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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
虽然还不明白究竟培养出了什么,然而祭坛前的两人都知道,控制着这孩子身体的绝不是他自己,难道这个已经超越了老者所知范畴的蛊竟然已经侵吞了孩子的灵识不成?这可绝不是他们所想要的结果!
那孩子朝两人咧嘴一呲,四肢突然用力,但见他矫健地凌空一跃便来到了两人面前,目光中凶芒迸露,同一时间鹂鹂与那老者都感觉到自身的本命蛊惊惶地尖叫了起来,这是前所未有的,以两人修为之深,本命蛊几乎从未动用过,更别说有什么能让本命蛊感到恐惧的存在。
一种不能抗拒的恐惧让老者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然而在这种压力下鹂鹂却跪了下来,只见她双手放在嘴前,嘴一张,一只金蝉蛊王出现在她的手掌心,金蝉蛊王似乎很害怕,几次展翅欲飞,然而却都被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鹂鹂面现痛苦之色,她双手捧着自己的本命蛊送到了那对金黄眸子面前。
“鹂鹂,不要啊……”本命蛊对主人是非常重要的,鹂鹂这种敬献本命蛊的做法几乎就是将自己大半条性命奉献了出去,而且还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老者抢上一步,嘶声叫道。
金黄色眸子的主人似乎有些诧异,她显然是具有灵性的,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低头一口将鹂鹂手掌上那只金蝉蛊王咬住了。
鹂鹂的本命蛊修炼已经有二十多年了,自然不是那只刚成为蛊王的冰蚕能比的,吃了金蝉蛊王后但见那孩子一阵天旋地转地倒在了地上,鹂鹂也如遭雷击,她立刻面若金纸七窍出血,但是她还是坚持着爬前几步,将孩子搂在了怀里,亲切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袁昊……一个广阔无垠的名字!
孩子瞠目无神,然而金黄色的光芒却在渐渐地褪去,在呼唤中他的双眸渐渐的有了一丝神采,他弱弱地看了母亲一眼,虚弱地说道:“妈……我这是怎么了?我……我好难受……”
说完他便再度晕厥,鹂鹂又喜又惊,抬眼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然后自己也倒了下去。
老者不敢怠慢,藉由女儿牺牲本命蛊而得来的一分缓冲时间,他立刻施法,想要控制住外孙体内的那只奇异个蛊,然而,一个个巫法施出,竟如泥牛入海般毫无用处,相反,他自身的本命蛊再度吱吱叫将起来,越来越急躁,显然已经是最危险的关头!
只见袁昊再次清醒过来,他有些纳闷地爬将起来,然后目光突然落在老者的身上,双眼再度充满了红光……
老者心中大惊,这家伙仅耗费那么点儿时间就吸收了女儿的本命蛊能量,这超越了蛊后的东西难道就这么强?
他不禁骇然,无计可施下脚下不禁连连后退,那被控制了的袁昊朝他一呲牙,身体倏地弹了起来,就在此刻,只听一声重重的叹息,霎那间一道白光从天而降,重重地打在腾空的袁昊身上,袁昊坠地痛苦地嚎叫起来,似缓实速地,一道碧游游的光影人形突然出现在地下室中,她朝着老者点了点头,然后突地一头扑入了袁昊身体里,袁昊张口叫之无声,浑身痉挛着,过了好一会,终于再次晕了过去。
“多谢娲皇显灵,第四百二十三代孙马赛椤感恩祖宗显圣……”袁昊的外公匍匐在地,恭敬无比地祷告道。
第一卷 龙之觉醒
第一章 羞花惊变
倏忽地一夜过去,袁昊被身边的低语吵醒过来,只听一个很温柔动听的声音在他身边祈祷道:“菩萨保佑昊仔长命百岁,他是个好孩子,菩萨一定要保佑他,平平安安渡过醒过来,只要他们母子平安,菩萨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这是一个年轻女子的祈祷声,那声音给袁昊非常熟悉的感觉,他努力地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把像是被胶水黏在一起的眼皮子给睁开了。
“哇!昊仔,你真的醒了,真是太好了,谢谢观音菩萨保佑……”眼前的女子又惊又喜地叫了起来,她的影像渐渐清晰,袁昊终于认出了她,同样欣喜地叫道:“小姨!你怎么回来了!”
坐在床边望着袁昊的女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名叫马月莹,现在还在读着大学,然而两年前她在全国模特大赛中一鸣惊人地以独具特色的绝美容颜、让人羡慕的高挑匀称身材以及高贵华美的气质和堪称完美的仪态赢得了几乎所有人的赞誉,一举夺得了模特大赛的冠军,第二年她又以绝对优势卫冕,现在她已经是国内最火的明星以及偶像级的人物了!
