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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心了一阵,会不会是温顾耍他?可是他左想右想,如果他不抓住这个机会,他大概永远都不可能杀掉温顾了,不管如何,他且去看看吧。
他在酒店大堂里暗中盯了好几日,他惊讶的发现,温顾真的住在这里,而且,她一个大姑娘家,居然和苍顾集团的许都,整日一通出入酒店。曲梅当初的说法,果然是真的。温顾真的是靠着爬上别人的床,才赚了金山银山,让自己的父母过上好日子了。
温卫海很遗憾,自己从来没有过过金山银山的好日子,他心中多么的愤恨,他越发看见温顾活的好好的,他越发想要杀死温顾。
温卫海的脑海中闪过了自己的从前,他想,他大抵是活不下去了,他抽搐了几下,最后再也不动了。
周语梵见温卫海就这么死了,他这才想起自己被砍了一刀。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无数的警察闯进了房间,他们喊道:“丢掉你的武器,把手举起来,放在我能看得见的地方。”
周语梵的眉毛一挑。
警察们全都惊讶的看向周语梵,又看了看倒在血泊之中的温卫海。
周语梵蹙眉,他并没有报警,这些警察,为什么会这么神速的出现在这里?
警察们也在疑惑,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男人,究竟是谁?
这时候,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是京城公安部的曾部长。
这些警察们不认得周语梵,曾部长可是认得周语梵的。
曾部长并没有惊讶现场如此的血腥,他迈着沉稳的步子,朝着周语梵走了过去,他伸出手,说:“语梵,你这小子,好久不见了。”
周语梵认得曾部长,他和曾部长握了手,说:“曾叔,你的人,来晚了。”是的,来得太晚了,他已经杀了温卫海了。
曾部长看着周语梵流血的肩膀,说:“你还是先止血吧。”他说着,便有医生走进来,要替周语梵处理伤口。
周语梵对医生说:“先看看她吧。”温顾倒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不知道,她被他掐成那样,究竟有没有事?
医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孩,又看了看曾部长,他究竟该听谁的好呢?
曾部长说:“你先看看温小姐吧。”
于是医生给温顾做了简单的检查,他说:“温小姐没事,只是因为短时间的闭气,大脑缺氧晕了过去,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周语梵听到这样的结果,他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曾部长指挥着众人,抬走温卫海的尸体。
医生检查了周语梵的伤口,说:“这伤口很深,还是去医院吧。”
周语梵说:“不用了,你只要给我简单的缝几针就可以了。”
医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他再次看向了曾部长。
曾部长点了点头,他知道周语梵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上,究竟有多少的伤疤了,甚至可以说,周语梵本来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人。
医生见曾部长都已经默许了,他也只好给周语梵简单的缝合伤口。
医生给周语梵缝合好了伤口,他便从房间里出去了。
房间里。
只剩下熟睡的温顾。
坐在沙发上谈话的,是曾部长和周语梵。
周语梵对曾部长说:“曾叔,我看你们的部署,和对温顾的态度,很不一般嘛。”
曾部长说:“温小姐对于国家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人才,我早就已经收到了上面的消息,令我们必须好好保证温小姐的安全。温卫海在来到京城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收到了消息。我们早就得到温小姐的默许,在这里监视几日了。”
周语梵听了曾部长说这话,他说:“既然你们早早已经在楼下部署,为什么上来的这么迟?”
曾部长说:“温小姐之前跟我们说了,要我们等温卫海上来五分钟之后,才能行动。她说有些话,想跟温卫海谈一谈。”
周语梵说:“你们不怕温顾一句话没说就被温卫海杀了,或者就不怕温顾把温卫海反杀了?”
