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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他指着问。
我那刻很想很想大声的告诉他,那是你妻子的骨灰盒,那是已死的王立美!
可是,我忍住了,我没说,因为很多事情还没有完成……
“那是…那是我的责任……王立美出家了,你知道吗?”我忽然转移话题说。
“嗯,我收到她的信了。嘱咐我好好照顾你和李玉阳。”李沐然很淡漠的说。
“你对王立美也就是这点感情了,不久以后,我就会成为第二个王立美。呵呵……李沐然,你走吧……今晚我想自己静一静……”说着,我就躺倒床上去了。
……
李沐然走了。
我的心,静了……
第二天,李沐然来了万顺这边!而吴凤兰、沈静童和张强他们也来了。
吴凤兰还叫来了一众股东。
董小华跑到我的办公室来,告诉我他们是想让我下位的。李沐然则是董小华叫来的。
董小华昨天就知道吴凤兰会来万顺闹,所以提前叫了李沐然然过来。毕竟李沐然是金万的一把手,万顺里也有金万的大股。
吴凤兰这次是带着必定的决心来的,手里拿着协议,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李沐然说话时,我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一点都不想听他解释,男女之间一种最简单的生气。不是我不分场合,只是我实在是无法让自己释怀。
“行了!咱们要谈事就去会议室谈!”董小华看着一众挤进我办公室的人说。
“好!不过,塔娜,今儿你这字还真得签下来。不然的话,呵呵……有你好受的。”吴凤兰斜眼瞪了我几眼后便走了。
……
她们去了会议室,董小华和李沐然也去了。
我从座位上站起身,没去会议室。而是去了28楼。
王立美的遗嘱上,将她在万顺的股份和资产全部转移到了我的名下。只要我把遗嘱拿出来,所有人都会闭嘴!
我打开王立美的那个木盒子。拿遗嘱的时候,看见了他为李玉阳写的信。那是,她从李玉阳今年,一直到他18岁的信。
我一手拿着遗嘱,一手拿着信,感觉特别为难了。
我伸手拆开了一封。
阳阳: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应该刚过12岁的生日。
好长时间不见妈妈了吧?很想我对不对?妈妈也想你。可是,妈妈生病了。一种不能用药,只能用精神去治疗的疾病。
放暑假了吧?塔娜阿姨对你还好吗?呵呵,要乖哦。
记得妈妈跟你约定过,只要你跟塔娜阿姨好好的,妈妈就不会离开。可是,妈妈病的太厉害,只能孤身来到这个很远的地方修行。
阳阳,12岁,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应该懂事了。
是个小男子汉了。妈妈在这边会好好的修炼,争取早日战胜病魔,早日见到你。希望见到你时,你能高高胖胖的。
我不在身边的日子,一定不要欺负塔娜阿姨哦。塔娜阿姨是个善良的女人,一定要听话。
如果要寄信,就写好让塔娜阿姨寄给我吧。
爱你的妈妈
……
合上信封,有泪在眼中打转。
都是做妈妈的人,一个是死了还在挂念自己儿子的王立美;一个是活着却不能夺回儿子的我……
我将东西重新的装进了盒子里。
藏好!
收拾了一些东西后,坐电梯直接去了一楼。
开上自己的车,关上手机,我要去草原……
你们在那里叫嚣吧……
你们在那里猖狂吧……
你们在那里争斗吧……
我要去找我人生中最该珍惜的东西。
我也是我阿妈阿爸的女儿,阿爸阿妈,对不起。女儿给你们丢脸了……
……
六月的晚风拂过我的脸颊,托起我的秀发。
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下了赤峰的火车。晚上七点半,敲响了家门。
阿爸一开门见是我,脸上稍微一丝难堪,但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有丝欣喜。
“阿爸……”我轻轻叫了一声。
“嗯,回来了。”
“我回来了……”那刻体内某种东西仿佛找到了释放点一般,含着泪就扑向了阿爸的怀抱……
☆、104我是假王立美
人在某个时刻里,需要的不是动脑子。相反,是安静。
当世界安静下来的时候,内心底里会唤起最单纯、最本质的*。会告诉你自己,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最想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我在内蒙呆了一个多星期了。
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关着手机。我去看望了巴图噶尔和高娃。跟他们在一起聊天,和高娃一起做饭。然后,三人聊着年轻时的一些事。
聊着聊着,就聊到婚姻。曾经高娃因为我的存在,还不太相信巴图噶尔对她的感情,可是两人结婚一段时间以后,高娃便不会那么觉得了。
慢慢的又说起我,聊起我的婚姻。我没有回避的告诉他们,我离婚了。
巴图噶尔和高娃原本还随性笑着的脸,突然的僵住了。空气在那刻显得有些尴尬的静止。
我笑笑说:“是不是有些吃惊?”
