皮肤是黑色的。
看到他们惊愕的表情,他大笑起来,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他穿着样式独特的宇航服,说话时安全帽是打开的。他使用的是准确的宇宙通用语言,只是语调有些特别。
可以说应该知道的弗里尔纳德都观察到了,但最主要的问题他却找不到答案:这个家伙是怎么跑到我的飞船上来的?
弗里尔纳德刚想开口问,却发现这个黑皮肤的家伙开始动作了,他的动作引起了弗里尔纳德的好奇。他看到,陌生人的手很快地伸进工作服的口袋,拿出了一个圆球,他用手打开圆球上的盖子或者是开关,然后就饶有兴趣地看着弗里尔纳德和他的两个同伴。
“你要干什么?”弗里尔纳德终于问道,“你是谁?这是……”
他没法再说下去了,他突然感到一阵从未经历过的眩晕,然后就失去了意识。他已经没有机会知道,是什么东西夺去了他的意识;他也无法看到他身边的两个人是否比他的状况好一些。他就这样昏倒了。
拉斯·楚拜带着满意的微笑看了看这三个人,然后合上了宇航服上的帽子。他鼻子上戴的过滤器可以保护他自己不受麻醉气体的侵袭。
但对他来说,要精确计算麻醉气体的挥发速度和最佳使用量也是不太容易的。
拉斯·楚拜用脚把放在地板上的圆球踢到飞船通气管道附近,不断循环的送风和排气系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无色、无味的麻醉气体送到飞船的各个角落。
拉斯楚拜完成了他的任务。跳跃人小飞船上的全体船员在4个多小时内失去了意识。这么长的时间足够罗丹继续实施他的计划。
拉斯一个强有力的遥控飞跃回到了“星尘2号”的甲板上。
“该轮到你了,古奇,”罗丹严肃地说,“到那边去吧。”
古奇像人一样点了点头,然后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屏幕显示,跳跃人的飞船与“星尘2号”始终保持3万公里不变的距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光点。古奇的目光又落到了它身边的一堆东西上:武器、装备、微型通讯器材。
古奇慢条斯理一摇一摆地绕过像山一样的行李堆,利用心灵致动术举起沉重的分离机,然后抓起那些行李——进行远距离传输。
三分钟后,那堆东西不见了——通过远距离传输被送到了别的飞船上。
鼠狸又返回来了。它扮了个鬼脸,露出了自己的啮齿,算是笑了笑。
“我现在走了。”他亲切地、尖声尖气地说。
罗丹点点头,敏锐的目光再一次检查了一遍鼠狸的宇航服。
“没有问题,”他肯定地说,“好好干,无论如何要找到马歇尔和其他的人。我们要弄清楚,他们对族长们做的工作效果到底如何。另外我们也要把他们救出来。”
古奇没有说话,它的眼睛看着前方,转眼之间就像那堆行李一样消失不见了。
在“弗里尔72号”的中心通道上,古奇重新出现了。经过几分钟的观察,它确信,拉斯 楚拜的麻醉弹实际上已经让飞船上所有的人丧失了战斗力,同时它也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安身之地,在那里可以度过在戈斯楚尔行星上降落之前的那段时间。这是中心通道尽头的一个箱子式的小房间,里面是空的,古奇也弄不清楚它是作什么用的。
古奇把它的行李都放了进去,然后拿起罗丹提供给它的催眠武器开始工作了:对每个房间进行第二次系统访问,对船上的每一个人都做了心理暗示,让他们承诺最大限度地保证它自己和“星尘2号”的安全。
它最后来到了指挥台,弗里尔纳德和另外两个人也接到了同样的指令。
做完了这些之后,古奇比较满意地回到了自己的藏身之处,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的行李中间,静等应该到来的一切。它和罗丹已约好,除非遇到麻烦,否则它不使用微型无线通讯装置。
拉斯·楚拜释放的麻醉弹的失效速度像生效速度一样快。
在弗里尔纳德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色陌生人的4个小时之后,“弗里尔72号”的指挥舱里发生了下述的一幕:
弗里尔纳德迅速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就像他是刚刚摔倒的一样,他的两个同事几乎是在同时也站了起来。他对周围连一眼都没看,而是径直向观测台走去,两眼盯着显示屏。就在同一时刻,那位观测员也重新返回了工作岗位,坐在了显示屏前。第三个人也回到了拉斯·楚拜出现之前他所站立的位置。
“……现在又不见了?”弗里尔纳德用同样惊奇的语调重复着因故而中断的同一句话。
观测员说:“我确实看见了它。”
弗里尔纳德苦笑着说:“你是被干扰反射给愚弄了,西夫朗。任何光波束都会引起反射,这就是原因所在。”
“好吧,”西夫朗委屈地嘟哝道,“我也没说这就是敌人的飞船。”
弗里尔纳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指挥台前。那位聚精会神听他们谈话的第三者也重新去做他原来正在做的事情。他两眼望着外面,等着与弗里尔纳德换班。
没有任何人能够回忆起哪怕一丁点有关拉斯·楚拜出现的罕见事件。古奇精心选择的PSI-脉冲纠正了一个明显的错误:当楚拜跳进来以后,“弗里尔72号”在缓慢的飞行中向外空间偏离了很长一段距离。
甚至楚拜放在排气孔前的麻醉弹壳也没引起任何怀疑。指挥舱里的第三个人在东张西望时发现了它以后,把它从地上拣了起来,并拿给弗里尔纳德看。但弗里尔纳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