曾部长说:“温小姐答应过我们,不会让自己受伤,也不会让温卫海受伤,她说,温卫海应该得到公正的审判。”
周语梵一惊,他没有想到,温顾其实老早就打算让温卫海得到公正的审判。只是当时,她的反应着实很激烈,他那一刻真的以为,她会杀了温卫海。他说:“曾叔,你未免对温顾太过放心了。”
曾部长说:“我们听说温小姐是从拳王孙敬苒先生,她的身手肯定是极好的,至于温小姐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那就是温小姐的能耐了。”
曾部长和周语梵又聊了几句别的,他说:“语梵,你自己的这个伤口很深,仔细注意换药,国家还需要你呢。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周语梵的唇角一勾:“好,我送送你。”他起身,将曾部长送到了电梯门口。
……
许都原本待在房间里,听到了隔壁房间的打斗声,然后又是一群人在门外走动的声音,他打开门一看,他惊呆了,他看见那些警察,正从温顾的房间里,抬着温卫海的尸体出来。
他本想进去看看,可是,温顾房间门口的警察们,将他拦在了外面,说:“这位先生,请你回到自己的房间,谢谢你的合作。”
许都说:“我是温小姐的朋友,我是苍顾集团的许都。”
“温小姐没事,请你回到自己的房间。”
许都是个文人,他总不好闯过拿着枪杆子的人,他只好暂且先回房间了,等到他差不多看到警察们都撤走了,周语梵竟然从温顾的房间里走出来。
他就惊呆了,周语梵什么时候来的?
等到周语梵送走了曾部长,许都站在走廊里,说:“周先生,这就是怎么一回事?”
周语梵说:“哦,许先生啊。”他压低了声音说,“温卫海来杀温顾,被我杀了。”
许都张了张嘴巴,温卫海是被周语梵干掉的?可是周语梵并没有说到重点,他说道:“温顾有没有事?”
“好好的,正在屋子里睡着呢。”周语梵说。
“怎么好端端的睡了?”许都有些疑惑,不会是周语梵干了什么吧?
周语梵想了想,他还是不要告诉许都,他把温顾给掐晕了吧,不然,许都肯定会跳脚的。他说:“大概是太累了吧。”
“嗯,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许都非常严肃的问道。
周语梵看了一眼许都,他说:“我来找温顾打牌,你信么?”
许都心下琢磨,别是温顾和周语梵在偷偷谈恋爱吧?他忽然有一种兄长担心起小妹的终身大事,说:“嗯,既然温顾睡觉了,你就回去吧。”
周语梵点点头说:“嗯,我回去了。”
许都忽然发觉到不对劲了,周语梵身上,穿的是不是酒店里的浴袍啊,他一把抓住了周语梵的肩膀,说:“等会。”
周语梵才被缝了好几针,这会儿被许都抓了一把,他疼的皱起了眉头,转身问许都:“许先生,你还有话要说吗?”
许都看出了周语梵的肩膀好像有点问题,他问道:“你的肩膀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为什么穿着睡袍?”
周语梵说:“抓温卫海的时候,受了点伤。原来的衣服沾了血,这才换了睡袍。许先生,你的想象力,不要太丰富。”
许都这才放心地“哦”了一声,他终于把周语梵放走了。
周语梵乘电梯到了一楼,然后坐进了自己的车里。
他并没有回家去,而是坐在车里,守在酒店的门口。他盯着出入酒店的人,人来人往。
入夜以后。
街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走动了,街上的灯光,也似乎渐渐的变得黯淡了一些。
周语梵呆呆的看向天空,这一夜的夜色,黑的就像是那天。
周语梵还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妈妈谢雪琴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长发及腰,瀑布一样散开。周语梵最喜欢跟在妈妈的身后,去抓妈妈的头发,妈妈一脸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就算是现在,周语梵还是能隐隐约约想起来。
周语梵父亲是军人,母亲是军医。他们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国内,就连周语梵都不是在国内出生的。直到周语梵长大了一些,他们才被国家调回了国内。
他们坐上了回国的游轮。
那一天,阳光正好。
周语梵和妈妈谢雪琴站在甲板上,海鸥在半空之中盘旋着。
谢雪琴牵着小小的周语梵,周语梵看向妈妈,说:“妈妈,我们是要回到自己的祖国吗?”
谢雪琴说:“是啊,我们是华夏国的人,因为工作的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