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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张强的骨灰回到未央市。
直接的带到了出租屋。
骨灰盒上的照片是,在看守所里照的。面容苍老的像是个四十岁的男人。我摘下来,换上了一张他比较年轻的照片。
将骨灰盒放在了出租屋的一个角落,然后走进了吴凤兰的房间。
“回来了。”吴凤兰见我进来后,面容“淡然”的说。
“恩,都带回来了。”我说。
那刻看着她,又苍老了几分。那个伶牙俐齿、刁钻异常的吴凤兰,荡然无存了……
“呵呵,好……”吴凤兰,笑着流下了眼泪,“呵呵……老张家啊……我们老张家啊……呵呵……强啊……”
看着她一点点忧伤起来,我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房间里她幽幽的哭声,阵阵的传来。
刘妈轻轻的走过来,一脸忧愁的说:“让她哭会吧……”
“嗯……”我轻轻的点头。
然后,里面的悲哀之声慢慢的越来越强,震荡着整个房间。
……
第二天,我开车带着她去安葬张强。
我记得那个镇子,双落镇……
当车子开到镇子最大的十字路口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宾馆。
就是在那个宾馆里,我怀上了阿木尔。就是在哪个宾馆里,我在我公公死后尸骨未安时与李沐然在那个宾馆里缠绵了一次。
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吴凤兰,双手捧着骨灰盒,双手不断的在骨灰盒上揉搓,仿佛一件稀世珍宝般的呵护。
到了墓地,联系的人已经到达。他们在张强父亲的墓碑旁,开挖着一个新坟。
吴凤兰坐在轮椅上,一直都很安静。我推着她,慢慢的靠过去。
吴凤兰,很是安静而空洞的看着那个坑慢慢的挖开。
然后,一个不大的棺材慢慢的被众人抬了过来,她像是个机器人一般面无表情的将张强的骨灰放在了棺材里。没有一丝的不舍似的。
“放棺!”一个人大声喊道。
一众人便开始将棺材往里头放!
培土……
当第一掀土扬下去时,吴凤兰再也控制不住的从轮椅上爬了下来!她是爬下来的……
她的双腿已经瘫痪,她使劲的想并拢双腿,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大分叉在两边……她握紧了坟边的土,看着众人在往里培土,大声的哭喊着:“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
时间。
……
半个月以后,暑气开始泛滥成灾。
天气炎热的让人不想看见太阳。
病房里的王大野已经可以很正常的说话了。前些日子他总是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王大野慢慢的恢复正常,我的心里是有些许安慰的。
“行了,看你好些我也放心了。”我看着他说。
“我没事的,这点伤!不算什么。”他倔强的说。
“行了,别逞能了。”我说。
“塔娜,为了你,我真的可以连命都不要的。看见你没事,我的心里就很满足。知道吗?”王大野很是深情的说。
“行了,别贫了。明天就出院了,今天再安安稳稳打一天针就好了。”我说。
我刚说完话,门“吱”的一声便打开了。
二哥微笑着走了进来,“呵呵!怎么样!王大野,好点了吗?”
王大野见是二哥,便支撑着想半卧起来。
二哥赶忙嬉笑着说:“行了行了!坐什么坐,躺着就行了!呵呵!”
“让你看笑话啦!”王大野很是熟络的样子跟二哥说道。
“笑话什么?呵,不过,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妹妹那八百万可就真的是打水漂了!”二哥说
“我当时也是太激动,生怕塔娜他们吃亏,哪里顾得了那些。当时撞车也是误打误撞的撞上了!哈哈……”王大野开朗的说。
“恩,我知道,那会我和巴图噶尔坐在后座上差点吓着!不过,事情总算处理下来了!”二哥普通话依然不是很流利。王大野听的也是云里雾里的。
“还是你跟巴图噶尔能打!”王大野吹嘘说
“那当然了!巴图噶尔可是我们阿旗最厉害的摔跤手,弄那几个小崽子,还不跟杀几只小羊羔似的!就是……就是那个李沐然,看着真不像是个男人。”二哥很是小声的说。
可我也是听见了的。李沐然虽然打架没帮忙,可是若不是他那会叫了120,这会王大野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李沐然也做了很多的。”我解释说。
二哥听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看着二哥跟他如此熟络的模样,我的心里也是觉得发毛。这个王大野,拉拢人的本事还真是有一套。才见过几次面,就将我二哥弄的这么高兴。
“塔娜!”王大野突然喊道。
“怎么?”我问。
“昨天何律师来电话了。说是关于大宝抚养权,以及张家那些资产的事情,这两天让你去他那里讨论一下。”王大野说。
“哦……很急吗?”
