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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好好地感觉这种力量,它就很快变小了。瓶子中发出一阵光芒,光彩夺目但很短暂。
整个世界恢复了平静,好像迈斯纳场消失了。他的身体也解放了。格雷往前走了几步却险些跌倒,然而他保持住了平衡没有掉进水里。火也渐渐消失在水中,金字塔里的所有能量都耗尽了。
维戈尔第一个有了动作,他手指着屋顶说,“看。”
格雷伸长脖子向上看,黑色的屋顶和星星还在,但是一行燃烧着的奇怪文字出现在屋顶上。
“这是一个线索。”雷切尔说。
字母很快消失了,就像在圣彼得墓内那块黑色赤铁石上的火焰一样,转瞬即逝。
格雷迅速去拿他的照相机,他们需要一个记录。
维戈尔抓住他的手,“我知道它说了什么,那是希腊语。”
“你能翻译出来吗?”
蒙席点了点头,“并不难。这是柏拉图说的,描述的是星星对我们的影响,其实是我们的映像。它是占星术的组成部分,也是诺斯替教教义的奠基石。”
“那个句子是什么意思?”格雷问。
“因为它在上面,所以它也在下面。”
格雷看了看闪闪发光的屋顶,又看了看眼前水中的倒映。上面和下面,表面上看起来这就是它说的情况了。“但它到底是什么意思?”
雷切尔慢慢地走开了。她绕着屋子走,在金字塔另一端叫道:“在这里。”
格雷听到水花溅起的声音。
他们赶紧到她那边去。雷切尔向金字塔的方向蹚了过去。
“小心。”格雷提醒道。
“看。”她一边说一边指着上面。
格雷沿着金字塔的边缘寻找,然后看到了那个令她如此兴奋的东西。金字塔的一小部分,大概有六平方英寸的面积,在大爆炸中熔解了。在洞里面,亚历山大伸开的胳膊就在眼前,他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雷切尔刚要伸手去够,却被格雷拦住了。
“我来。”他说。
他伸手碰到了那只手,还好他还戴着潜水手套。那看似脆弱的肉体却像石头一般坚硬。在他握紧的手指中,一道金光十分耀眼。
他咬紧牙关,折断了一根手指,他听到了维戈尔深呼吸的声音。
但这没用。
格雷从拳头中拿出了一把三英寸长的金钥匙。有很厚的锯齿,一头镶着一个十字架。这把钥匙出奇地重。
“一把钥匙。”凯瑟琳说。
“但它是用来开什么的呢?”维戈尔问。
格雷走回来,“是我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他的目光射向屋顶那奇怪文字刚刚褪去的地方。
“因为它在上面,所以它也在下面。”维戈尔重复了一遍,凝视着前方。
“重点是什么呢?”格雷小声说着,把钥匙放在了裤兜里。“它要带我们去哪儿呢?”
雷切尔后退了一步,慢慢地环视整个房间。她停了下来,注视着格雷,她的眼睛闪闪发亮。他看懂了这个眼神。
“我知道从哪儿开始。”
下午一点二十四分
在水翼船驾驶室的隔间里,拉乌尔穿上了他的潜水服。这只船是行会的,龙庭花了些钱才把它租来,但今天它应该不会再出问题了。
他讨厌坐一艘不由他直接掌控的船。
赛科安站在那儿,她潜水服的拉锁只拉到胸口,刚好遮住她的胸部。氧气瓶和脚蹼在她旁边。
这个欧亚混血女人抬头看了看他。拉乌尔注意到她身上的排斥。
但现在需要忍受这个婊子。
这是行会的地盘。
赛科安坚持要参加他们的行动,“我只是看看,提一些建议,”她咕哝着,“别的什么都不做。”
“我们三分钟后行动。”拉乌尔说。
当船缓缓绕过小岛,驶到离城堡足够近的地方,他们就会潜入水中。他们会游过去,而那艘水翼船会停在那儿。如果需要的话,会用他们的枪来解决问题。
赛科安拉上拉链,“我已经对他们的无线电进行了间歇性的人工干扰,这样等它彻底坏掉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容易引起怀疑了。”
拉乌尔点了点头。他最后看了一下他的手表,举起手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然后说:“行动。”
下午一点二十六分
格雷点了点头,“这个金字塔是一个电容器,完好地保留着它贮存的能量……直到一阵爆炸过后,它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变成了一个空金字塔。”
“这就意味着,”维戈尔说,“就算龙庭发现了这个洞穴,也解不开这个谜了。”
“或者是获得这把金钥匙,”格雷说着拍了拍裤兜,“最终,我们还是比他们快了一步。”
格雷走到雷切尔跟前,“你在干什么?”
