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小子就是我,我就是菜票文学社的发起人。
有段时间宿舍里的人都喜好讲鬼故事,E例外,他一听鬼故事就脸色惨白两眼发直抖若蹦迪遇到了美媚。有时我们会讲鬼故事到很久,甚至有一回直聊到天亮,然后上课时睡觉。
而我就把那些鬼故事用最短的形式写在菜票背面,有时一张写不完,就开始了最初的连载行为。想来后来开始上网挖坑,大概是有传统习惯的。
不过在那一晚之后,宿舍里就没人讲鬼故事了。
那是冬天里的一个夜晚,E家里有事不在,C值周在看大门,还有一个家伙被开除了,宿舍里只剩下五个人。长夜漫漫,小酒冰凉,连午餐肉都是硬的,最为可恨的是暖气一到半夜就停了,兄弟五个都睡不着,就缩在各自的被子里聊天。
男人聚在一起喝了酒肯定是要比胆量的,于是就用鬼故事来试胆。
不记得是谁起的头,反正故事开始了。
故事一,是附近村庄的故事,过去田地旁就可能有坟头,有一晚两个青年男女去田里偷着做超友谊的事情,正在激动时,身后的麦子里突然有响动,两个人停下借着月光看,没有人,于是继续,刚进入状态,身后又有声音,两个人再次回头看,终于看出不同寻常来,有一片麦子半倒了,就像有个人正坐在那里。
故事二,还是附近村庄的故事,有个寡妇年轻漂亮,门前却没什么是非,让一个外村来的人很奇怪,有一晚这个外村人借口看亲戚,留在这个村子里,夜里摸到寡妇家,发现寡妇家没亮灯,以为没在家,刚要走时突然听到地下有声响,就伏在地上听,听到地下有女人呻吟的声响,再仔细一听,是那个寡妇。这个外村人以为有地窑,但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却没发现,甚至爬进了寡妇的家,一个人影也没有,但当他出来时,突然发现寡妇站在门口,脸色阴森的看着他。
故事三,是学校里某位校工的故事,那个校工年岁大了,校长安排他接替去逝不久的另一位老校工的活,照看花卉,有一晚那个老校工起夜,看见院子里的花都开了,而且花前月下有人,而且是两个,以为是学生出来偷采花,就举着拐杖跳出来,但月光下只有他一个人,那些花也并没有开。
故事四,这是个正在发生的故事,几个人在宿舍里喝酒讲鬼故事,讲故事的人刚讲到宿舍外有人敲门,果真就有人敲门,可开门后外面却并没有一个人影,过道里昏暗的灯光闪动着,像是随时都会熄灭。
讲第四个故事的人是D,可就在D讲到这里时,宿舍外真的有人敲门,大家都停下了,在黑暗中面面相觑了半天,突然意识到可能是巡夜的老师,忙把酒瓶往对方的被子里塞,烟头往别人床下踢。正手忙脚乱时,有人大叫一声安静,大家都停下来,那人说外面可能没人。大家细听,外面果然只有风声,再没有敲门或说话声。
我上前开门,阴森的寒风扑面而来,外面果真没有。
D在床上呵呵的笑,继续讲故事,他说那个开门的人把门关上后,屋子里变得异常的冷,而且所有人都感觉到,宿舍里多了几个人,而且爬上了大家的床。
D这么说时,我刚好把门关上,然后几张床上同时响起吱吱声响,就像有人爬上了床。所有人都怪叫着跳下床,猛灌着白酒。连我也有点毛骨悚然。
D还在继续讲他的鬼故事,故事里的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危险,还在兴高采烈的听故事,故事里的故事说的是几个人听完故事后就睡觉了,但在半夜,莫名的大火把他们全部带去了彼岸,在他们离开自己的身体时看到,每个人的床上都躺着两个自己,一个被烧的面目全非,另一个却在不怀好意的笑。
故事到这里嘎然而止,没有结局。
D的故事讲完后就团坐在床头,冷冰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却无法照亮D的脸,他像是隐匿在了黑暗里。
就在大家向他摸过去时,D突然大叫一声:火!然后跳起来,结果一头撞在上铺床板上,滚落在地。我们都向后退去,D爬起来后一脸茫然,说不是着火了吗?我们再次后退,D扭头向四周看了眼,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中变得雪白。
那一晚兄弟们全挤在我的床上打牌,没有一个人睡觉。
