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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是猫!怎么能这么贪财!”温顾扯住小花的胡须。
小花的胡须被扯痛了,它瞪了一眼温顾:“谁规定猫族不能贪财?你规定的?钱是好东西,我可以买好多好多巧克力,我可以用巧克力盖出一个窝,巧克力的床,巧克力的枕头,巧克力的磨牙棒!我吃不完了就拿去喂老鼠!尼玛!有钱又有巧克力,猫的一生,就该他妈的……如此酸爽!”
小花还在继续发梦。
温顾已经跟着众狼走向山坳深处。
……
半山腰中。
一支保安大队,浩浩荡荡出发了。
冷雯站在宿舍的窗户前,望着楼下那些骂娘的保安,她纵声大笑起来:“温顾啊温顾,这些人去找你,只怕是只能找到你的尸体呢!”一想到温顾的身体,被野兽撕烂的场景,她就特别的激动,温贱人,明日白天,我还要去看看你那残全不全的尸身,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冷雯的身后,站着几个青帮的小喽啰,他们几个都是来帮助冷雯对付温顾的,他们从小,就帮着冷雯干了不少脏事儿。冷雯要他们捉谁,他们就去捉,冷雯要他们打谁,他们就去打,冷雯要他们去挖谁的眼睛,砍谁的手脚,他们都会一一照做。
而其中一个小喽啰,便是宋小飞。他也跟着冷雯来了,虽说他总是被冷雯用鞭子抽,他却从来不曾怨恨过冷雯。冷雯可是他的偶像,他的女神。
冷雯越是打他,他越是高兴,越是觉得自己有存在感。
最让宋小飞开心的是,他有生之年居然能抱到光着身子的冷雯,这让他觉得这一辈子都有奔头了。他想娶冷雯,就算帮着冷雯干尽全天地下最脏的事情,他都愿意。
一个多小时后。
保安大队找到了,原本跟着温顾出去找人的保安,他已经被人打晕了,在树上呼呼大叔。保安队的队长,望着那棵树,自顾自的念叨:“这么高的树,睡得着吗?”
保安队的人又发现了一张落在地上的烂网,他向队长汇报:“也许,那个失踪的女学生被猎人的网捕获,她挣脱了网,想走回宿舍,却迷路了。”
这个时候,山里弥漫起大雾。
老式的手电筒的光线不够,他们根本照不亮更远的地方。
保安队长立刻说道:“我们现在不能再往前面找了,这山里大雾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散!”
手下问道:“那那个女学生怎么办?这山里的猛兽,可多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也知道这山坳里有猛兽,你想死,我可不想!更不能拉着整个保安队去送死!所有人,跟我回去!”队长吼着,率先走向了返程的路。
……
苍顾建筑公司。
夜色茫茫。
白树忐忑不安的来到许总的办公室,咚咚咚,他敲了敲门。
“进来。”
白树这才推开门,只见许都正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握着画笔,大概是在思考设计方案图。
许都抬起头,见来人是白树,道:“白工,有事?坐。”
白树可不敢坐下,他憨实的说着:“哦,是这样的,我家妹子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是您帮我侄儿垫付了医药费。”
“你不提,我倒是忘了。”许都放下手中的画笔,沉吟了好一会,说,“并不是白给的,在你年终奖金里扣。”他知道白树这个人是老实人,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可是,这笔医药费,其实并不是他给的,而是温顾给的,温顾现在的流动资产,大概怎么都有七位数以上,还不算不动产。只是,温顾不让他告诉家里人这些事情罢了。也对,谁家里要是知道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坐拥这么多资产,还不吓得犯了心脏病?等以后温顾成年了,才好对家里人有个交代吧。
听到许都说是那笔钱,从年终的奖金里扣除,白树才稍微有些安心,哎,真是虚惊一场,这样想着,他离开了许都的办公室,给白兰芝打了电话,解释了一通。
……
温顾抱着小花,身边围着一群公狼。
大雾一起,小花警惕的问着:“还有多远?”它磨了磨锋利的牙齿,要是这群狼敢骗它,那就等着受死吧!
头狼停下了脚步:“就在这里。”
小花看了过去,前面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温顾四处看看,虽说雾大,可四周的确什么都没有啊:“头狼,你是欺负我年纪小没文化?”
