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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请进。机会正好,老婆外出了。若是她在家,就会下命令赶你出去。”
“是呀。略有耳闻。看样子是个好厉害的家伙呀。”
“是啊,厉害着哪……”洋一郎一面扫地,一面介绍了事情的梗概。照例隐瞒了被抓住小辫子的事,却把其后的一大段故事夸张了。朋友点点头,深表同情。
“哪里知道是这样。而且,她还不肯离婚?”
“不能想个什么办法吗?”洋一郎说出了发自内心的呐喊声。
“等等。不会没有办法的。我的朋友当中有好人。我想,求求他,也许能妥善地处理。”
“喂,等等。杀人等等可不行哟。”洋一郎慌神了。朋友给他打消顾虑说:
“谁说要杀人?我接触的人可没有刽子手。”
“那么,是什么办法?”
“是欺骗婚姻的惯犯。听他讲话就会知道,实际上是个好人呐。”
“不错!刊物上常常登载。巧妙得简直象神话,大概是天才吧!就是要委托他吗?”洋一郎探出身子问。
“是的。约定一位大财主,叫他接近你老婆,然后向她求婚。”
“能进行得顺利吗?咱家那个,可是个难缠的女人呀!”
“叫她无话可说,这才是胜败的关键哪。那个朋友也是绝不白给的天才。我可以打赌,保你成功。若不孤注一掷,就只能维持现状,有什么办法呢!”
“倒也是。设法求求他吧。这太对不住那位朋友了。能把那个女人弄到他的手心,这当然好;但是,可给朋友添了好大的麻烦哟。”
“那,你不必担心。他是欺骗结婚方面的权威人士嘛,他并没有财产。但是,不论什么样的女人,都一定能够弄到手,这一点很闻名。当然,道子若是再回来可就糟,因此你要及时地和另外女人结婚。这回可要找个正经人。”
“明白了,一定拜托,酬金事前没着落,事后一定付。”
“行嘛。对你,是相信的。我先替你垫上。”洋一郎心中早已消散的“蔷薇色希望的云雾”又升起来了。
洋一郎在期待中熬过几个星期,终于有了收效。
“你是想和我离婚吧?”道子照例提起这件事。
“哪里的话,连想都不曾想过。”他也照例地回答。
“我同意和你离婚。”她的态度稍有改变。但也不能疏忽大意。因此,洋一郎装做不知,说:
“别说那些刺耳的话。不是好不容易才过上了这么快乐的生活吗!”
“我想和你离婚。一则,你不能升级,二则,有了一个更富于希望的人。”
“别说那些话啦。”他始终非常慎重。
“我走。你在离婚书上盖上个章吧。你若是不听话,就把那份文件……”道于把惯用的绝招拿了出来。这时,洋一郎试探地说:
“不论到了哪步天地,我也愿意和你生活在一起。”
“放了我吧!我把一切都给你。”
洋一郎内心里对于欺骗婚姻的老手和他搞假恋爱的本事佩服得瞠目咋舌。想不到这女人变得这样。他更加慎重地周旋,收回那份文件得到了成功。原以为她这样的女人,会不会要赡养费。然而,她连这笔钱也没要。洋一郎心想:也罢,就把这笔钱添到酬谢金里去吧。
于是,万事大吉了。
他收回那份可怕的文件,付之一炬。户口本上也注销了那个可怕的女人名字。
那一夜洋一郎并没有服药,美美地睡了一觉。充满着自由的夜晚!连梦都似乎抹上了蔷薇色。
接着,是个凉爽的翌晨。恰好赶上个礼拜夭,他很晚才醒。然而,随之而来的又是一个不容轻松度过的一日。
不知为什么,来访女客接踵而来。有的是近处面熟的人;也有根本不认识的。不过,所有的女客共同之处,是手里都拿着一个大信筒。
洋一郎很奇怪,就问了一个女人:
“有什么事吗?”
