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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瑞克晃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双眼重新聚焦,“我想是的。”他大口喘气。
“很好,你父亲是王座的继承者,你这个皇室小鬼,”他打了一下博瑞克的后脑好让后面的话更能唤起他注意,“你也是皇位的继承人。”但詹姆斯的话仍未能奏效,博瑞克转过脸盯住詹姆斯的面孔,“这有什么?”
“这有什么,笨蛋,这可不像我们的好国王。你的伯父,会在最后传位给你们的父亲,他将成为国王。”詹姆斯伸手帮博瑞克站起来,“就像被幸运女神祝福了一样。”他开玩笑的拍了一下博瑞克一边的脸,“你们几乎可以说是你们父亲生命的延续,这意味着,有一天你会成为国王。”
“也许只有上天才能阻止。”洛克莱尔说。
博瑞克向四周看去,两个军官已退到后面,好像已忘记了这个所谓的拳术训练,“国王?”
“是的,你这个铁定成王的笨蛋。”洛克莱尔说,“如果我们那时仍还活着,我们就不得不跪在你面前,虚假的称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詹姆斯继续道,“你们的父亲认为是该把你们的举止从一个宠坏了的有钱佣兵儿子变成艾而未来国王的时候了。”
艾兰德走到了博瑞克的身边,仔细的打量着他,“为什么不搞得简单点?”他扭着再次受伤的一侧,“告诉我们怎么了?”
詹姆斯说,“我让你们父亲信服需要有这样一次教训能……唤起你们的重视。”他观察着两位王子,“你们是受过教育的。你们的父亲雇请最棒的专家教授你们。你们可以说6……什么7种语言。你们会数学,你们有音乐和绘画的技能,你们深知宫廷礼仪。你们学过剑术,”他看了一眼两个拳师,“也稍微学过了拳术。”他走开了点“但在你们生下来后的19年时间里,你们的每一丝迹象都表明你们仅是个宠坏的任性的孩子,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不是王子。”他生气的提高了声调,“我们会把你们从一个宠坏的小孩变为王子的。”
博瑞克垂头丧气的站着,“宠坏的孩子?”
艾兰德嘲笑着哥哥的烦恼,“这就是了,不是吗?你和父亲会很高兴看到博瑞克变成你们想要的那样。”
詹姆斯转向艾兰德恶作剧似的露齿笑着,“你也一样,宝贝。因为如果这个要登上王位的傻孩子被凯许宫廷里一位女士的丈夫干掉后,你将会在某一天戴上康东印的皇冠。即使不是这样,你仍是皇位继承者直到你的哥哥有了子嗣为止。直到这样,你也会成为一名某地的公爵。所以你们两个都需要开始学习。”
博瑞克说,“好了,我知道了。明天的首要事情。现在让我们歇会儿吧。”但博瑞克却发现一个制止的手势拦在他胸前。
“没那么快。”詹姆斯说,“你们还没有完成课程。”
“啊,吉米叔叔——”艾兰德插道。
“你们达到你们目的了——”博瑞克不悦的说。
“我不这么认为,”男爵回答,“你们仍是些未开化的野地。”他转身对两位少尉,“谢谢你们,如果可以了,请继续。”
詹姆斯男爵给了洛克莱尔一个一起离开的信号,留下了两个将要接受一场职业管理训练的年轻人。当他们快走出训练厅时,詹姆斯唤威廉姆走近,“当他们受够了后,带他们回去。让他们休息进食,然后让他们过了午时准备去见他们父亲。”
威廉姆向男爵致礼然后转身继续观看两位王子再次被有关壁画的问题所折磨。他摇了摇头,这里的情景可真不好看。
《血之皇子》作者:'美' 罗蒙德·E·菲斯特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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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谴责
男孩大叫了一声。