头狼说:“我哪敢逗你玩儿呢!这宝库啊,您正踩着呢。”
小花摸了摸额头上的白毛,从温顾的怀里跳了下去,它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哎呀,这里好像是有一个铁门:“温顾,你脚下有个门,快让开。”
温顾让出了位子,蹲下来一看,呀,果然是有门。她用力拉开了这道圆形的铁门,只见里面修了钢筋楼梯,还亮着灯。
这里真的是宝库嘛?为啥会有现代的玩意儿?宝库难道不应该是地下皇陵之类的,又恐怖、又闹鬼吗?
小花说:“我先去开路。”
温顾拦住了这个吃货,真是什么都挡不住个吃货的一颗心,她老练的望向头狼,说道:“头狼,你们开路罢。”
……
医院。
沈碧落正在值晚班,忽然有人敲了敲她办公室的玻璃窗,她眯眼看了过去,这不是周家那小子吗?
她赶紧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周家那小子,气若游丝的走进了沈碧落的办公室,最后,他软绵绵的躺在了沙发上,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个小子,是沈碧落夫家谢震的远房亲戚,掰着手指头算下来,这小子,应该叫谢震小舅舅,叫她小舅妈。
沈碧落皱了皱眉头,一张脸气得通红,病人不听话,做医生的,只能吹胡子瞪眼干着急:“喂,我说周家那小子!你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身体差,近期已经不能再做激烈运动了!这已经是你来S市,第几次病的快死了,你自己数数看!”
沈碧落闭着眼睛都能数出来,光是这个月,这小子就已经发了两次病,一次比一次严重。
周家那小子本是闭着眼睛,他微微撑开了那一双凤目,唇边,露出妖冶的笑意,他缓缓伸出手掌:“小舅妈,药。”
沈碧落用力一拍那小子的手:“药药药,整天只知道跟我拿药,吃这么多药,这身子迟早吃垮了去。”
“药。”只说了一个字,他便不再多说些什么了。他的身子,好难受。
沈碧落真是气炸了:“你赶紧滚回京城去,免得在我这里挂了,老周家跟我要人,我上哪还去。”
“小舅妈,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他病恹恹的抬了眉毛,“从小便有这么个病,你不是不知道。只是近日来,不知为何,越发严重了。”
并非是他想得这个病,只是他从娘胎里出来,就得了这个病,这病来势汹汹,药物只可克制,而不能根除,生生折磨了他许多年。除了这个病之外,他还有一项特殊的本领,能够预判过去未来。
这个月,他发了两次病,一次,是在第一中学校外,感应到那妖孽准备杀人,他冲过去寻到那妖孽,预处之而后快,却陡然发了病,这才放过那妖孽。
这一次,是他感受到S市有异常能量出现,他立刻催动了与生俱来预判未来的能力,想窥探那异常能量究竟来自何处,谁知精力太过集中,竟生生让他吐了血,再次发病。
沈碧落是医生,是个无神论者,她只知道那小子身子虚,需要某种药物来维持正常生活,却不太喜欢那小子过于依赖药物,但不给他,她又不忍心。
于是,她将抽屉里没有标签的白色药瓶,丢给那小子,说:“少废话,拿了药快走,我得去查房了。”
周家那小子得了那药,一张绝色妖孽的苍白容颜,渐渐浮起了血色:“多谢。”
“哼,第一天认识啊,这么客套说谢谢,恶心不恶心!”沈碧落理了理白大褂,准备走出办公室,忽然,她侧过身子,对那小子说,“下个星期,我们家干女儿从冬令营回来,你过来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
那小子顶着一张妖孽脸庞,凤目一眯,妖冶的问道:“小舅妈,你这可是要替语梵做媒?”
沈碧落真想踢周语梵一脚:“呸!你是找不着媳妇儿咋着!我家女儿才年方十二,你个老男人,赶紧靠边站去!休想染指!”
“我可不老!”周妖孽慢吞吞的从沙发上起身,将药瓶揣进大衣口袋里,“小舅妈,你看我年少多金,温柔体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
沈碧落抓狂的把周妖孽一把推出办公室,一副周语梵你够了的表情:“人要脸树要皮!你这脸皮,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