D始终不记得自己讲过那种可怕的故事,就像我们始终没在校史或传闻中探听到有过故事里的那一场大火,一切都像是过路者的行为,但我总觉得,在那所学校里还隐藏许多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六十九:天台上的人影
再次补遗,酒店篇。
我们酒店只有两层,旁边是五层的港内职工宿舍。当然,能在港内开酒店,各方面关系肯定是打通了的,所以有段时间,酒店里的服务员和厨子们也住在那里。后来,发生了些恐怖的事情,他们全部搬到了另一个职工宿舍去了。
大家知道,我对闹鬼这类事有着十分的兴趣,所以打听的格外清楚。
那时服务员们住在三楼,厨子们住四楼。有一晚某位本应住在四楼的厨子摸去了三楼,找他的相好进行超友谊关系。男欢女爱,只要不妨碍别人,宿舍管事也都睁一眼闭一眼,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话说那一晚,厨子摸进了女宿舍后,几个服务员为了小姐妹的性福,主动出去到夜市游玩去了。十一点多才回来,到宿舍楼下就发现她们那间宿舍的灯还没亮,都开始红着脸戏笑。推来推去,要找一个人上去看完事没有。
鹦鹉在给我讲这段时,脸是红的,我猜她心里大概在想那个瘦的跟牙签似的厨子有没有这么生猛。
最后上楼的是胖清华,没一会宿舍就亮了灯,胖清华从窗户里探出头,一脸困惑的叫大家上来,因为宿舍里没人。大家都很奇怪,那对恋人过去每次完事都要继续缠绵一段时间,直到服务员们全部回来后才分开。今天宿舍里竟然没有人,而且床铺也没怎么乱,不像他们平时的风格。
就在服务员们奇怪时,到外面打水的鹦鹉跑回来,面无人色。整个三楼,虽然有几间屋子亮着灯,但却没有一个人影,包括宿舍管理员。服务员们感到了不安,决定下楼找人。在她们快要走到楼梯口时,过道最里面的一间宿舍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几个女人互相看着,最后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手牵着手向那扇门走去。
门内漆黑一片,鹦鹉探头向里看了眼,脸色顿时一白,再然后向后直挺挺倒下了。其他人忙扶住鹦鹉,胖清华也探头看了眼,回过头时目光僵直,好半天才发出一声尖叫,几个女人把鹦鹉拖死狗般拖下楼去。
门内有一个人,不过这个人吊在半空中,死硬了。
职工宿舍自从有人上吊自杀后,就一直怪事不断。经常有人在半夜上厕所时看到门外有一双脚,但出来时却又没有了。结果大家都不去厕所了,用起了传说中的夜壶,于是每间宿舍一开门都是股子尿臊味,人人见面的问候语都变成了:倒了吗?倒了什么?当然是夜壶里的尿。
还有人在夜里醒来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个人,屁滚尿流间,那个人却消失了。又或者平时温和的管事突然变得目露凶光,像了个人。种种迹象让服务员们再也不敢住在那个宿舍楼,特别是在整个三楼就只剩下她们一间宿舍有人。
不知为何,在别人看来恐怖的事情,我却感到滑稽可笑。
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笑不出来了。
虽然酒店的服务员都搬出了宿舍楼,但经理和宿舍楼长关系不错,所以仍时有往来。有一回暴雨,几乎所有宿舍楼都漏雨了,忙不过来,经理让我和另几个跑堂也去帮忙。
我爬上楼顶,帮工人点个火拉桶水,打下手。忙到傍晚时终于弄好了,工人们都赶去下一座楼,我收拾剩下的工作。
这期间我一直感觉背后有人,而且不怀好意。在我把楼顶的通道锁上后,刚到楼下就看见经理叫我,笑着说楼顶还有人,我把人家锁楼顶了,回头少不了被骂。我抬头仰望,上边还真有个人影,一晃不见了。我这个恨,经理居然等到下了楼才说,这耍我吗?我又跑上楼顶,打开锁爬上楼顶,但一个人也没发现。
就在我要下楼时,突然发现锁的旁边有个手印,把生铁沿抓出五个指印。我看了眼,没放在心上,但扶着铁沿下来时,突然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就在爬下来的一瞬间,我突然想到,那个指印在我的脑门的位置,而且是从楼顶向下抓来的。
下楼后我和经理说没有人,经