她把一张地中海的地图摊在石头上,就是那张她上次用来证实赤铁板上的线条表示地中海东海岸的地图。她用一支黑色记号笔在地图上小心地标画出一个个地方。
她坐下去,手指向墓室,“那句话——‘因为它在上面,所以它也在下面’,就是要把星星的位置带入我们的生活中。”
“占星术。”格雷说。
“不全对,”维戈尔反驳道,“星星的确影响人类古代文明。星座是季节的记录器,是出行的路标,也是神灵的家园。人类文明尊敬它们,纪念碑就像星夜的映像。一个关于吉萨那三座金字塔的新学说认为,它们这样排列是和猎户座的三颗星星相对应的。现在所有的天主教堂都沿东西轴线建造,也就是太阳升起和落下的方向。我们仍尊敬这古老的传统。”
“所以我们应该去找一些模式,”格雷说,“天上或是地上一些对于我们意义重大的东西的位置。”
“这个坟墓在告诉我们需要关注些什么。”雷切尔说。
“那我肯定是聋了。”格雷说。
现在她舅舅也明白了。“那根青铜手指,”他说,向坟墓看去,“这个巨大的金字塔可能代表着吉萨金字塔之一。法罗斯灯塔的遗址就在我们之上,甚至连那个鼓形的坟墓都可能是哈利卡纳苏斯陵墓的一部分。”
“对不起,”格雷皱着眉头说,“什么的陵墓?”
“那是世界七大奇迹之一,”雷切尔说,“还记得亚历山大跟它们关系有多密切吗?”
“是的,”格雷说,“一个和他的出生有关,另一个和他的死去有关。”
“阿耳忒弥斯神庙,”维戈尔点头说,“还有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它们都和亚历山大有关,那也就是和这里有关。”
雷切尔指了指刚刚那张地图,“我已经确定了它们的方位,它们分布在地中海东岸。都在赤铁板上的地图范围内。”
格雷观察着那张地图,“你是说我们应该在它们七个中找到一个模式吗?”
“因为它在上面,所以它也在下面。”维戈尔引用道。
“时间,”雷切尔说,“或者是从时间的进程来看,就像狮身人面像之谜中说的,从生到死。”
格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又忽然睁得很大,他明白了。“时间顺序,按那些奇迹建成的时间?”
雷切尔点了点头,“但我不知道它们的顺序。”
“我知道,”维戈尔说,“哪个考古学家会不知道?”
他跪下,拿起记号笔,“我认为雷切尔是对的,第一条线索藏在开罗的一本书中,离吉萨不远。金字塔是世界七大奇迹中最古老的一个,”他把笔尖点在吉萨的位置上,“我发觉这很有趣,这个坟墓正在法罗斯灯塔下面。”
“为什么?”格雷问。
“因为这个灯塔是所有奇迹中最后一个建造的。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可能也是在暗示我们,无论我们下一步会去哪儿,那都将会是我们的最后一站。”
维戈尔舅舅弯下身子,认真地在地图上画线,根据它们建造的时间,把世界七大奇迹连在一起,“从吉萨到巴比伦,再到奥林匹亚,也就是宙斯雕像的所在地。”
“他被认为是亚历山大的生父。”雷切尔补充道。
“我们从那儿到了以弗所的阿耳特弥斯神庙,然后是哈利卡纳苏斯,再到罗得斯岛……最后就是我们现在的位置——亚历山大港和它著名的灯塔。”
她舅舅直起腰说,“现在还有人认为我们走错路了吗?”
雷切尔和格雷盯着他的杰作。
“天啊……”格雷咒骂道。
“一个完美的沙漏(英文为hour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