原本笑吟吟的脸突然沉了下来,马月莹唬着脸说道:“什么姨不姨的,我有那么老吗?以后不许叫我姨,要叫我莺莺姐或者月姐,记住没有!”
马月莺今年不过二十一,比袁昊大五岁而已,因为与袁昊的母亲同姓并且似乎还有着什么七姑八婆的遥远亲戚关系,马玉鹂一时兴起就认了这个小妹子,以前马月莺总是让袁昊叫她小姨的,没想到才三个月不见,袁昊再这么叫她却遭到了她的指责。
“我从小就想这么叫,不知道是谁不许的……”袁昊不满地嘟囔着,还是改口叫了声月姐,心中却暗自欣悦,他是独生子,因为身体一直很弱,所以一直都没什么玩伴,他一直暗暗将只比他大五岁的马月莺看作自己的姐姐的,只是马月莺以前一直试图在辈分上盖他一头好欺压他,所以称呼的问题两人是一直纠缠不休,没想到今天她自己放弃了辈分上的优越性。
听到袁昊改口,马月莺似乎并没有特别高兴,她略微忧虑地伸手在袁昊头上摸了摸,问道:“昊仔,你怎么搞的,这一次居然累得你妈妈都病倒了,真为你担心啊……”
初见月姐的欣喜让袁昊忘记了这回事,现在他突然记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天他因为一个小误会得罪了班里的一个女同学,后来不知道哪个打抱不平的家伙暗地里给他使了个绊子,刚好他又是正在下楼梯的时候,咕噜地滚下去后就人事不省,醒来已经在妈妈的怀抱里,然而那也只是短暂的清醒,当时身体无处不难过得让他想自杀,结果呻吟着说了一句话后又晕倒了,听月姐说自己妈妈也病倒了,他突然焦急起来,抓着马月莺的手问道:“月姐,我妈妈怎么了?她没事吧?”
手一伸出袁昊才发现他的手有点不对劲,抬手一看,他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被一层层地包裹着绷带,他同时感觉到浑身异样,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与脸就像隔着厚厚的树皮……
他一仰身坐了起来,但见自己身上也包得就像木乃伊般,袁昊大骇,用力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毯,随后他发现自己的脚也一样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他现在竟然全身都被绷带包裹着,简直就是一个现代木乃伊!
“你干什么!快躺下!”袁昊的动作把马月莺吓到了,这样的重病号怎么能坐起来?还在空调的吹拂下掀开了被子!她认为袁昊至少要在床上趟十天半个月的,能醒来能说话已经很了不起了!
马月莺站了起来,扶着袁昊的手臂试图将他按回床上,却见袁昊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说道:“我怎么了?难道摔得浑身都伤?没那么倒霉吧?”
“你给我躺下!”马月莺一面说着,目光不由在袁昊身上扫了一眼,目光掠过袁昊腹下的时候,她突地一呆,然后脸上突然涌起了两朵红晕以及羞涩的微笑。
袁昊却没察觉,他刚醒过来,努力地试图回忆,然而脑袋却一片混乱,有些明明从未见过的景象也在他脑海里冒了出来,这些破碎的片段交织出现,几乎混淆了他本身的回忆,他努力地区分着,因此他根本没听见马月莺说什么。
马月莺装作没看见般将毛毯给袁昊重新拉好,硬将他按着躺了下去,但是,薄薄的毛毯却几乎没有遮掩作用,袁昊腹下那明显的凸起还是惹得她一阵阵的面红耳赤。
“对了,我妈妈怎么样了?月姐?”袁昊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件事,然后转头问道,却发现马月莺面含羞笑,双目有些迷蒙,在他提高声音唤了一声后才醒悟过来,有些紧张地回答道:“她很疲累,好像大病初愈一样,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吧,不久前她还来看过你,我让她回去休息去了。”
袁昊斜着眼睛又呆了片刻,突然问道:“我外公呢?”
马月莺诧异道:“你不会问错了吧?你爸爸出差没回,你外公?那老头怎么会在这里。”
距离袁昊家不远的某处幽暗房间里,一个老人家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掐指一算,却没得出什么答案,这老头正是袁昊的外公,他的女儿与外孙双双重病在床,他哪敢远离,送女儿与外孙回来后他自己也累得够呛,索性就在附近旅馆找了个单人间休息。
袁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