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十一辑)-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子弹冲击下,十字架击碎了怪物的头骨,从它的太阳穴钻出来,顿时脑袋开了花,流出一团脑浆、鲜血和软组织纤维。
  狼在佩吕斯奎尔的怀抱里猛烈地抽搐,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好像触电似的颤动,每一根毛都竖直了。随后,它终于不再动弹了。
  佩吕斯奎尔感觉到他的大腿热呼呼、湿漉漉的一片,翻身坐了下来,茫然若失地凝视着狼。此时感觉已经麻木,只是对自己居然从与狼的生死搏斗中幸存下来隐约感到诧异。
  迪亚基特和格雷恩伯格给他的手臂包扎了一根止血带,不久,布朗和拉希德也来了,大伙默默地等到救护车赶来。
  佩吕斯奎尔被送到圣文森特医院,缝了73针,输了六品脱血。
  纳瓦斯死了,亨尼西也死了,佛洛伊德做了移植手术,只要身体能适应新换上了的大肠和肝脏,就可望在两个月后痊愈。
  那只狼名叫查理斯·特纳,是一位单身汉,33岁,居住在同性恋街附近的一家小小的电影制片厂里。他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该公司工作,当数据主管,熟人多,朋友少,更谈不上家室。人人都说,他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人,生活平平淡淡。他的个人经历没有丝毫迹象表明他的内心竟然孕育着狼性。
  他至死都保持着兽形。
  佩吕斯奎尔接通插座,进入网络,把正在恢复的伤痛抛在身后。略停片刻,减肥几公斤,穿上他平时穿的那件灰色条纹衣服,迈两步就来到警察局。
  尽管当地特工人员抱怨,特别行动队依然照例在第六警察分局刑侦办公室碰头。索尔兹伯里、格雷恩伯格、迪亚基特、布朗和拉希德都到了。索尔兹伯里看上去完全康复了,只是手指仍然用纤维和线联在手上。还增加了两个新面孔,是从城中心暂时借调来补充特别行动队的。佩吕斯奎尔站在他们面前,他身后悬挂着特纳既作为人、也作为狼的比例模型。
  “我的推测已经得到证实,”他说,眼光扫视他的队员,“特纳借助于他的‘意念’,再加上精神癫狂,从而对他的生理机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控制。约翰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和纽约大学的教授们正在对人狼进行数据分析。教授们认为,我们有一种新型人种要对付,至少是一种新型罪犯。坦率地说,他们想怎么推论,就让他们去怎么推论吧。至于我们,要做的是找到切实可行的办法,以便再遇到类似特纳的人狼时,好对付。”
  “是吗,中尉?我还以为银色就是克星呢。”
  佩吕斯奎尔忧愁地摇了摇头。“果真如此就好了,杰姆,”他告诉布朗,“但那不过是迷信罢了。事情的真相是,我使特纳确信银色对人狼——对他——是致命的灾星。他相信了,于是他死了。如此而已。朋友们,归根结底,我认为查理斯·特纳是死在他自己手中的。”
  会后,佩吕斯奎尔没有跟手下人出去喝杯啤酒,他立刻离开网络。一会儿,他躺在病床上,凝视着天花板,感到精疲力竭,对整个事件的结局还心有余悸。尽管气温宜人,他却感觉闷热、烦躁,而且他那庞大的身躯使他难受。至少第一千次他下定决心多坚持一阵节食,也许他还要开始锻炼身体了。既然狼都能凭借“意念”实实在在地控制自己的体形和生理,难道他阿方斯·佩吕斯奎尔就甘拜下风吗?绝对不能。
  佩吕斯奎尔在床上躺了许久,正坐起身来,继续养神时,电话响了。究竟还是使命重要,于是他接了电话,问:“什么事?”
  两位新队员中的一位——他怎么也记不起那人的姓名——神情紧张地面对着他。
  “我们又盯上了一个,中尉。”
  佩吕斯奎尔却不怎么吃惊了。

  注:
  ① 电脑网络:是利用通讯线路把分布在不同地点上的多个独立的计算机系统连接起来的一种网络。使广大用户能够共享网络中的所有硬件、软件和数据等资源。
  ② 局部存储器:在多处理机系统中,与一特定处理器同处一块插件板或高速总线的存储器。
  ③ 数据传送流:数据在系统中可以从它的入口移动到任何目的地,数据流是在计算机网络中从一台计算机到另一台计算机之间的通讯或与一个或多个程序有关的复杂事件。
  ④ 终端:用通讯线路和计算机相连的设备。
  ⑤ LanOp:即地方信息网络操作员。地方信息网络,即局域网,一个横跨相对小的区域的计算机网络。大多数局域网限于单座或一组建筑物内。然而,通过电话或无线电波,一个局域网可以与任何距离外的其它局域网相连接。




