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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错了,莞月你记住,这‘青’和‘魂回’是同生同灭的,若是你我任何一方有事,都可以凭借两把剑的反映来感应到,‘青’和‘魂回’一样,削铁如泥,单是剑气都可以对付平常的二、三流高手,有它在手,你的安危基本上有了保证。若是真的遇到危险你就用‘青’割破自己的手,我应该可以感应到,还有,若是‘青’无故放冷,一定是身旁有杀气,总之你一定要万分的小心知道吗?如是实在没法子完成任务,也无须勉强,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提前知道过他们的计划还不是过来了,你的安危才是我唯一的牵挂。还有……”左亦轩嘀咕个没玩,莞月真想给他一掌,完全把她当小孩了,交代个没完,她师父也没他罗嗦。
午梦回,一白衣人影,飞入守卫深严的上府,避开层层守卫,人影直逼上府书房,只见房内仍是灯火通明,想来是那府中家主正在挑灯读,不知又在酝酿什么阴谋。白衣人影再三张望,终于确定四周无人,才倾身飞向房顶。
上御行似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她人的窥视之中,仍然目不转睛的望着手中的画像。转眼,他保持这个动作已经长达半个时辰,房顶上的人影早已经不耐烦!这大半的,不去睡觉在这书房欣赏什么画啊!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居然让他如此喜爱。
恐是忽然觉得已经深,上御行这才小心的将手中的画像收入暗阁,一脸小心的模样尽受眼底。待到确定他已经远去,顶上人儿这才翻身下了房顶。先是无奈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许是在顶上爬得太久,这白衣人儿十分的不满,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书房,在书桌上草草的翻了几下,却没见着书信的影子,忽然转念一想,将目光集聚到了刚才他收放书画的那个暗阁。
轻轻转动书柜上的古董瓶,墙上忽然‘当’一声,白衣人影隔着面纱微微一笑,得意万分的走了过去。借着月光一看,果是发现了一大叠的书信,满意的将其受入怀中,便转身想离开,撒然见到房间亮起了一盏烛光。猛然回头,只看见上御行一脸鬼魅笑意的望着她。
“郡主难道不好奇,那木盒里的画吗?为何也不看看再走?”
莞月躇眉,疑惑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好歹她也有蒙面,这上御行实在太不给面子了。
“郡主的武功深不可测,在房顶大半个时辰,在下都未能察觉,实在是惭愧啊!”忽然意识到什么说道。
“未能察觉也能知道我在上面呆了大半个时辰!大人您这是损我还是夸我啊?”这个男人实在可恶。
“郡主莫怒,在下只是天生嗅觉比别人灵敏,郡主身上的淡淡幽时儿飘过,在下才知道郡主在顶上。”听出莞月的讥讽,上御行只是淡笑向她解释。
“那上大人您就是故意逗我玩咯!莞月还正疑惑呢!这大半的居然有人看一副画可以看上半个时辰。”该死,原来一开始他就知道了她的存在,而且单单凭借的是闻出了她身上的水味!害她半个时辰不敢动,气死她了。
“若不是顾念郡主在那顶上难受,在下还不止看这么短的时间,每若不看上那画几个时辰,御行都无法安睡。”
“这画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呢?可以得到大人您的衷爱,想来必定有过人之处吧!”听到他的回答,莞月好奇!一副小小的画,可以让这个人这样痴迷,想必一定是画功一流咯!
“郡主可以打开看看。”瞧出她的好奇,上御行一点也不吝啬的说道。
“好啊!”莞月拿出那檀木盒里的画像。打开后却吃惊的愣在了那里,那画上是一个身着华丽晚装的人,而这个子她在熟悉不过了,每日在镜中见到的自己,不正是这个模样吗?原来让他痴迷的并不是什么名家画作,而是她——华莞月。猛然回想,当时他在皇宫中,提到的那一副画,就是这一副吧!
