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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的“舞蹈”汇报中,它也考虑到了太阳的位置及其远行状况。
它的伙伴们都赶了过来,它们明白了有很多花等着它们去采蜜,但它们要进步了解这次花源的质量。有时候花朵上已沾上了鸟的粪便,有时花儿已经凋谢了!有时别的巢穴的蜜蜂已经在这儿采过蜜了。
有几只蜜蜂焦急地用腹部拍打着蜂巢。
“我们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它用蜜蜂语言解释道。
侦察兵没有等别人求自己,便吐出了这次采到的花粉。
“尝尝吧,我们的朋友们,你们看,这才是最佳选择。”
这种舞蹈,这番对话,这次交流的内容都很晦涩难懂的。但整队的蜜蜂在了解这次任务的大致情况后,最终还是飞去执行任务。
这名疲惫不堪的侦察兵狼吞虎咽地吃下它刚刚带回来做为样品的蜜汁。它要去阿斯科乐依娜蜜蜂王国的女王扎哈·哈尔·斯莎也就是67号所住的王宫。
这位女王是在结束了和它的20几位王族姐妹的斗争后才登上了这个蜜蜂王国的王位的。原来,蜜蜂中出现了太多的女王但在座城市中只能留下一个,于是女王们在婚礼新房中进行残酷地撕杀直至只剩下一名最后的胜利者。
这种选择方法很残酷,但它可以保证蜜蜂王国的首领是最顽强、最善战的。
蜜蜂女王的腹部呈现出独一无二的黄色,它已经4岁了。如果没什么大的变故,蜂王每天可以产1000个卵。
阿斯科乐依娜王国的蜂巢在贝洛岗蚂蚁王国的东北方向,这片土地风水极好。在这个桔色蜂蜡的蜂巢中爬满了采蜜的工蜂。整座蜂巢金光灿灿而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黄色,黑色,玫瑰红及桔色。那些工蜂们一点一滴地酿出珍贵的蜂蜜。
再远一点,蜜蜂们在一只蜡罐中酿制蜂皇浆。
再远一点,是幼蜂的育婴室。
蜜蜂的教育永远是一成不变的。从初来世界的那一刻起,它们就由自己的姐妹们喂养,这之后它们就要开始工作了。在初生的前3天,它们是不用做家务的,在第3天,它们身上便发生了变化。在小蜜蜂嘴的旁边长出分泌蜂皇浆的腺体,于是它们就成为哺育幼蜂的保姆。这些腺体会变得越来越不重要,这时在它们腹部下面又会长出新的腺体。这些是蜂蜡腺,主要用来分泌蜂蜡来建造或修补王国的蜂巢。
这样,从第12天开始,蜜蜂开始成为修筑巢穴的工蜂。
从第18天开始,这些蜂蜡腺就不再发挥作用了!工蜂也变成守卫蜂巢的战士。在这段时期中,它们逐渐熟悉外界环境,然后它们就要去采蜜,随着采蜜工作的结束它们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小侦察兵来到了王宫中,它打算向王后汇报这一支奇怪的蚂蚁军队,但王后似乎正在和……谈着话,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触角所听到的……是和一只蚂蚁交谈着。确切地说是一只贝洛岗联邦的蚂蚁!它远远地听着双方的谈话。
“我们能做什么?”蜂王问道。
当这只蚂蚁突然出现在蜂巢中时,谁也不明白它的意图。让它进入到金色的城市中与其说是因为热情礼貌还不如说是因为惊讶好奇。
一只蚂蚁来蜂巢干什么?
于是23号讲述了它所处的特殊境况来表明它的来访毫无敌意。
贝洛岗人,它的亲姐妹们,都疯了。它们派出了一支远征军去讨伐手指并且已经杀死了一个。23导解释说远征军不久便会猛烈地攻打沿途的蜜蜂们。它建议蜜蜂的军队(它知道蜜蜂的军队是蚂蚁军队数量的两倍)在它们被毛茛草峡谷挡住去路时提前采取行动来袭击远征军。
“埋伏军队?您建议我设下伏兵去攻打您自己的手足同胞?”
蜂王惊讶极了。当然别人曾经告诉过它蚂蚁们越来越居心叵测了!而且还着重讲述了这些唯利是图的小人攻占蜜蜂们的巢穴以抢夺食物,但现在蜂王似乎只不过了解了一些皮毛小事。在它面前,一只蚂蚁向它指出的杀死蚂蚁们的最佳时机。这番话深深地震撼了蜂王。
显而易见,那些蚂蚁比它所想象的更可恶。但也许这只是一个陷阱。一只蚂蚁假装叛变,它把蜜蜂的军队引诱到毛茛草山谷而这时远征军的大部队开始进攻蜂巢。这种解释让人很容易接受。
扎哈·哈尔·斯莎女王晃动着它的背翅。
它用一种即便是蚂蚁也能听懂的碱性香味的语言问23号:“你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同胞?”