巴图噶尔将脸上的笑褪去,有丝尴尬的看了高娃一眼说:“我曾和高娃聊起过你的婚姻。上次打架的时候就知道会离婚,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恩,是挺快的。我说出来可不是让你们心里不舒服的。我这些日子回来算是疗伤吧。呵呵,最近好多了。”我忽然觉得我说出自己离婚这个事,实在是有些扫兴。
高娃伸手攥住我的手,脸上被狼抓破的伤疤清晰了几分,她笑着说:“塔娜,向前看,未来说不定会更好的。”
他们一句句说着安慰的话语,我只是微笑着答应着。但是,对于一个有过离婚经验的女人来说,那刻是听不见别人话语的。
不是不听,只是听了之后,那些话语会以奇迹般的速度被遗忘,会被内心里的凌乱所欺压并替代。
……
阿妈知道我离婚后。并未多说什么,每天都做着我喜爱的饭菜。
在桌上吃饭的时候,看着我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她想说什么又怕我生气或伤心,便总把话噎在喉咙里,不说。
他们都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李沐然的。但是,都那么大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六月的天,很热。
那天中午,我坐在卧室里,看着窗外的风景,兀自扇着扇子想着以后的路。
这些天里,李沐然都没有来找过我。如果一个男人真心爱一个女人,从未央到赤峰的距离算远吗?
不远,远的只是我跟他的心。
一种前所未有的郁闷笼罩在我的心头,我忽然对未来充满了担忧。回想自己所写下的这是过往,其实很多的事情里都是我加入了虚假的成分。
虽然我很想真实的反应自己的一切,可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按照那些令人兴奋的逻辑来突出自己的“可怜”和“应该”。我甚至将那些与李沐然的相遇生生的自我描绘的那么浪漫和惬意。再然后,将自己的家庭写的那么的不堪……
仿佛,我就是那个最可怜,最应该得到安慰的女人。其实,此刻想想,那个28的我太多的是莽撞与冲动。我因为张强的出轨,而为自己找到了一种发泄的突破口。
我对李沐然的疯狂里,有太多的是对自己婚姻的报复!这点,李沐然或许也很清楚。我将太多的精力放在了与张家的对抗当中。从第一次回草原,再到后来住进李沐然家,我一直都是在与张强和吴凤兰对抗!而对于李沐然,我又做了什么?
可,李沐然为何变的如此冷淡了?
他在我与张家的对抗中又做了什么?都是王立美在玩手段的对抗吴凤兰,他并没有做什么。最后,甚至还将我的证据骗走。
怀着一股子的失落躺回床上去。忽然瞥见一边自己带回来的包,站起来走过去。从里面翻出了一个手机。
这个手机是王立美的。在省立医院她死后,就关机了。我一直保留着。
拿着手机,回到床上,开机。
“叮,叮,叮……”一条接一条的短线发了过来。
有她亲人的也有很多陌生人的。
我一条条的翻看着,亲人们更多的是在问她去了哪里,怎么能联系上她。
我看着短信,心里已经起不了太多波澜了。因为王立美已经死了有段时间了,我此刻只是在维系着一个她未死的谎言。而且,还要继续的伪装下去。
目光落在李沐然的名字上,点开。
里面有几十条短信,我一条一条的看着,看的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了!
短信是年前就开始记录的!
在我跟李沐然刚接触不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