博瑞克和艾兰德从双亲寝室的窗口向外看去,剑术大师施顿正对尼古拉斯王子做压迫势进攻。当男孩的一个有效的格挡进而转化为反击的一刺时,大师被击退了,男孩再次高兴的大喊。
博瑞克骚着他的胸,“显而易见的,这个孩子能跑来跑去。”早上拳术课的瘀伤现在已变成了黑色。
艾兰德同意道,“他从父亲那里继承了关于刀子的技术,除去那条坏腿,我说他做得还不错 。”
当房门打开时,两人同时转身,看到他们的母亲走了进来。阿妮塔挥手让她的侍女们在屋子的远角等她,这些碎嘴子在那里开始小声的闲话。克朗多的亲王夫人走到儿子们的中间,透过玻璃向外看去,快活的尼古拉斯正在被对手引诱着,身体一时展得过度,失去了平衡,接着又被击落了武器。
“不对,尼基,你应该看出这招的。”艾兰德喊道,但玻璃让他的话无法传到弟弟的耳朵里。
阿妮塔笑了,“他已经很努力了。”
当他们转身时博瑞克耸了一下肩,“对于个孩子来说,他做得很不错了。与我们当年差不了多少。”
艾兰德同意道,“这个猴子——”
突然他的母亲给了他一记耳光。同时,远角的侍女停止了她们的低语,开始用一种诧异的目光注视着她们的亲王夫人。博瑞克打量着和他一样震惊的兄弟。在十九年里,阿妮塔没有动过他们一个指头。艾兰德颤抖着,这记耳光要比它所带来的疼痛更让他触动。阿妮塔的眼睛里流露出气愤和失望,“不许再这么称呼你们的弟弟。”她的语调中没有辩解的余地。“你们的愚弄要比所有贵族对他不善的低声议论更能伤害到他。他是一个好孩子,并且他爱你们。但你们给他的却是嘲笑和痛苦。你们返回宫殿后仅五分钟的谈话就又把他弄哭了。”
“阿鲁沙是对的。我不让严格管教你们的做法实际上是害了你们。”她转身离开。
博瑞克试图为他和他的弟弟刚才的困窘做补救,“啊,母亲,您传我们来这的,您有什么事情吗?”
阿妮塔说,“我没有传唤你们。”
“是我。”
男孩们转身看到父亲正静静的站在连接着寝室和书房的小门前。男孩们交换了眼神,他们的父亲想必已经目击到刚才发生的整件事。
屋中静了一会儿,阿鲁沙说,“可以吗,我想和儿子私下谈一会儿。”
阿妮塔点头同意,指示她的侍女也一起随她离开。很快屋中只剩下阿鲁沙和他的儿子,看到屋门被关上,他问道,“你们怎么样?”
艾兰德露出了红肿的患处,“是的,我们已充分的接受了指导。”他指出他受伤的一侧还没有变得更严重。
阿鲁沙紧锁眉头不住撼首,“吉米没有告诉我他想的主意。”他不实的一笑,“我委托他管教你们,让你们对于没有遵照我的要求所造成的严重后果能加深印象。”
博瑞克点头。艾兰德说,“这也不是完全想象不到。您命令我们直接回家,我们只是在回宫殿前玩了会儿。”
“玩……”阿鲁沙观察着他的大儿子,“我担心今后你们没有玩的时间了。”
他指示让他的儿子紧跟着他,走进了书房。阿鲁沙宽大的书桌后面隐藏一个石室。他打开它从里面拿出一张有皇室纹章的羊皮纸,交给博瑞克,“读它的第三段。”
博瑞克开始看这张纸,突然他睁大了眼睛,“这真是个坏消息。”
“什么?”艾兰德问。
“关于你伯父的消息。”阿鲁沙回答。
博瑞克将羊皮纸递给弟弟,“皇家医师和牧师都认定王后无法再生育了,里拉农没有了皇位继承人。”
阿鲁沙走到了寝室后面的小门前,“跟着我。”
他打开门,走在向上的阶梯上,他的儿子紧跟在后。很快,三个人站在了靠近皇宫的中部的塔顶,从这里可以俯视整个克朗多城。
阿鲁沙没有理会他的儿子是否跟来,说道,“当我还是你们年纪的时候,我经常站在我父亲城堡城门塔的护墙上俯视整个可瑞第镇。那虽是个小地方,但在我的记忆中它却不同。”
他打量着博瑞克和艾兰德,“我们的老剑术大师凡诺告诉我,当你们的爷爷还是个男孩时也做过同样的事。”阿鲁沙入神的回忆着他的过去,“我在你们年纪的时候,守卫队指挥官的任务落在了我的身上。”两兄弟都听人讲过裂隙之战,也着重听过关于他们父亲的那部分。但这次的故事跟原来的都不同。
阿鲁沙转身坐在了一个城垛上,“我从来没想要当克朗多的亲王。”艾兰德坐到父亲旁边的城垛上,他觉得父亲将要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