《坠落火星》作者:杰弗瑞·兰迪斯

  翻译:北星

  (2003年雨果奖获奖短篇作品)

  历史并不一定是我们所希望的那样……
  行星火星上的人们没有文学。移民火星的过程是不可原谅的。那些被放逐的人们没有时间写作。但是他们还是有故事。他们把这些故事讲给那些年轻的不能理解的孩子们,他们的孩子们又讲给他们自己的孩子们。这些故事成了火星的传说。
  这些故事里没有一个是爱情故事。
  那些日子里,人们从天上坠落下来。他们从赭色的天空落下来,从那些有着薄薄的铝制外壳,挤满了带着恶臭味的人体的几乎已经不能用了的飞船里落下来。他们中一半是尸体,另一半也几乎是尸体。登陆是艰难的。许多飞船被撞得裂开了,将人的身体和珍贵的空气洒在几乎跟真空差不多的火星上。但是他们仍然随着一波接一波的飞船坠落下来。这些人类的渣滓被随意地从空间抛落在火星那坑坑洼洼的沙漠上。
  在二十一世纪中叶,地球上最后的政府废除了死刑。但是他们发现他们废除不了谋杀,强奸和恐怖活动。有些罪犯被认为是太邪恶以至于不可能改恶从善。他们是些残缺者,太狡猾,太暴力,永远不会被社会接受。对于地球上的政府而言,把他们送到另外一个世界,让他们自己去求生是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如果他们生存不下去,那也只能怪他们自己,不能怪地球上的法官和陪审团们。
  建造运送囚犯的飞船的合同落到了最便宜的厂商那里。如果囚犯们在飞船上过得很艰难,没有得到像指定的那么多的水和食物,或者生命支持系统的质量没有指定的那么高,那又怎么样?谁会说出来?旅途是单程的,连飞船都不会回到地球来。没必要把飞船作得那么结实。只要它们不在起飞的时候被撕开就行了。即使有的飞船在起飞的时候被撕开了又有谁会为那些死者而悲哀呢?反正那些囚犯永远也回不了社会。
  我们听说我们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贾瑞得,在第五批放逐者里面。在我们的家族传说里,他是一个政治异议者,因为为那些无助的人积极辩护而被送进了放逐飞船。
  当然,地球上的政府宣称,没有一个政治异议者被送到火星。只有那些根深蒂固的最坏的罪犯,那些他们绝不允许返回人类社会的死不改悔的罪犯,才是被地球上的监狱放逐到火星。而政治犯不在此之列。但是地球上的政府都善上于撒谎。确实有些谋杀犯被送到火星,但是夹在他们之中的也有仅仅因为敢于说出他们那危险的思想的人被犯逐。
  但是我们的家族传说也是个谎言。是的,是有些无辜的人被放逐。但是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并不是这里面的一个。时间模糊了事实,现在没有谁能确切地说出真相。但是他是最后活下来的一个。一个瘦小得像老鼠一样的男人,像旧绳子一样结实,像蛇一样狡猾。
  我的奶奶的奶奶的奶奶,凯拉,是火星最初的居民之一。是位于肖巴塔纳科学基地的成员之一。这个国际基地在有人想到在火星上放逐罪犯之前很久就已经建立了。当接收到关闭基地,撤离火星的命令的时候,她选择了留下来。她跟地球上的的政治家和其他人说,她的科学更重要。她在研究火星上的古气候,试图理解这个行星是怎么变干变冷的,以及热和冷是怎么在火星以漫长的,波动的方式交替的。这知识,她说,是她的母星急迫需要的。
  我的奶奶的奶奶的奶奶凯拉在她那个时代作为留在火星的肖巴塔纳基地的十七个人之一得到了一点有限的名声。这名声也许有一点帮助。当人们从天空坠落的时候,他们的电台广播提请地球的政府记住他们的许诺。放逐火星并不是──至少如他们宣布的那样──作为死刑的。难民们的请愿可以被轻易地当作夸张和谎言被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