“这画不是出自什么名家之手,而是,在下在晚宴上初见郡主容时久久无法忘怀,所以自己画来以慰相思之苦。”迎头而出的一句话,让睿智的莞月无法接过。他竟然会如此坦白。
“郡主觉得在下的这副画作如何?”莞月发愣的时刻,上御行已经走到了她跟前,轻声问道,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的莞月忍不住退后了几步。
“大人的画功果真是不错,不过,这画中子与莞月只有形似毫无神似,这精髓都不在了,更没有什么评论可眩”迫使自己镇定,她华莞月什么没有见过?难道被他这间小小的轻佻之言就吓住了吗?一句形似神不似,将上御行的话全不顶了回去。
“好,好,不愧是邑囫固伦郡主,不愧是我南蛮皇室的后人。在下手拙,确实无法将郡主的倾国之貌尽受画中啊!”
“上大人说什么?莞月确实是不懂!”今日的上御行与平常大不一样。就连南真也不敢直言自己那个深受避忌的身份,他今日却如此轻言提起,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郡主怀中的信笺,还是不要拿走的为好。那上面的内容你们是没有办法看懂的。”不管莞月的争辩,忽然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信笺的问题上。
“是吗?可是这世上没有绝对安全的东西,即使是在厉害的暗号,也有破解之法。”看到上御行摇头浅笑的模样,莞月知道她又成功了,成功的让上御行相信,她绝对不了解什么叫做英文。
“在下可以肯定,郡主此次前来,绝对不是受纳兰公子所托。”
“你,怎么知道?”莞月故意惊讶!
“呵呵!多年的‘朋友’了纳兰公子,不可能会不知道这信上的文字,极其的高深,是你们一辈子也掌握不了的。”明明是很冲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却异常的安静,让人没有其他的想法。
“真的?”疑惑加深,若不是顾及到情势,她真想那出信笺,一口气读给他听听,也不去现代看看,就这英文,懂的人多着呢!
“郡主又怀疑在下的话了,您可以打开看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这正中了莞月的下怀。莞月闻言,很给面子的打开了信笺,故意一副‘什么玩意,她炕懂’的样子,对那一张薄薄的信纸,大肆的翻来覆去。
“郡主,您拿反了。”好心的提醒。却换来莞月的白眼,一副你怎没早说的模样。
“这什么暗号啊!”询问之时,已将其内容暗记于心。但是仍然面不改的问道。
“这叫英文,郡主若是实在想学,在下愿意教你。不过,能学习这个的仅仅只有南蛮的皇和皇夫而已。”
“那你是什么意思?”终于要步入正题了。
“只是看郡主似乎有兴趣,想要让您如愿而已。”
“我非皇更不可能成为皇夫。为何要教我?”一脸的漠不关心。
“这一任的皇夫,只能是我上御行,可是皇我不在乎她是否换人。”没有看清他的表情,今日的他,太过于失常,无论是言行和举止,都与平常的那个好好先生大相径庭。
“莞月不懂!”才怪,没有几日他便要与皇一起加冕了,现在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一个极度不负责任的人。
“郡主的母亲是姚华公主,而公主的母亲是晰的皇太,算起来,您比当今的皇更有继承权,只要您愿意,我上家愿意以您马首是瞻。”莞月笑了,笑得倾国倾城,世上的事情总是这样的难以琢磨,怕是现在身在皇宫中的南真还正沉浸于,快与他新婚的喜悦中吧!哪能想到此刻自己将要相伴一生的人,会在与另一个人一起商量如何算计算计自己呢!
第五十章
“月儿,为何如此的心急呢!有什么事吗?”等待了许久,才看到莞月姗姗来迟的身影,不过今日的她一言一行都泛着异样的光芒,直觉告诉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亦轩,我要到边城去。”不顾左亦轩的一再逼问,她直直的告诉了他自己在路上的决定,另外,她觉得似乎没有必要,将自己与上御汹书房中的对话,告诉与他。
“为什么?”等带许久,终于一颗久久悬挂的心才放了下了,不过她又说要去边城,真是不能用一刻让他省心。
“那封信的内容,并不是针对纳兰家,而是说托国那边的人已经进入了南蛮境内,让上御行前去接待,我怕是他们会对嫣不利,所以还是亲自去瞧瞧好。”一边说话,一边往自己的厢房走去,现在身边不带上新儿,果真是不习惯了,就连自己的行装都得亲自收拾。
“我派人去就行了,你何必亲自前往呢?”她的热心程度,让他吃惊。
“嫣不同,是我亏欠她的。绝对不能让她有任何事。”她不愿意再提起过去的事情,不过风赫嫣的上半生,确实是毁在了她母亲的身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