蚂蚁解释道:贝洛岗人要杀死地球上所有的手指。而手指是世界中纷繁复杂的存在形式中的一种。如果蚂蚁彻底消灭了所有的生命,这个星球将会变得荒芜贫脊。每一种生命都有它存在的价值,自然之神就是通过这些多姿多彩的生命形式来展现自己的力量。
毁灭是一种罪恶。
蚂蚁们已经杀死了很多的动物。它们刻意地杀生而从不尝试去理解它们或与它们进行沟通。就是这种蒙味主义已使一部分自然生命渐渐走向消亡。
23号尽力避免把手指解释为神,它也回避提到自己是手指教派的信徒。它无法告诉女王手指是万能的,这类字眼太强烈了。一只蜜蜂王后怎么能够理解这些过于抽象的概念呢?
它又重新谈到那些非手指教的反叛者。
这些话对于那些从来没有想到过世上真有神存在的昆虫们来说更易接受。
“对手指我们几乎一无所知,我们有太多的东西要向它们学习。以它们的水平,以它们的身材,它们有足够的能力去面对那些我们根本无法想象的问题。”
在23号看来它们应该对手指抱以宽容态度,至少应该留下一对手指做研究……
蜂王明白了它的意思,但它坚决地声来自己不会卷入到蚂蚁与手指之间的战争中。目前,它和一群黑胡蜂因边界问题经常起冲突。胡蜂总是调动军队进犯蜜蜂的领地。扎哈·哈尔·斯莎女王怀着极大的兴趣滔滔不绝地接逐了蜜蜂与胡蜂之间的战争。
成千上万的鞘翅目飞行中队要在悬浮状态下与敌人进行决斗,投毒标枪,蒙骗敌人,对敌人进行突然袭击,从交插进攻中脱身而出!它承认自己对标枪剑术很着迷。而只有胡蜂与蜜蜂了解这项运动。要在空中保持飞行状态并灵巧地向敌人发动进攻并非易事。它左闪右躲,矫健地和假想中的敌人进行着决斗,嘴中不断报出进攻的招式。这是旋转式进攻,突然袭击,剑术第四架式、第五架式,第一架式,右拦击。
它尾部的毒刺就在蚂蚁的头顶晃动。而23号对此似乎熟视无睹。于是蜜蜂女王继续向它描述蜜蜂与胡蜂之间的战争。冲锋,小规模的对攻战,围困,向后撤退,迅速回击……
23号打断了它,23号坚持认为蜜蜂会完全卷入这场蚂蚁与手指之间的斗争。103号,它们中间最有经验的战士发现蚂蚁们可以用蜜蜂毒液杀死手指,而且目前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杀死手指。
因此,远征军为了获得毒液肯定会大规模的进攻阿斯科乐依娜。
“蚂蚁?远离它们的联邦来攻击我们!你在胡说!”
正在这个时候,整个金色蜂巢中响起了军事警报声。
103、昆虫们从来都不给我们好日子过
现在轮到米盖尔·西格内拉兹在反昆虫斗争的学术会议上介绍他的新成果了。他站起身来向与会者们展开一幅画满了小圆点的地球平面图。
“这些点代表了斗争区,不是人类之间的战争,而是消灭昆虫的斗争。在摩洛哥,阿尔及利亚,以及在塞内加尔,我们和大规模侵害人类的蝗虫抗争着;在秘鲁,蚊子传播着疟疾;在南非,苍蝇会引发一种嗜睡的疾病;在马里,虱子的迅速繁殖造成了斑痕伤寒的流行;在亚马逊,在非洲的赤道地带,印度尼西亚,人们为涌入的蚕蚁所困扰;在利比亚,苍蝇造成了牛的大量死亡;在委内瑞拉,凶猛的胡蜂攻击着小孩子们;在法国,就在这附近,一个家庭在枫丹白露森林中野餐的过程中遭到一群褐蚁的攻击。我就不必再一一列举那些给马铃薯种植造成巨大破坏的甲虫,蛀蚀木制房屋给居民生活带来麻烦的白蚁,咬烂我们的衣物的蛀虫,以及那些让狗终日不得安宁的谷蛾……这就是我们生活的真实写照。一百多年来,人们都在和昆虫进行着斗争,但这还只是刚刚起步。因为我们的对手个头很小,我们就低估了它们的能力。人们常常认为只要轻轻弹一下手指就可以把它们压碎。错了!昆虫是很难消灭干净的。它们已渐渐适应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