“挺急的,这些事,越快越好!趁着张强刚判刑之后,最好快点去解决。这会何律师还没下班,你快去吧……”王大野催促说。
王大野说后,我便听他的话准备去何律师那。
问二哥走不走,二哥却说想跟王大野聊聊。
当时,我的心就又发毛了……
二哥眼里恍恍惚惚的,他在想什么呢?
☆、256我真的很富有
王大野出院以后。便又是一段平淡的日子。
因为李沐然的那八百万还没有要下来,我便也没有再召开会议说王立美遗产的事。董小华和王立真也没有提。她们都很高兴我能回来继续上班。
只是,我觉得,这日子不能这样。
太累。
一个多月之后,当我决定撇开那些事情,等我跟李沐然彻底了清之后,就直接辞职。
可是,一场意外的绑架案,却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2010的8月1日。
我很清晰的记得那个日子,那天是我跟李沐然约定的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的日子。
但是那天并没有离婚成功,因为二哥找了李沐然。
当天我给李沐然打电话,李沐然就告诉我说让我缓一缓。我问为什么?
他说:“你二哥巴雅尔来找过我,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所以,离婚协议我们再改一下吧。”
“什么意思?”
“这个,你先跟你二哥商量一下吧。”李沐然说。
……
挂断电话,便给二哥打了过去。
“你跟李沐然说什么了?”接通电话,我直接问。
“这事,我觉得人家王大野说的挺对的。”
“什么?王大野说什么了?”我诧异的问。
“他也没说什么!主要还是我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李沐然!他又不是没钱!凭什么让你净身出户!你说会给你三百万,可那三百万还是还给王大野的钱!这事我都打听了,你借那三百万也是为了万顺的发展!现在凭什么什么都不要的就离婚,你傻吗?”二哥很是着急的说。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打算,说:“行了!你不用说了!我不稀罕那些钱。再说了,该还给他们的都一分都不要。二哥,我不差钱,你不要为我的事情操心了。”
“不行!阿木尔怎么办!啊?你是给那个李沐然生过孩子的!他也能答应你离婚,也能答应你净身出户!混蛋!”二哥明显的过激了。
“那你说怎么办?”
“让他要么给钱,要么分你资产!不能便宜了他!”二哥说。
……
计划不如变化快!
这事真不假。二哥要求李沐然离婚时必须带着他去。
最后李沐然给我打电话,说:“塔娜,昨天那八百万要回来了。我打算将那八百万都给你。也算是阿木尔的抚养费。”
听着他的话,我觉得八百万对他也不算什么。便答应了下来,其实也是想更快的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8月2日那天,我们两个一同去了民政局。当然,只是给二哥说了,但是没有让他来。
重新的签订了离婚协议之后,在民政局将红色的结婚证换成了绿色的离婚证。
我们两个都很冷静。
在那冷静的氛围里,脑子几乎是不会去想什么的,很空。总觉的这一切就跟做梦似的。
我们两个人,走出民政局后,李沐然邀请我去吃顿饭。
两人走进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这个地方王大野曾带我来过,而服务员带着我们走进的那个房间,恰恰又是那次王大野带我来时的那个房间。装修华丽,但是,那次是烛光晚餐。
此刻大中午的阳光,明媚的让房间里少了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