“听说您和太太离婚了……”
“哦,是呀。那么……”
“坦率地说,是你前妻说的:‘只要拿着这个,就能够和你结婚。’是她叫我买的。”
“那是什么?”洋一郎收下信,若无其事地拆开一看,简直吓破了胆。昨夜烧掉的文件剩了一小堆.最近不是普及了什么复印机吗?就是用它全部复制下来了。
那女人毕竟不含糊。她用复印机大量复制,卖给天真、纯朴的姑娘们,而且不只是一人,卖给了好多的人。
毕业于一流大学,又居于一流地位的洋一郎,灿烂的前途展开了。并且他这个愁美人如今从烦恼中解放出来,还很年轻,又是个单身汉。他内心深处还藏着美好而哀伤的往日恋情。不仅如此,有一天早晨他睁眼一看,很多纯朴的姑娘涌进他的寝室,七嘴八舌地喊;“跟我结婚吧!”……
教训
有一名青年,品行端正,偶尔喝点酒,买些无聊的杂志看看,甚而还玩个雀儿、弄个鱼什么的。不过他并非无休止地沉顿于那类事情里;那种借钱不还、在单位消极怠工之类的事。还从来没有过。他是个头脑清醒、颇有见地的人。
他有个女朋友,叫洋子,也在公司工作。洋子虽然称不上漂亮,但却是个天性活泼可爱的人。俩人时常相会,一起用餐,同去游艺场玩板球。谁都看得出,他们俩结合是件好事,而且会结合的。
然而,要俩人的关系来个大的飞跃,还需要有个机会。若是没机会,那么,岁月依然要在拖延中流逝。并不是青年对洋子感到腻领,可就是迟迟不下决心结婚。
就在这种情况下,有一天青年在下班回家的途中,同一个姑娘撞了个满怀。那姑娘手中的玻璃雕刻品被碰掉摔坏了。他道歉说;“实在对不起,真是万万没想到的事……。”
“哪里,也怪我没留心。”
姑娘一点也没生气,而且文静地笑了。她是个身材苗条的漂亮姑娘,服饰也很考究。
“对损坏的这东西我赔您钱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那口气和表情显出她的家庭似乎很富裕。
“可这样做,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那么,这样吧,由你请客,到附近喝点茶好吗?再吃些点心什么的。”
这样,俩人便相识了。姑娘叫由纪子。她的父亲是某公司的经理,生活很充裕。姑娘自我介绍说:她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现正在家中赋闲。她并没有傲慢的神气,给人的印象还好。分手时她对青年说:
“我现在很无聊,若是可能的话,希望再见到你。”
青年的内心发生了变比,他感到不平静,真想跟如此出色的姑娘交往。那天夜里他梦到了由纪子。
两天后青年人给由纪子随便拨了个电话。他心想当时她虽然那样说了,可能只是一般的客套话而已,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可是由纪子却好象盼望已久似的,用愉快而爽朗的声音说:“我们出去玩玩吧……”
两人就这样增多了交往。青年对由纪子更加入迷了。这也难怪,她是那样俊俏而充满魅力,温存而又聪明,幽默而富有风趣,家庭地位又高,而且对他又抱有如此的好感,他的心在激荡。搞得好,也许还能步上飞黄腾达的捷径呢。他尽量不去想洋子,因为一想到她就觉得有点内疚,就感到自己是个自私自利的、冷酷无情的人。
洋子也给青年打过电话。
“哎,最近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连你的影子都见可到?”
“工作实在太忙啊……”
青年搪塞了过去,复又不禁失悔,反躬自责。尽管做了自责,但却又不能从同由纪子的幽会中自拔,对于走运充满了梦幻。
然而,那委实是一场梦幻。他醒悟的时刻终于来到。一天,由纪子对青年说:“我不想再和你交往了,实在没意思。”
“请你不要说那种话,我有缺点,今后改了就是嘛。”
“怎么改,没法改呀。直说吧,我已经讨厌你了。当初,我还以为你会是一个富有情趣的人,可是……”
“啊……”
“好,再见吧,请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由纪子走了。青年又沮丧,又气愤,又恼恨。他想,好一个狠心的女子,竟把我当玩具耍弄了。空有美丽的脸庞,心灵却如此丑陋。这种轻浮的女子,我还要拒绝她呢。
要平复这凌乱的心绪,总得那么几天的时间。以后不久,青年恢复了安定的情绪,又象从前那样跟洋子相处了。洋子说:“你好象碰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